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地攀着他的颈子,眯着猫儿般的朦胧褐眸,呻吟道:“主人媚、媚儿要还要”
耿照被弄得心烦意乱,鼻中嗅着她的浓烈体味,下身陡地硬起,将雪白丰满的胴体放倒在软榻上,拨开沾满黏腻淫水的骑马巾,推着她橘酥酥的浑圆膝头分开大腿,龙杵“唧!”一声长驱直入。
“啊”混血女郎粉颈一昂,吃痛似的拱起雪腰,迷乱的神情既痛苦又欢愉。耿照正要提枪猛攻,见她双手高举,十根雪白修长的玉指奋力伸来,臂间夹起一对蛋壳般的细白圆乳,喃喃絮喘:“主人抱媚儿抱”
(这这是那个杀人还头、剥皮换脸,夸口要一统七玄的极恶鬼王么?)低头凝去,雪肤娇靥的混血美人五官深邃,湿润的杏眸眯成了细细两弯,眼角直欲滴出水来。
那一对沉甸甸的雪乳因仰躺之故,在胸前扩成了两团大白馒头,乳晕及乳蒂又缩成白面团上的两点红梅。她的胸脯颇为丰满,推送时不住弹跳打圈,无论份量形状都像极了两头狂奔的大兔,望之诱人。
然而躺平之后,被腴厚的胸腋、粗大的肋骨一衬,白馒头似的圆乳便显得有些玲珑,虽然单掌难以握实,却不觉其大。阴宿冥手脚颀长、肩膀宽阔,熟透了的美艳胴体无时无刻不散发着超龄的危险魅力,毫不逊于横疏影、明栈雪等。
但此刻她却只执着地伸臂索拥,犹如一名天真的小女孩。耿照提防有诈虽然怎么想她都没那个力气了暗含一口碧火真气,俯身将她抱个满怀。
“好快活媚儿好快活”阴宿冥发出甜美的叫声,浑然忘我,嗓音虽未大变,口气却充满稚嫩童真,伸臂将他的脖子搂得紧紧的,已被蹂躏得一片狼籍的嫩膣里忽又掐紧,汩汩泌出滑腻的蜜汁,倦乏已极的身子开始发烫,竟是十分动情。(原来你只是想要人抱么?)耿照发现她自称“媚儿”时,便似换了个人,原本的剽悍残毒、甚至是狂妄野心俱都不见,如此成熟美艳、火热性感的动人女郎,摇身一变,忽成了个无助娇弱的小小女孩儿。
其中反差之大,却又与她浑身上下所散发的矛盾特质隐隐相合,更添奇异魅力。怀中的雪玉人儿楚楚可怜,他正要挺动臀股,好生抚慰,谁知颈间突然一束,竟是阴宿冥双腕并起,死死扼住他的喉管!“糟糟糕!中计了!”两人身体相迭、四肢交缠,性器紧紧嵌合,便在这无边的香艳淫靡之间,却弥漫着致命杀机。
耿照膂力过人,又有碧火真气护持。阴宿冥连番泄身,痛失三成珍贵元功,彼长我消之下,按理绝对制不住身上的男人
这个道理她明白,耿照也十分清楚。他撑着床榻亟欲起身,阴宿冥却奋起余力,搂着他的颈子不放,白皙的双臂蟹钳似的牢牢攀住,娇润的身子被拉得离床数寸,悬空滴下汗来。
她元功一失,却拜体内极度的虚耗所赐,神智终于稍稍恢复,明白这不仅仅是一场无边春梦,这小和尚破了役鬼令神功的护身气门,夺走她辛苦修练的元功。
单论危机,远大过与狼首交锋之时,稍有不慎便是脱阴散功的下场。这才装作神智涣散其实涣散的是体力伺机反扑。耿照毕竟江湖经验不足,交媾的过程中渐渐失了警戒,仓促间被攻了措手不及。
但女郎扎扎实实高潮了几回,娇躯倦乏,残余的力气决计扼不死他思绪方起,阴宿冥已张嘴凑近他浮凸鼓动的颈侧,洁白的贝齿几乎碰上肌肤,浓烈如麝的香息滚烫灼人,喷得他颈后汗毛竖起!
瞬息间,一幅青翼带血的蝙蝠图样掠过耿照的脑海,那是白骨红灯之上、代表集恶道的标志。而此刻死缠在他怀里、张口迫近颈动脉的,正是一头不折不扣的吸血雌蝙蝠!
人的牙齿咬合力道之强,甚至远胜臂力,阴宿冥虽泄得死去活来全身酸软,仍能一口咬破耿照的颈动脉。这也就是她扼颈的真正原因女郎残存的气力无法徒手掐死男子,却足够将他的脉管扼得浮凸而起,以方便落口!
耿照双掌撑在榻上,已不及将她扯下,仰头又被缠得死紧,根本无从躲避,千钧一发之际忽然省悟过来,腰臀用力一挺,粗硬的龙杵狠狠贯进膣里,直捣花心!“啊”阴宿冥被插得昂颈尖叫,双手脱力,整个人向后仰倒“砰!”摔回床上。耿照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两手箍住她的腴腰,将雪臀悬空抬起,片刻不停地向前挺刺,沾满稀薄白浆的龙杵飞快进出蜜壶,直要将水滋滋的嫩膣插出火来!“啊放、放开不你下、下贱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