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能光搞下身,还得照顾着宋兰的嘴,得不时地悬着身体亲她,还得伸出手照顾她的乳房。
这一来二去的我恨不得生出四只手,由于宋兰要保护肚子,所以,我只能在大腿上下功夫,抱了左腿抱右腿,合了分,分了合,加上宋兰的自主踢腾,我披在身上的被子,就受了虐待了。
当然,最紧要的还是结合部的纵捣横搓。以后能放纵了搞的机会越来越少了,趁着肚子还没大起来,就得下大力气。
舞弄着宋兰升了个半晕,宋兰要求搂着说话,她允许我侧跨进她的身体,但不能碰肚子。总还是硬家伙能在宋兰的湿润里浸着,大动变小动,也是好有滋味的。
慢慢顶着,磨着,讨论怎么保胎的问题。说着说着,宋兰迷糊过去了,我就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她,有性专家说,这么半迷半睡的,会增加性爱的眩晕感,很容易获得高潮。
这么轻捣轻弄着,宋兰竟不自主地得了睡梦中的晕升。性爱这东西真有延展性呢。自从单涛涛告诉我,做完了就赶紧清理的话以后,我对待做ài的善后工作也很认真。
主动地拿了擦纸把宋兰泄流出来的东西擦干净,再自己按照清理程序,把胯下的东西清理好好,以便下次启用。觉睡得很踏实,第二天神清气爽的跟着古兰卡卡和她的狗卡卡去见阿举。
我本来以为会看到成群的牛呀羊呀什么的,结果是越走越白雪皑皑。听古兰卡卡说,她爹是个考古迷,属于研究动植物的痴迷者,常年不着家,专门钻到深山老林,雪谷大河里搞发现,搞签定。
我这次来是机会好,碰上古兰卡卡的老爹犯了点什么高山病,要不然真的见不到阿举。可怜的阿举同志遭了阿芬同学的一次爱情打击,就避世开了,跟着人家老土著们研究什么雪人还是雪猿的,那家伙国内外都考证了这么些年了,你个半生不熟的,还能弄出点惊人的东西来,别到时候连命也搭进去。
古兰卡卡那封故意用蒙语写的信就是写给我们看的,她知道,我和阿举的革命感情不是世间的俗物可以替代的,我们一定会来帮她,可是,她没想一想,找个懂蒙语的多难呢。
宋兰很兴奋,走得都快喘不动气了,还喊:雪山,草原,我又回来了。在我也差不多筋疲力尽的时候,终于看到了一顶大蒙古包,估计得有十一二扇那样子的,周围还有几个小的。
看样子不是一两个人那样子,是一帮蒙古疯子,这山高水远的,离了族群,万一遇上狼群或是熊群的,咱活命呢。
见到阿举我都快认不出他来了。瘦得很厉害的脸上还带着高原红。头发长得不象样子,弄不好都长了微生物了,不过,精神很好,不象被爱情击倒的人。我本来想拥抱他的,可是扑上去的是古兰卡卡。晕死了,这么快就爱情事业双丰收了,怪不得乐不思蜀,连老爹老妈都不管了。
古兰卡卡的老爹已经知道了我们要来,吩咐了人烤了全羊,还弄了冻肚啥的,全是我没见过的做法,那烤羊的大炉子比我还高呢,滋滋地烤着羊油直流。
不过,我却没看到咱内地烤肉串那样子的油烟直冒,真闻到了那诱人的香味,我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真想撕下一块来吞到肚子里。
那监烤的穿蒙袍的汉子,好象直觉到了我的馋意,从怀里掏出一块干肉来,递给了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谢人家,相当野蛮地抓过来就咬。
惹得那大汉跟我竖起了大拇指,嘴里叽里咕噜的。宋兰还真不是盖的,用蒙语就跟那大汉咕噜起来,惹得那大汉眼放绿光。
这么一咕噜宋兰马上疯了,拉着那大汉跑了。我不解地问古兰卡卡:宋兰是不是遇上旧情人了。古兰卡卡大大地笑了我一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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