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照自问对五帝窟仁至义尽:救弦子、救琼飞、救薛百螣、救楚啸舟,不计五里铺、赤水古渡的旧怨,深入五绝庄机关取亿劫冥表
就算在除去岳宸风的诸般理由中,也有几分是为了这些素昧平生的不幸人们。而漱玉节,却为区区一枚珠子取他性命!“你”他狂怒起来:“无可救药!”
漱玉节奋力挣扎,娇润的臀股不住顶着、蹭着,滚轮似地弹撞着他的下体,兀自不觉,恨声道:“你你绝不是我们等待的真龙!你这种人怎么可能是复兴鳞族的天命真龙!”
提到“真龙”耿照想起被扔进江中的阿纨,益发恼火:“你还敢说!为了子虚乌有的古老传言,你让她来做这种事!”漱玉节奋力扭转,嘶声道:“她连命都是我的,我叫她死她便得去死,算得什呀!你你别来!”
两人胸背相贴,耿照那物事被她夹在股沟里,角力间汗出如浆,臀瓣磨得水声滋滋,险象环生。
她屁股偶然一顶,阳物抵了个空,登时滑过菊门,落在会阴。漱玉节屁股再一落时,等于自将蜜缝往杵尖摁去,两片黏润酥脂被挤蹭得微微剥开,临门仅只一线。
“不不要!”妇人吓得尖叫起来,原本的颐指气使、高高在上荡然无存,急道:“使使不得不要!”耿照真气滞浊、胸口闷痛,益发恼火:“黄花闺女的贞节不算什么,你连女儿也生了,还有什么使不得的?”
他眼额上创口颇深,血流如注,神识已有些恍惚。被她光洁的裸臀顶撞几下,烦躁已极,心想:“难怪宝宝锦儿骂你作“骚狐狸”!这当口径拿肥臀勾引男人,装得什么贞节烈女!”
忘了她一意挣扎哪管这些,口干舌燥,欲念大起,哑声道:“你你不是想方设法取精么?我我这便射给你满满满满射在里头!教你教你再生个纯血女儿来,瞧瞧瞧我是不是真龙!”
“你无耻!啊”灼热的吐息喷在她敏感的颈背耳畔,连飞溅的津唾都能烫坏人似的,漱玉节吓得魂飞魄散,半身酥软。
偏生恐惧使久旷的娇躯更加敏感,所有感知被极之放大,杵尖抵处又麻、又痒、又疼,股间液涌如注,蚌嘴卜卜吐出花浆,将杵尖沾得湿滑晶亮。
她双手被牢牢按住,兀自拼命向前爬,腰后成摞的绫罗裙绉被男子结实的腹肌压住,渐渐妇人的鹅颈从领中挣出,接着是圆润如水的裸肩,连颈后的肚兜系结亦清晰可见她竟将自己从衣中“拔”出些许,试图避开身后的威胁。
漱玉节的股肉极软极绵,直如弹松的大白棉花,阳jù反而不易施力。耿照趴在她背上连戳几下,肉柱却滑过蜜缝,撞上阴户顶端的勃挺肉芽,发出水滋滋的“啪唧”劲响。
妇人“啊”的一声昂颈颤抖,声音腻似呻吟,那极其敏感之处被硬物一撞,激痛中竟伴随着强烈的快感。
耿照迷迷糊糊凑近颈背,她湿发下雪肌莹白,体温蒸腾出兰麝般的带汗甜香,本想张口咬下,忽见发中浮出一枚红艳艳的绸带结子,打作蝴蝶般的曳尾双环,转念间绮想翩联、难以遏抑,咬住带尾一扯,肚兜便即松开。
漱玉节虽小露香肩,但以她一身华服严实,耿照若不匀出双手,别说是解开繁复的缠腰,就连衣襟也打不开。
肚兜纵无系结,至多在衣内微微松开,仍是贴紧外衣奶脯,有什么紧要?安心不过一霎,忽然肩领一绷“嚓”的一声裂帛清响,耿照竟咬着她的后领扯下一小幅来,吐出口中的帛片发丝,刺碜碜的下巴抵住她娇嫩的裸背。
漱玉节惊魂未定,背心另一条带子又被咬断,勒紧处热辣辣的一痛,肚兜顿时摊落。她双丸平压榻上,两腋溢出大团乳廓,浑圆细白,乳量极多。漱玉节颈长肩削,背胛细薄,骨感得恰到好处,裸出的半截肩背比之阿纨,玲珑处竟丝毫不逊于少女,当真是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更凸显出双乳的肥硕。
居高一望,薄窄的玉背下倒扣着两只偌大玉碗,圆乳、细身仿佛分属两人,合在一起却兼得其美,半点也不突兀。
两团雪肉之下,压的却是一条黑绸缀里、大红镶边的绫罗肚兜,肚兜上缘折起一角,兜面似是浓冶的枣金红,淫媚勾人,与她一身的玄素极不相称。他微微一怔,咬牙道:“是谁无耻!守贞妇人,穿得这般娼亵!”
欲拔龙杵贯入腿心,好为阿纨报一箭之仇。漱玉节私亵被窥,又羞又怒,紧并双腿以阻阳根。
耿照腰一抬,她便拱起棉花似的雪臀,不让他拔出重入。两人你顶我撞,私处摩得汁液飞溅,速度益快,明明阳jù并未插入,情状却与交媾无异。
逼命处如此,快美处亦如此。妇人勃挺的硬蕊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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