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赤条条的,露出一身结实精壮的黝黑肌肉o兴许是心绪不宁所致,面对绝色丽人,耿照的肉柱却无往日的昂扬,半软不软地垂在腿间,一如主人的茫然无助。
他睁着双眼,看似瞪视房顶富丽堂皇的藻税雕饰,目焦却涣于虚空某处。明栈雪伸手轻捋肉柱,本想将肉菇塞入口中,然而过往这当儿,少年早该又粗又硬,烫得吓人,决计非是这般无精打采的模样,心知他为心魔所困,过不了这一坎儿,轻则迷惘丧志,重则损伤修为,不能等闲视之,遂舍了阳物袅袅起身,赤着雪足,悄立于床尾边上。
她身段修长,这么俏生生一立,连放空的耿照也无法不注意到玉人倩影,视线移落。“明明姑娘?”
语声似有些迷惑。唰的一声,明栈雪解开胸口系结,缀着红绿花的米色缎裙应声滑落,上身的蛋青色纱襦大敞着,耿照才发现她连抹胸也没穿,丰盈的双乳坠成了完美的吊钟形,雪肌在晃摇的豆焰之中看来,带着一抹月华幽苍,起伏的光影映出丝滑般的结实肌束,绝美中带有一丝矫健危险的气息。
“乖乖的,别惊动了隔壁”明艳无俦的绝色女郎欲说还休,膝掌交错,白皙的胴体爬出丝缎衣甬,如一头优雅的雪豹,由榻尾款摆而近,露出迷蒙的笑容:“小坏蛋!想我不?”
耿照见她越爬越近,犹如置身梦中,想起无论这面孔或胴体,都是思念已久,常欲温存而不可得,心念一动,下身立时生出反应,益发勃挺,喃喃道:“想明姑娘,我想死你啦。”
明栈雪对这个说法,以及掐握在小手里的肉棒,不管硬度或粗长滚烫等,全都不甚满意,伸出丁香小舌,吹箫似的以津唾细细滋润,这才上下轻捋,凉滑的唇瓣轻啄着龙首,若即若离的曼妙触感令耿照美得挺起腰来。,女郎捋得片刻,才将肉s前端鸣入檀口,用力吸吮。
她品箫的功夫本就妙绝,更难得的是姿态妍丽,无比优雅,光是侧着螓首,细长的鹅颈上下滑动,便已美不胜收,时不时以尾指将垂落的发丝勾过耳后,娴雅的动作与品萧的淫冶更形成巨大的反差,令男儿血脉贲张,难以遏抑。
但明姑娘对他的表现仍不满意。白皙艳丽的女郎紧贴着他,乳房的沃滑触感从大腿,沿小腹、腰侧一路厮磨到胸膛,不知不觉明栈雪已偎在他身上,藕臂垂入两腿间,继续套弄坚挺的巨龙,边将脸蛋凑至胸颈间,乳首、颈颔等敏感处全不放过,轻细却极有耐性地一一舔舐,刺激欲望,使之蒸腾,乃至燃烧。
穿衣时还不觉得,一旦褪得赤裸,反觉这无窗的绣房内格外闷热,不仅耿照古铜色的胸肌流淌着汗水,连明栈雪唇上都沁出密汗,雪白的乳球偶尔有大颗的晶莹液珠滑坠弹落,在浑圆的玉乳留下一道道明显的液渍,看来分外淫靡。
发热的身体被汗水一浸,色欲更加绵密。明栈雪本想让他在掌里射几注,将郁火发泄一空,有助于心神宁定?然而,瀑布般涌出的汗水渐令她烦躁起来,还有腿心里黏润温热的液感也是她小心不让套弄阳物的“唧唧”声太响,以免被人听去了,另一方面又为自身欲望勃兴的程度明显压过了少年,而感到气恼。
耿照并非全无反应,事实上他越来越硬,若非咬牙苦忍,怕已叫出声来,但明栈雪非是别人,与他有过最澎湃激昂、直抵心魂至深的合欢体验,深知此非男儿最佳状态,甚且连“动情”一一字都说不上,不过是身体忠实回馈刺激而已,就像误击手肘上的软麻筋,与欢愉全然无涉。
“你到底气我什么?”女郎边套弄阳物,边冷不防地问。这话她明明已问过了耿照在下身传来的剧烈刺激当中,一下没能分辨“在生谁的气”和“生我什么气”两者间的微妙差异,咬牙忍着战栗似的快感,低声闷哼道:“没没有”
明栈雪箍束着勃挺的肉茎,右手除拇指外的其余四根纤长玉指,连同汗湿浆滑的柔嫩掌心,虚握成个空心腔子,宛若蛭腹蟑壶,先顺着肿胀成水煮鸡蛋大小、湿儒晶亮的紫红肉箍向下擦滑,直至肉茎逾半处再倒捋而回,光是昂翘的菇伞边缘,在一节一节的指腹间跌跌撞撞、坑坑疤疤地拖来曳去,就美得耿照难以自抑,坚实的雄躯颤如风筛。
“说!”她着意压低声音,以便配合娇烈的口吻:“你到底在气我什么?我有什么对不住你的,让你这般恼恨我?”
这回耿照总算明白过来,脑海中掠过些许片段,但也不过是刹那间,旋即驱散杂识,全心应付女郎逼人欲疯的厉害手段。“没没有!明姑娘,我眞心没唔。呢。呜。|_”胡说。
“明栈雪手中加劲,捋得顺溜,速度快上一倍不止,却悄悄将指掌放松些个,反与捋在指隙间的汗液形成异样压迫,仿佛有什么在猛力吸吮,能生生刮去一层皮。“你悩我在冷鑪谷中不曾救你,是不是?”“没有我、我没有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