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射而出,溅湿了榻上的丝缎垫褥!
阴宿冥死命娇唤一阵,歪着雪颈软软不动,覆盖头脸的暗红浓发之下连呼吸声也几不可闻,原本剧烈起伏的背脊慢慢没了动静,全身上下只剩不受控制的肉壁仍不停收缩,带着火辣辣的余劲。
耿照差点射将出来,只觉这回的阴精特别浓,晕凉凉、冷飕飕,温腻之中挟着一股极阴寒气的奇特感觉,不只从未在其他女子身上尝到过,便与她前度所泄相比,也绝不相同。
他还没使出汲字诀,阴宿冥的护身气门就像被刺破了一个极细极细的针孔,内力源源不绝地逸失,却也不能自行转入耿照体内。内力的失衡牵动周身气血,散功的速度竟还快过了“入宫取涎”所为,阴宿冥顿时陷入昏迷,忽地喉头一抽搐,嘴角溢出一抹鲜血。(这是回光返照!)耿照陡地会过意来:阴宿冥的体质再怎么异于常人,经过一晚十来次的泄身,阴精、元功的折损终于超过身体所能负荷,这次高潮即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生命在垂死之前会自求延续,因此泄出的精元也特别浓厚,一旦泄完便是她的死期。他看不惯集恶道的残毒作风,却从没想过要她的命至少不是在床笫之间。
役鬼令的护身气门已破,浓厚晕凉的阴精喷泄而出,饱含阴宿冥的生命精元,就算不用汲字诀,也无法阻止功力的逸失。
按照这样的流失速度,一刻之内美丽的鬼王将油尽灯枯,大罗金仙也无救。事不宜迟,耿照定了定神,忙运起“汲”字诀吸纳元功,一边转化成更精纯的碧火真气。
双手分握两只汗湿腻滑的雪乳,拇指压她胸前的“膻中穴”将运化后的功力,由“少商穴”重新注入女郎体内。但碧火功与役鬼令毕竟非属同源,阴宿冥没练过通明转化篇,体内两股真气不能无端合流,自行融会。
因此注入她体内的真气仍是外物,活化气血的同时,不免与役鬼令的纯阳真力相斥,又受阴中巨物的同源吸引,一吸一斥之间,周行完毕的碧火真气悉数沉入下丹田泥丸宫里,积聚成一枚似有实体、约莫珍珠大小的阳丹。
阳丹一成,顿时发挥固本培元之效,元功不再流失,隐隐有凝聚之势。只是这一轮汲取之下,阴宿冥又折了近两成元功,剩下一半功力,但总算捡回了一条命。
耿照察觉她体内的变化,不再灌注真力,改以内息推动、活络她体内的气血,脉象渐趋稳定,内息虽不似原先那般澎湃充赢,却更致密精纯,丹田中隐约有股跃动之力白皙的混血女郎“啊”的一声苏醒过来,高耸的雪乳之下砰砰有声,仿佛一瞬间从静止冰封的状态之下被人解放,血色涌上娇靥、浓息喷出鼻腔,自唇瓣间迸出带着些微血味的兰麝香唾,乳房甩动、汗水溅出毛孔,yīn道里剧烈收缩“唔”耿照机伶伶一颤,被夹得咬牙昂首,精关几欲失守。他警省过来,压着她的腕子高举过顶,牢牢摁在床板上,低喝道:“不许动!”
阴宿冥却仿佛重新注满了活力,仰躺在榻上,拼命挣扎。无奈两手被制,一双修长的腿子又分跨在男子的熊腰两侧,拳脚功夫全使不上来,唯一还能活动的,也只有套着阳物的下身而已。
她恼恨已极,又挣扎不脱,索性把腰一挺,脚掌踏实床板,开始上下挺动阴部,旋扭屁股,疯狂掐绞、套弄着体内的粗长巨物:“下下贱的小和尚!
瞧瞧本王收拾你唔,好酸你、你敢插本王的穴儿本王啊本王本王干死你啊呀、啊干死你”话撂得极狠,自己却三两下便浪叫起来,膣户里的劲道之大、叫声之活力充沛,仿佛又回到了殿中与狼首对峙时的巅峰状态。耿照又好气又好笑:“才回魂的人是你,却要如何干死我?”
“啰啰唆!”美丽的混血女郎正美得魂飞天外,偶一回神,兀自不肯松口:“瞧本王把你这贼贼jī巴折折断了去!贼和尚、死太监啊、啊啊”“那就请大王专心干我吧!”耿照略感疲倦,随手摸过红绳,老实不客气地捆起她的双腕。阴宿冥奋力挣扎,晃得一对丰满白皙的雪乳汗渍飞溅,却只是徒劳。他缓缓抽动着,滚烫的巨物刮得她浑身酥颤,边凑近她耳畔呢喃:“这样舒不舒服,媚儿?”女郎被他刮得又疼又美,眼角迸泪:“别别叫我媚儿!不不许你叫!”
耿照不与她斗口,只加重抽送的力道和速度,插得她双乳抛跌,高高抬起的两只脚儿乱摇,娇声呻吟:“好酸!那儿那儿不行轻点儿”
耿照心想:“要干死我也是你说的,这会儿又不行啦。”话虽如此,混血女郎咬着嘴唇颤抖呜咽、又狠又娇的模样着实诱人,他身子一乏,定力也变差了,揉着她绵软白皙的双乳,不觉欲念大盛,肉茎似又膨胀了一圈,硬得像烧火棍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