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去吗?”夏威问道。“现在还不行,怕冻坏了威君。记着练你的玄天真气,提升你的精神力,晨儿很想要威君的帮忙。”说完话,晨仙子又依依不舍地与夏威抱了又抱,亲了又亲,飞身飘出了窗外。夏威出了门,听几个女人正谈兴浓浓地说着她们感兴趣的话题。随意的谈话往往最能引起人们感情上的毛毛雨。
由卫生问题,引到了日本问题,由一个比喻人的山菊花,又让人想到了人的感情共通的问题。
两个外国女人感动于中国胶东女人的纯朴以后,显然想了解得更深。月儿看到两个挺懂中国感情的高鼻子女人真心倾听的样子,她显然有所思地说道:“咱们刚刚吃过的大饼,味道是不是特别好,当年日本鬼子进来,就强逼着我的奶奶和老奶奶一夜不睡觉地烙饼,她们都累得直不起腰来了。
没有了柴草,就逼着村里的爷爷们半夜到山上去搂草。有一个爷爷因为看不清楚,摔断了腿,日本鬼子还嫌搂得少,又打又骂。
后来,这个已经变异了的民族,就不干人事了,强奸杀人放火,还说什么大东亚共荣,到现在连个真诚的认错也没有。”夏威接上去说道:“烧光、杀光、抢光的三光日本军人在胶东拿活人靶子给没沾过血腥的新日本兵练胆量,你们没听说过吧。
这就是所谓的最优秀的民族的德性。日本人崇拜太阳,却只想到太阳为他们照耀。他们却没有想到太阳是在为更广大的土地上的人类提供阳光,你,我,所有的人都生长在太阳底下。
可是这个最最狭隘和自私的民族,却干了其他人类无法干出的事,在中国,用活人实验,使用细菌武器,被细菌折磨着无法言计的痛苦地死去的人成千上万,咱们有几个幸存的受害者生不如死地活着就是他们残无人性的罪行的活的见证。
这样的反人类的民族难道是值得我们尊重的吗?可是我们的胶东大嫂在他们战败以后,忍着巨大的心灵上的创伤,把他们逃走时匆忙扔掉的日本种的弃婴义务抚养起来,让他们长大成人。
咱们的山菊花般的大嫂是不是优秀的呢?你们今天看到的这些买卖人有些就是当年胶东大嫂们的后代,他们仍然在用最宽容的方式与各个民族融合着,他们是不是最最伟大的呢。”
塞尔纽拉显然是感动了,她转着脖子往街上看,看到有几个烧烤滩摆在那,几个穿戴不太好的人默默地坐在那儿,等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来的客人光顾他们的生意。
塞尔用她那半生不熟的中国话问:“why,为什么,他们,生活,no?”“解放这么些年了,他们的生活没有好起来。
一开始是中国的计划经济造成的,后来又因为社会资源的极端不公平,而生活在城市的边缘。计划经济你明白吗?”
肖曼把夏威的话译出来,两位自由经济下成长起来的外国姑娘,对计划经济这个东东是第一次听说,很疑惑地摇了摇头。
“计划经济,咱们打个比方说,咱们的饭店做馒头,告诉你今天做十个馒头,可是有二十个人吃饭,不够了,也不能多做,让其他人饿肚子。”
这一说,俩人很狠狠地点了点头,还示意夏威继续说下去,这时候他们却听到大排楼下面响起了几声粗旷的声音:“这小子,整一出,是一出,当上街霸了。”
(160)进来的是两批人,出高声的是少管所管教巴霸,还有和他一起来的正在港大政法学院攻读的方帝。
另一批是五潭镇派出所所长老温和杜峰。两个现在能说中国话的洋女人对警察的到来显然没心理准备。她们学了一句中国话叫“无事不登三宝殿”对中国警察她们是领教过的,塞尔还跟夏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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