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赤锦羞红了艳丽的粉脸,只觉两人之间连空气都是滚热一片,直如鼎沸,心尖儿砰砰直跳,几乎撞出胸膛。
她讨厌这突如其来、简直是莫名其妙的羞赧心动,故意别开视线,忽起童心,一把捉住他腿间昂扬的怒龙,乜着水汪汪的杏眼坏笑:“典卫大人的病好些了没?该不会真要奴奴施展家传的“按摩秘术”罢?”
耿照心思正转到别处,晨起的坚挺本已略见消软,陡被滑软的小手捉住,又硬翘起来,烘热火劲透体而出,仿佛要灼了她的手。符赤锦吓得缩回,两人四目相对,耿照一脸阴沉。
“哎呀!怎怎么还这般精神?”她自知闯祸,不无心虚。耿照咬牙道:“你公婆家真有意思,都管腿心处叫“背心””符赤锦灵光乍现,抿着红艳的樱唇一笑。“典卫大人莫担心。男人这事儿,再容易不过啦。”
以尾指将柔软的鬓边发丝勾至耳后,把裤头剥至膝下,两只小手握着滚烫翘硬的怒龙杵,低头噙住鸡蛋大小的紫红龙首,唧唧有声的吸啜起来。
耿照猝不及防,被含得一阵舒爽,忍不住闭目昂首,双手紧握榻缘。符赤锦生就一张樱桃小口,与她窄小的玉户相仿佛,再怎么张大也难将整根肉杵吞没,但她水晶心窍,精擅操偶的小手又是巧极,唇瓣开歙之间,不唯带来黏糯肉紧的无上快感,舌尖更是不住勾、点、钻、挑,腻滑的指触包着玉柱肉囊上下搓揉,吮得咂咂作响,鲜滋饱水的声音极是淫靡。
耿照美得腹间微颤,灵敏的碧火真气却生感应,忽然听得舱外一阵窸窣,蓦然醒觉,慌忙喊停:“宝宝宝锦儿!别先停停!”
符赤锦从檀口中吐出一枚湿濡晶亮的肿胀紫卵,抬起酡红玉靥,云鬓微乱,小巧的鼻尖上布着一层密汗,吐息湿热,酥胸起伏,也甚是动情。
“怎么了?不舒服么?”“舒舒服死了。”耿照缓过一口气来,低声道:“但吸吸啜的声响太过,恐惊动舱外两位姑娘。”
符赤锦俏脸一红,啐道:“呸,要弄得不瘟不火,大老爷怕到天黑都不消停,净是折腾人家。好心帮你呢,挑三拣四!”
信手在乳间揉碎一颗晶莹汗珠,匀匀抹上酥嫩的乳肌,黑白分明的杏眼儿滴溜溜一转,叹了口气,薄有几分无奈:“也罢!送佛送到西,便宜你啦。”
耿照兀自发怔,却见她伸手至颈后,低垂螓首,解开肚兜的系绳,又将金红小袖的襟口扒开些个,那对硕如雪兔的绵乳顿失依托“绷”的弹了出来。
她将小手伸至衣里腋下,小心翼翼地刮捧出大把雪肉,细、软更逾凝酪,当真是轻轻一碰便弹晃如波,震荡不休。
原来她胸乳极沃,乳质又极是细绵,虽有肚兜贴肉裒裹,着衣时仍须将大团雪肉分至腋间,方能合襟。她将束缚解开,满满的捧出一双滚圆玉兔,尺寸比肚兜掀落、初初弹出时更加傲人,宛若两只硕瓜并置,沉甸甸的下缘坠得饱满,乳尖却昂然挺翘。
乳廓之大之圆,便是摊开手掌亦不能及。耿照最爱她的绵软酥胸,欲念大炽,顾不得舱外有人,伸手便握。符赤锦咬唇轻打他手背,恶狠狠瞪他一眼,水一般的眼波煞是娇盈:“走开!别添乱。”
将他的裤子除尽,用力分开大腿,屈膝跪在他身前,捧起一双沃乳,把狰狞的肉柱夹入双乳之间,挺动腴腰上下套滑。
耿照只觉阳物被裹入一团软糯美肉,与蜜壶中美滋滋的湿润相比,她的乳肉更加清爽细滑,直如敷粉,虽然阳物被小嘴含过、沾满了津唾,乳间亦有薄汗,但套弄的触感与膣中大大不同,各有奇趣。
眼见美人跪在身前,身上的衣裳大致完好,连乳下的衣带也未松开,却捧出两只傲人的雪白乳瓜夹着他的阳物,奋力套弄迎合,视觉上的刺激与满足远大过肉菇的舒爽。
耿照舍不得移目,轻扶她浑圆的肩头,忍不住赞叹:“宝宝锦儿,你那儿当真是好滑、好细软!比水豆腐还嫩。”符赤锦得意极了,红着脸媚笑:“跟穴儿比起来哪个好?”
耿照笑道:“宝宝锦儿的小洞洞里藏了只鸡肠,奶子却是瓜儿似的大白豆腐嗯,我也不知道哪个更好些。宝宝锦儿套完了,再给我插两下,那时便说得准啦!”只有与她一道,他才说得出这些淫靡调笑。如霁儿之千依百顺、明姑娘之深谙闺乐,偶尔说一两句或可助兴,但如此赤裸裸地,毫无顾忌地说着交媾、私处等秽语,难免不甚自在。但符赤锦不同。她本就机锋敏捷,于男女之事更是全无忌讳,她脸红乃因情欲、兴奋,是邀请他长驱直入的诱人前哨,不会令她羞愤难容。
在那个抵死缠绵的午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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