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眼术之下,符赤锦所擅乃贴身短打、小巧腾挪的功夫,无论短程竞快,或长途比拼耐力,都万万不能是聂冥途的对手。
要在狼爪下全身而退,掉头逃跑是看似聪明、实则愚笨的判断,唯有杀掉聂冥途,或令他彻底失去行动能力,才是唯一的良解。
聂冥途睁眼的刹那间,符赤锦凝聚神识,居高临下紧盯着他的眼瞳,蓄势待发的“赤血神针”一贯而入!自狙杀岳宸风失败后,宝宝锦儿深知未完成的“赤血神针”瑕疵甚多,贸然施展可能全然无效,又或无法控制威力,等闲并不轻用。
然而,适才草草翻过的几页寂灭刀心法,却给了她完全不同的方向和启发,虽未经验证,总觉对赤血神针的把握似又多了几分,神功轮廓益发清晰
这直可说是前所未有的玄妙之感。此际恶狼拦道,为求身免,也顾不了这么许多了,索性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思豪赌一把,赫见聂冥途双眼圆瞠,整张脸胀得血红,额际颈间青筋暴凸,彷佛满颅红白俱沸,似将爆出,心中一喜:“得手啦!”正欲运劲一送,以蛾眉刺捅他个舌串颅穿,谁知身臂忽软,一股难以言喻的睡意涌上,几乎倒头栽落。
总算她应变快绝,薄刃撤手,往狼首胸腹间蹬落玉腿,这软弱的一蹴自伤不了人,却借力倒纵开来,落地时脚步踉跄,一跤坐倒,微微松开的襟领间晃起滔天雪浪,酥白的肥硕乳瓜起伏剧烈,却怎么也挣持不起,衬与鬓鬟散乱的模样,月下看来,更增几分诱人凄艳。聂冥途纵使凶残“赤血神针”毕竟非是好相与的,他伫于原地并未追击,好整以暇地调匀了气息,勉强压下胸中脊后那股“浑身精血震动”的不适。
所幸这妖妖娆娆的大奶小花娘火候尚浅,寸息的拿捏失了准头,实际施展眼术的时间不过一霎。只要再被她直视一息,现而今站着的是谁,可就不好说了。
“你这门眼术挺有意思啊。”狼首劈啪啪地剔着黄褐骨甲,啧啧两声,缓缓从风叶飒然的林隙碎影里走出,逆着月华的高瘦身形在地面上投出长长斜影,渐渐漫过了单手撑地吁吁娇喘、面色苍白的艳丽少妇。
“一会儿本座过足了瘾头,好生享用过你那尤物身段之后,再教你一五一十地将心诀吐出。你知道,痛楚是世上最有效的诚实药,我待会儿要喂你吃的,更是奇效中的奇效。”“想得美!”
俏美的红衣少妇咬牙切齿,不愿弱了势头。“美是不美,少时小娘子便知道啦。”聂冥途笑得不怀好意,连眼角颧上的点点褐斑似都要跳动起来。
“我一路盯你,直到同青面神、白额煞分道扬镳为止,你三人身上皆无刀剑一类。那与其他几柄妖刀生出共鸣之物,只怕小得能揣在兜里袖中。我劝你也不必太快交代,就算你痛到一股脑儿地全说了出来,我也不会停。你这身雪肉啊啧啧啧。”
她同白额煞是出得无央寺才分手的,其时左近并无他人,料聂冥途是仗着惊人的夜视眼力,居高临下俯视山道,便将她们的行动尽收眼底,又惊又怒,唾骂道:“你你这恶徒!”
但更恐怖的还在后头。直到他全身皆沐月华,符赤锦才惊见他下身居然全裸,靴裤不知褪至何处,瘦硬如桐枝般的两条长腿间,软软垂着条五寸来长、杯口粗细,宛若刺参般的狞恶丑物,其上沾满殷红的血渍,其量之多,甚至沿着嶙峋的大腿淌至膝踝,以致每踏一步,都于地面溅下血点若干,令人怵目惊心。
符赤锦并非没见过阳物的黄花闺女,然而聂冥途之物的狰狞程度,已超过她所能想像,不禁倒抽一口凉气,手足并用,本能地向后挪退,然后眼睁睁看那沾满血污的软虫倏地昂奋起来
那狰狞丑物充足了血,表面绷得光滑紫亮,原本细疣似的凹凸不平竖如戟枝,又似短钩,柱身通体带着极不自然的赤红,尺寸暴增至八九寸长,口径倒是撑胀有限。待走入符赤锦身前一丈内,胯下已昂着一杆尺许的狼牙肉柱,哪里还像个人?
直是豺狼立起,装作人的模样。符赤锦听过青狼诀的恐怖,但此际聂冥途并未浑身生毛,化作兽形,只能认为他异于常人,生就一副犬狗般长满倒钩的恐怖物事。
“你瞧瞧,”狼首抚着下颔啧啧感叹:“你那眼术虽厉害,一照面差点弄死了我,别说jī巴,再教你瞧上一眼,命都快没啦,还插什么穴儿?
所幸你这小女娃儿实在太美太骚,多瞧你两眼,便来了精神。看你的打扮也不是雏儿了,可没被狗jī巴肏过罢?一会美得你哭天抢地的,嘿嘿。”
符赤锦勉强凝起的一丝气力,全用于挪动臀股倒退,强烈的睡意虽渐消淡,却仍使不上内力,遑论动手过招,心中只一个念头:“听说这厮的‘照蜮狼眼’可迷人心魄,直如催眠我却是何时中的招?怎能毫无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