他一气之下,也出来跑买卖,这几年省吃俭用的,还在县城里置下了房子,就是人长得不怎么样。这事不知怎么让丁言知道了。他那时当然没现在这么风光,也就搞点强买强卖的。
而且专拣外地的老弱病残的软柿子捏。当了寡妇回来的月儿的娘让他着了迷,这女人好,比当闺女时还有味,在他当时看来,这以后要是当了皇帝,不用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有这么个女人陪着睡觉打炮就很知足。
听说人家已经订了女婿了,这家伙急了,这哪能行,这是我订好的将来的皇后,别人说抢就抢。他一开始没敢明着来,试探性地跟踪那沂蒙汉子,知道了他的家。他半晚上没睡着觉,决定出手砸人家玻璃。
丁言拿出自己的积蓄在酒馆里请了两个混混,学着人家的样子,去吓那外地人,没想到这一吓吓出了效果,他还由此有了一条发财之路,在通往县里的官道上当个路霸,很有赚头。
月儿的娘等于是被丁言强占去的。事实上到现在他们也只是一个事实婚姻,并没领结婚证。丁言在占月儿的娘的身子的那晚,还把那沂蒙汉子叫了来,当着那汉子的面,把月儿的娘的衣服扒光了,一边在月儿的娘身体里放浪,一边用鞭子抽那沂蒙人。
汉子痛苦流涕,不敢看压在丁言身下的一脸绝望的月儿娘。那么强壮的身子竟一点也不敢反抗,被打得满脸满身没一个好地方,才被架了出去。
丁言不不满足,又把月儿的姥爷姥姥也叫到眼前,闪了老人的耳光,还非得让老人看着他们的女儿怎么样在他的身下随意摆布,丝毫不敢反抗地受他的禽兽的淫辱。
两位老人受了这样的惊吓,得了一场重病,先后去世了。月儿的娘忍辱偷生,想着将两个孩子带大,谁知,这个禽兽竟将月儿也污辱了。
夏威他们大阵势的带下马威的一来,确实把丁言吓住了,尤其是那晚树林里他遭到的惩罚,记忆太深刻了,想起来就哆嗦。
他真怕了,怕得要命,老实了好长时间。月儿他们一走,他的心活泛起来,男人得重新振作起来才行,钱他妈的咱不缺,得好好地快活,那看见漂亮闺女就拉不动腿的好习惯太难改了,得出去找几个浪女人活动活动。
跟以往不同的是,玩完女人回来的丁言回来没看到冷眼冷脸,却看到自己那床上放了两个枕头,这什么话说得,不光外面彩旗飘飘的,家里也红旗招展起来。
他在宠幸自己的女人以前,得到的床规是一条:不管你在外面怎么搞,但是不准带到家里来。只要答应这一条,以后就可以同床共枕。抱着主动脱光了衣服的老婆,丁言喜出望外。他更意外的是老婆第一次有了哼声,而且那哼声无比销魂。这么些年,他第一次发现浪起来的老婆小英比任何一个她玩过的女人都美都浪。
任着女人摆浪送胯,丁言忘形地先射掉了。这样难得的机会,他焉能放过。稍做休整,他又重整旗枪,抱住老婆丰盈了很多的身子,乱摸乱亲乱狂,一张嘴巴从头到脚地把越看越美的老婆亲了个遍。
而且还放浪地想让月儿的娘给他生个孩子。他觉得今天就是个好日子,怜香惜玉地抱了月儿的娘,要让月儿的娘也享受享受,得个高潮。
他在床上摆弄开身子,卖弄他的男人手段。月儿的娘很配合,浪扭着身子,嘴里也不时地出几声哼音,喜得个丁言毛乱乱地又大泄了几次。
月儿娘的这一大转变,丁言起初是不敢太相信的。他虽然强买强卖的玩过不少女人,可还没得过感情的滋润。他的这位皇后以前在让他发泄的时候从没给过好脸,丁言当然知道怎么回事。
他猛然想到了他的娘,有个女人疼一下子该会是什么滋味。月儿的娘跟他主动示好,他是受宠若惊的,这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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