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玉节惊于身子里的巨物逛能再变大变硬,撝得更深,蒸地暴胀开来,彷佛里头被什么巨量的洪流撑满似的,强烈的液感充斥整个腹腔,玉宫、花径
全被射得满满的,浆液却持续灌注,从两人密合处骨碌碌地溢出也不知过了多久,漱玉节睁开眼睛,快感还未全褪,浑身像浸在温水里,甜美的酣倦穿透了身躯,如在云端。
情郎趴在她汗湿的美背上,未平的喘息鼓动胸膛,压得她身下溢乳不住形变,一如每回好过之后,那短暂依偎的片刻。
但她明白一切都已经不一样。从他未征求她的同意,独断地夺下苍岛的支配权起“共击红岛”的同盟就已经不复存在了。感情也是。“只只要被人发现”她没有推开他的气力,索性不做无谓挣扎,依旧维持交迭的姿态。
“你的性命便交代在这里了。这样値得么?”肖龙形把脸埋在她温湿的浓发里,一开口便呵暖了她的颈背。磁震震的感觉很舒服,有一瞬间她觉得蜜穴又湿了,但被热气刺痒也有不适处。世间事总是这样,无奈他不能懂。
“赶上你的洞房么?”男儿的闷笑声听来是坏。不消看,也能猜到那恼人的神“値得。不管你信不信,我只要这个。是你不肯给。”
“犯这种无益的险,说这般无聊的话接下来,你还想干什么?当着全岛之人脱光了跳舞么?你做的事,相较于此也没甚分别了。”男儿笑起来,下腹磨着她结实弹手的雪臀。
“现在脱光的,可不是我。你若声张起来,五岛都要大饱眼福啦。”漱玉节霍然翻身,将他甩下裸背,迅雷不及掩耳地攫住一柄匕首!肖龙形竟未相阻,而是抬起她一条玉腿,猛将硬起的阳物“唧!”插入,漱玉节“呜”的一声松脱握柄,本能撝住小嘴,另一只手揪紧锦被,被顶得身子前移,三两下便脱出匕柄的范畴丄闻高抬起的幼嫩足弓在空中晃着,玉颗似的浑圆足趾忽蜷忽张,一如痉挛的膣管。
“你看看你,”肖龙形坏笑道:“看上去挺聪明,却老做些没用的事。我敢孤身前来,早想好了撤退的法子。万一行踪泄露,我便一掌打死薛尙,挟持你退回苍岛。
“我在来的路上布好陷阱,!旦薛老儿发现外甥惨死,定会不顾一切追上来拚命,过程中少不得要折你几名忠心耿耿、极力阻挡的家臣,到得陷阱边上,我便教他后悔莫及。如此一气拔掉白、黑二岛首脑,你还觉得我来是无益无聊么?”
漱玉节被插得呜哀鸣,捣着小嘴的玉手忽地翻转,张口衔指,似已抵受不住攀升的快感。肖龙形并不贪快,射过一回,龙杵渐能抵挡她那逼死人的掐紧,一下一下扎实实刨刮,边在她耳畔低语。
“但我不会这么做,这不是我的首选。容相公教会我一件事:玉石俱焚,谁也得不到,我不接受这样的结果。我要的是你,要眞眞切切地得到,上桌谈判对我更加有利。”
“你呜做黑岛敕使咱们便能”她用尽力气,才能在濒临高潮的失足边缘开口,而未失控地迸出尖叫。“是是你先违背了约定苍岛封封却屛”“你眞以为我说不过你,而不是一直让着你?”
肖龙形单手环至她胸前,抓得满掌乳肉,用力搓揉,感受掌心里妙不可言的柔软与弹性,边想着一旦身怀六甲,这只丰满的乳峰还能胀大到何种程度,装满奶水的手感又将如何细绵,一边蔑笑:“是你先背了约。
我为你杀封素岑那婆娘,你却将我遗在苍岛,巴望我在那阴湿腐臭、肮脏龌龊的千年宅邸中发烂,毋须你耗费心神收尾ii已无利用价値的盟约,自也没有遂行的必要了,是不是?
“即使如此,我仍欢喜你。我一开始就知你是这样的人,此虽非我最欢喜你之处,但并不觉有甚不好。但你犯了个严重的错误,我非但没有失去利用的价値,相反,我所掌握的‘价値’远超过你能利用的程度。”
漱玉节脑中一片混乱,乳上、膣里传来的快感几乎将她逼疯,然而黑岛最年轻的玄帝神君毕竟非是凡女,若不住歙张的樱桃小口中还能条理清晰地吐出字句,当能一一列举肖龙形兴兵作乱以来的诸般错处,可惜若不咬住玉指,她便要尖声哭叫起来,自无一言以驳。
“那日玄水殿外,我给了你机会。现下我要给你第二次。”男人捻着她勃挺如红梅的乳蒂,边用掌缘品味浑圆饱满的乳廓。五岛女子以绵股为盛,几乎人人都有两瓣轻软绵弹、丰盈如雪的臀股。
胸乳雄伟者虽非罕见,但要如漱玉节这般兼具坚挺与绵软的,倒也屈指可数。“上了谈判桌,我要你支持我的正统,现下你有薛尙,白岛那票我也要。
三岛认我为苍岛神君,再加上我的‘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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