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自己和相公一个交代,霁儿忍羞道:“相相公!你、你从后边来”
耿照本想再逗逗她,陡被她没头没脑的一叫,不觉微愣,心想:“女上男下,却要如何“从后边来”?”掐着她脱缰野马似的小屁股摆弄半天,干脆摸进紧凑的屁股缝里,指尖沾着汗水爱液,轻轻摁入小巧粉嫩的肛菊。
霁儿娇喘着尖叫一声,神智忽醒,气得回过双臂,一手揪住那不走正路的家伙、一手捂着后庭,大声抗议:“不不是那边!”见耿照一脸无辜,又羞又恼,鼓着娇红的腮帮子,气呼呼道:“哎哟,笨死啦!我我自己来!”
支起膝盖,剥一声将龙杵退了出来,转身反跨在他腰上,粉嫩汗湿的屁股蛋正对着耿照,自抓怒龙塞进蜜缝,呜咽着一坐到底,颤着吐了口长气,又按着他的膝腿摇晃起来。
这角度十分特别,阳物的弯翘恰与膣腔相扞格,又插得极深,刨刮感格外强烈,泌润稍有不足便觉疼痛。
霁儿源源不绝、浓稠如蜜膏的爱液在此时发挥了作用,才动得几动,出入便十分滑顺,阳物以前所未有的角度嵌入穴中,连撑挤顶撞的部位都不尽相同,撑过了初时的害怕不适,益发套得狂野奔放。
她本想好生唤些淫冶的字眼,显示自己也是谨守妇道的女子,不料这“倒骑驴”的交合姿势委实刮人,三两下便重新接起了峰峦起伏的快感波段,层层堆栈,来得更加强烈。
“喔好大!相公相公好硬、好硬啊!啊顶到了里边好酸呜呀、呀霁霁儿霁儿啊啊”耿照见她雪白的小屁股被插得泛起娇红,两瓣浑圆的臀弧间嵌着一根湿亮肉柱,玉蛤口的一小圈肉膜套着杵身上上下下,尽管少女摇得活像一匹发情的小母马,肉膜却箍束得有些艰辛,仿佛硬套了只小鞋,每一进出都在yīn茎底部刮出一圈乳白沫子,气泡“滋滋”汩溢。
霁儿茂盛的毛发沾满乳浆,鬃刷般不住扫过他鼓胀的囊袋,绷得滑亮的表面布满青筋,敏感得无以复加。
耿照已不想忍耐,按着她的腰眼向前一推,用膝盖将她大腿架起,用力狠顶起来!“啊啊不、不行!这样不行!会会死掉啊啊啊啊”少女青蛙似的夹在爱郎的膝掌间进退不得,无处可躲,被插得膝弯脱力,粉嫩的屁股肉颤如雪浪,两只小手揪紧榻被,叫得呼天抢地,任谁听了,都无法质疑她是何其“恪守妇道”
“霁霁儿要飞了、霁儿要飞啦相公呜霁儿不行啦啊啊啊”耿照压着她一贯到底,勃挺的怒龙不断胀大喷发、胀大喷发,一跳一跳的像要挤裂窄小的蜜缝,滚烫的浓精射得她满满一膣,填满了细小的花房。
霁儿被烫得身子一搐,同时也攀上了高峰。一股温润的液感挟着逼人的快美漫出身下,酥茫中霁儿想起二总管的吩咐,为求受孕,切不可让相公的阳精漏出,要尽量在身子里多停留些时候才好。
她拖着高潮正烈的娇疲身躯,勉强挪动小手捂住蜜缝,才发现相公的巨物一点也没见凋萎,仍是满满插着她,哪有半滴精水漏得出来?
那逼疯人似的温热尿感仿佛是从蛤珠附近喷出的,她也不知是什么,既非阳精外漏,便有机会怀上相公的孩子,不禁又羞又喜,又是满足。
俯身片刻,晕晕迷迷的小脑袋瓜一恢复运转,忽想起还有句紧要的淫语没来得及说。幸好她够机伶,没忘掉。霁儿干活儿一向是有板有眼,绝不偷斤减两的。“相公,你弄弄弄死霁儿啦!”霁儿年轻体健,但毕竟比不上碧火神功的根基,好半天才从猛烈的快感中稍稍清醒,拖着酥疲的身子浸水拧巾,服侍相公清洁更衣。
耿照着好靴袍,正对镜整理襟袖,忽听一阵微鼾,回见霁儿伏在榻上沉沉睡去,淡细的柳眉兀自轻拧,犹带一丝干活时的认真利落,衬与衣衫不整的娇美模样,格外惹怜。
他抄起少女膝弯,将那双细直白皙的腿儿轻搁榻上,锦被拉至她颔下。霁儿浓睫颤动,闭目低唤:“相公”
拥被欲起,谁知肩头一抬又跌了回去,柔体压风,娇躯下散出烘暖的少女体香。一句“哎哟”惊呼还含在香暖的小嘴儿里,旋又坠入梦田,这回是真的睡酣了,呼吸匀细,滑润如水的腰背温温起伏。
耿照忍不住摇头微笑,陪她坐了一会儿,这才从容离去。凤銮便在左近,越浦城中岗卫异常森严,不比平日。耿照虽有镇东将军的金字腰牌,为免无端生事,仍是施展轻功飞檐走壁,远远避开巡逻军士,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枣花小院。
陈院里的下半夜一片寂然。宝宝锦儿不在房里,榻上的锦被垫褥甚至没有压坐过的痕迹,仿佛一切都停在整整一天前的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