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质的虚浮的满足,茵茵体会最深。
而对于诚实劳动,她在部队有过,但那段时间太短,有点浮皮潦草,在人生的心坡上划不出痕来。这样子做实实在在的劳动她是欢迎的,可是夏威的一种亲民做法,弄得她好紧张。
夏威每天在大排楼忙活完了,都在靠街的大棚子底下与干活的民工们同吃民工饭。人家部队是同吃一锅饭,同举一杆旗,人家那是有共同的革命目标,可是,他一个在东港名声鹊起的人物,这么做,光从安全角度看就很成问题,况且,还有食品卫生和传染病等许多问题。晚上进行床事前,茵茵就采取实际的卫生行动。
被逼到浴缸里躺着的夏威只好听之任之。茵茵拧着她小巧的鼻子,从头发闻起,闻了眼睛,闻鼻子,闻到嘴巴,闻到了生大葱味,立即拿了牙膏牙刷,让夏威起了身子,含了水,搞起刷牙运动。一边刷一边教育夏威:”你现在不同了,怎么说在东港也是个不小的人物了。
再说,你,阿雄哥和楚楚的事业正是蒸蒸日上的时候,一定要特别小心。我担心,有人利用这一点害你。
“夏威不以为然,说道:”对穷弟兄还是要特别讲义气的,毛泽东先生最大的成功就在于能够重视人民,把所有的人民能够团结起来干大事。
我虽然现在还只是一个小人物,但做事得做到位,跟民工们一起吃饭有什么呢。再说,他们之中会有特务吗?中国的黑社会,还没有学会扎根于人民之中呢,他们的眼珠子都盯着那些犯过事的人,好象能够对抗政府的人才是可以发展的力量。
这不对,应该是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他口说手动,把茵茵的睡衣除下来,由背至胸的抚摸着她柔嫩的肌扶。
茵茵受不了他激情的抚摸,扭了一下身子,用手阻住那摸上她乳房的手,用牙刷柄敲了敲夏威的手背,说:”谁要你摸人家那个了,回到家就一身馒头味,就要跟人家那个,得了病咋办?
“上面不摸了,夏威又坏坏地把手移到了下面。茵茵微开的大腿,露出的那丛草地很是诱人。她是个心细的女人,每天都会精心打理那片黑毛区,还专门买了润毛液,弄得晶莹光滑,跟春天的刚抽出的嫩柳一样的柔顺。
夏威的手贴住那蜜谷芳草,轻轻地往茵茵的腿根处挤靠。他心里在偷着笑呢,每次身体卫生行动,都会因为他坏坏的浪摸,让茵茵半途而废。
果不其然,茵茵受到触摸,呼吸急促,眼儿媚意渐浓。匆匆地刷了几下,给夏威漱了漱嘴,掂起脚儿,进了浴缸,拧了夏威大腿一下,两腿一弯,把她的颤颤的双乳对到夏威的脸上。
夏威湿热的嘴唇,磨移着含住了茵茵的红翘的粉蕾,探出舌尖,轻轻舔弄。茵茵嗯哼一声,往下揉压她浓浪着的身子。她的臀沟受了那双带电的魔手的捏弄,忍不住收缩了几下。
下身的热气不断地升腾,漾到心尖儿上的快感,很快地从幽深里漫溢出粘滑。啊呀,不好,快感突升的茵茵觉到她滑润的焦渴里充实进了硬硬的东西。”你坏,给人家弄坏了。人家不是要这个。
“茵茵知道那是夏威的手指在搅动。”你是要那个?“夏威明知故问。”不是,还没洗呢。“茵茵以她仅有的清醒抬起身子,取了清洗液,把夏威的手和硬翘涂了个遍,手儿纤巧地抚弄着,低下头,对着那沟沟坎坎的部位洗擦得一丝不苟。进行完毕,夏威抱住软颤的茵茵,咬着她的耳朵问:”要哪一个?“”随你
“茵茵一触到夏威火热的身体,激浪得半晕着扭动了纤腰,吸住还要出声的夏威的嘴,唧唧啾啾地要急着入港。
夏威试着想扳开茵茵的大腿,可没想到两人的腿股贴得好紧,好密实,怕弄疼了她,离了那急缠的嘴,吐了一口长气,用眼神示意茵茵抬抬屁股。茵茵早晕浪得对其他一切视而不见了。又凑上嘴儿,欲再度激吻。”进不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