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欺负我!趁我娘不在,便合起来欺侮我一个!呜”
“闭嘴!”耿照不觉动了肝火,瞠目如电,低声喝道:“忒也怕痛,还逞什么英雄!知不知道为了救你,我们冒了多大的风险?谁爱提着脑袋,巴巴的来欺负你!”
琼飞吓了一大跳,印象中这小和尚老爱逃跑,看来挺孬的,不想也有充满男子气概的时候,不由噤声,只余一双泪光闪闪的大眼,兀自恶狠狠地瞪着他。耿照对弦子道:“弦子姑娘,劳你取些白巾清水来。”
岳宸风生性谨慎,人不在时,房中连茶水也未摆,省得有被下毒之虞。弦子巡了一匝,遍寻不着,正要冒险外出,却被耿照唤住。
“现在有两条路给你选。”耿照看着琼飞,肃然道:“你忍一时,取下来便是。至多是皮外伤,过两天就好。”琼飞眼角犹带泪花,抬头怒道:“你放屁!又又不是你疼!”
耿照又气又好笑,想到她其实也就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只是大一点的孩子,女孩儿家怕疼也是正常,板着脸道:“第二个法子不疼,可是得碰你的身子。再嚷嚷什么“坏了身子”你就另请高明。
小小毛孩,懂什么叫“坏身子”!”琼飞最讨厌人家看扁她,怒道:“谁说我不懂?你”本想说“你碰了我就是坏”但自己也觉得此说太谬,为免多说多错、更教人看不起,索性舍了这个话题,一手掩胸、一手捂着腿心,恨恨道:“你你快把这鬼绳子弄下来,别这么多废话!”
耿照凑近她耳畔低语一阵,琼飞蓦地胀红小脸,错愕道:“要要这样?”“要不我让弦子姑娘帮你?”琼飞讨厌她的程度,只怕还在这小和尚之上,怒道:“我不要!”
犹豫片刻,对弦子道:“你把眼睛闭起来,转过身去。没有我的命令,你死也不准睁眼回头,听到没有?”弦子面上淡淡的毫无表情,依言闭上眼睛,背转身去。
“你你快些。”琼飞的声音微微发颤,不知是羞是怕。她极是怕痛,紧并双腿不肯打开。耿照本想以清水毛巾沾湿绳索,化开凝结的爱液浆块,不料房里既无清水也无布巾,灵机一动,索性将手指含入口中,沾着唾沫轻抚红绳蜜肉。
这法子原也使得,谁知摸得两下,琼飞又哇哇叫疼,含泪怒道:“你的手怎么跟粗棉一样?疼疼!你死也别碰我!”
原来耿照铁匠出身,一双铁掌专门伺候烈火洪炉,琼飞大小姐连一丁点儿疼都不能忍,顿时将他骂得狗血淋头。耿照烦躁起来,心想:“还有多少正事待办,谁来这般伺候你?”
怒道:“别吵啦,我换个法子。你再啰皂,我一把将绳子扯下,扯得你血肉模糊!”再怎么黏稠浓厚的爱液,凝结后能扯得“血肉模糊”、“皮开肉绽”也真是天下奇闻了。
但琼飞被他一喝,不免心惊肉跳,心不甘情不愿地闭上嘴。耿照抄起她的膝弯往前翻,压在她胸前让她抱住,两瓣雪白弹手的小屁股高高抬起,凸出腿心里饱满的玉户与红绳。
“你你干什么?”琼飞惊叫一声,却被闷在如熟虾般蜷起的胸腔里。“闭嘴!”耿照没好气道:“我把绳子弄湿,才好拿起。时间不多,要是弄得不湿化不开来,我便硬扯下来!”琼飞吓得半死,光听就觉得疼痛,哇哇大叫:“你别别硬来!慢些弄。”
他埋首股间,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破皮的伤口碰到柔软的舌头津唾,只觉一阵刺痒,并不如何疼痛。舔着舔着,琼飞的吐息渐渐粗浓,时不时的轻“唔”出声,小屁股细细摇晃,抱在怀里的两条腿子微踢动着,夹紧的大腿放松开来,腻白的腿根却不自禁地发颤。
耿照舔得她汁水潺潺,少女的气味带有一股青涩酸甜,未经染指的私处半点腥臊也无,连浓厚如荔汁、舌尖轻轻一转便出浆来的分泌也无异嗅,十分适口。
新出的旺盛泌润,再加上外来的津唾,再次濡湿了红索,也将前度黏结的爱液化开,红绳早已悄悄与蜜肉分离,挤至一旁。
少女却似有些意犹未尽,腿酸了,双脚便放落他肩上,抬着小屁股挺动阴阜,自行凑上灵活的舌尖。口中忍不住出声,忙衔住食指,白皙的雪靥涨起一片红。
“好好奇怪”她猫儿似的轻哼着,耿照乘机将红绳取下,用大氅将她身子一裹,扛在肩上,忙唤弦子:“好了,咱们快走!”弦子收起灵蛇古剑,一拍墙上的机括,密室的暗门喀啦啦地回复原状。
琼飞正自晕陶,那酥痒如蛇钻蚁爬、通体舒泰的滋味儿,是她人生至今从未有过的体验。快活到一半,陡被卷成被筒也似,扁担般架上小和尚的肩头,气都不打一处来,倒有些舍不得骂他,睁眼见弦子闭门断后、行动自如,探头尖叫:“谁让你睁眼了?给我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