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甸甸的乳球几乎有一只完熟甜瓜大小,分量之重,拉得胁腋处的乳肌平斜紧绷,锁骨下形成一片狭长三角,可想见并不舒适,甚有些扰人,却构成一幅美不胜收的壮丽景象。
女郎个子不高,垂坠饱满、宛若玉球的乳缘越过了胸肋,乳型却是漂亮的泪滴型。杯口大小的乳晕色泽浅淡,形状完满,有种唤人吸吮般的奇特魔力,而乳头的形状则是小巧浑圆,如玛瑙珠般的樱红色,白腻的乳肌上透出淡淡青络,更衬得樱色浅润,别有i股剔透之感。
单论乳房,此姝已近完美,巨硕反是浑身上下唯一不甚完美处,衬与臀股的肉感,更见其腴。女郎有张全然陌生的鹅蛋脸,约三十许人,丰颊隆准,眼角微勾,堪称艳丽。然而,本应有着动人风情的妩媚眼中,却无一丝温度,只觉冰冷异常。
耿照与她隔着池岸对望,忽觉这眼神有几分熟悉,一时想不起在何时、何地见过,猜想应是天罗香某部织罗使之类,陡地几滴温水溅上面颊,女郎已破水而出,右手五指屈成鹰爪,直向他咽喉而来!
耿照背脊贴墙,无有退路,直到指尖将触及脖颈的一瞬间,身子才忽然不在原处。女郎于收爪之际方知落空,定睛一瞧,耿照不知何时已滑开尺许,无声无息,彷佛连一丝水雾扰动也没带起,不顾身无寸缕,葫腰一拧,雪酥酥的玉足反勾耿照脖颈。
耿照顿觉香风扑面,满眼腻白,桃裂般的雪股间歙开一条樱红色的蜜缝,随着肌束绷紧、大开大阖的回旋腿勾一览无遗。女郎的耻丘分外饱满,沾湿的纤细卷茸如笔尖蘸墨,服贴于腴美的玉蛤上,连忒大的动作都甩之不去。
但连这逼命的一勾,旋亦落空。女郎连一丝喘息的余裕也不给,双腿连环,玉颗般小巧圆润的足趾、白皙里透着一抹粉酥橘红的足弓,乃至修长笔直的足胫,不住贴着耿照的耳畔颈侧削过,却连一根头发都削之不落,彷佛两人已对练过千百回,才能在如此小的腾挪范围内,惊险避过每记刁钻蹴击。
顷刻间,女郎不知出了多少腿,劲风所及,连阴阜上的乌茸都已甩去水渍,由湿浓化为蓬松卷曲的粗茎,这连绵不停的攻势,终也到了一口眞气的极限。她飞步窜近玉腿轻抬,却是虚招,果然耿照动也不动“啪”的一响,女郎小巧的脚掌顺势踏地,双掌齐出,耿照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被逼入角位,女郎的震脚恰恰踏住“生门”去路已绝,哈哈一笑,也跟着双掌推出,与她温软小手一抵,吐劲震飞!女郎等的就是这一刻。耿照蓦觉她的内息十分熟悉“咦”的一声,并未追击。
女郎藉力使力,凌空倒翻一个筋斗,准确无误地落在浴池尽处,拾起一柄长长的六角杖拄地一顿,七名与苏合熏穿着同样服色的黑衣女子挥开水雾,由四面八方现身,手中的引路长杖运使如风,朝耿照呼啸而至。黑蜘蛛!七人的攻击风格与那名赤身裸体的巨乳少妇全然不同,并不倚仗人多,一意猛攻,反像是推演阵形似的,将耿照团团包围,长杖此起彼落,交错走位,耿照既无伤人之意,一时也突围不出,径以“蜗角极争”之法在杖影中趋避自如,边思考眼前的形势,究竟何以至此。
那名池中女郎也不忙着助拳,双目不离战团,俯身拾起外衫,草草穿上,只打了腰侧系结,豪乳将衣面撑得老高,下摆距雪白腴润的小腹,最少有四、五寸的间距,可见胸乳之厚,襟怀里满满都是美肉。
她这样的身板,平素若不以兜儿将双丸裹紧,怕连衣衫都不好穿。耿照回忆数日前与她两度会面、乃至交手的过程,并不觉她有这般雄伟傲人,想来是有无亵衣裹束的区别。他记得她的名字叫“荆陌”苏合熏跟林采茵是这么叫的。
这人应是玄字部的领路使,料不到在裹头黑纱之下,竟有着一张如此难丽的面孔。当日在禁道外,耿照与她对了一掌,拚着身受内伤的风险,藉势飞退。
今儿角色互易,一丝不挂的荆陌被他运掌震飞,耿照对黑蜘蛛的立场、听从鬼先生的因由等尙有疑问,无意伤人,掌底留力,是以荆陌并未受创。
突然间,一股难以言喻的威压透体而来,此乃拜碧火眞气之先天胎息,较常人五感六觉更加敏锐所赐,却无法知悉是从何而来。
不能再拖下去了放弃对话的机会不无可惜,却还有更重要的事。为防对手来了强援,更不易脱身,耿照忽睁星目,正欲易守为攻,忽听一句银铃笑语,如春风拂至:“哎呀,他要认眞啦,再打下去,你们决计讨不了好。荆陌,你是聪明人,千万别做傻事呀。”
却不是明栈雪是谁?逆着门外的烛光,转出一抹窈窕修长的完美曲线,身上衣着,正是耿照在门边的竹篮所见。
这把戏说穿了,简直不値几文钱:她将衣裳褪至篮里当诱饵,与荆陌入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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