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不止是害羞扭捏、无比矜持的染二掌院而已。
另外一位嫌犯可没有什么脸皮的问题,为将媚儿引开,符赤锦无所不用其极,堪称煞费苦心。继带她去看“天上的红色萤火虫”、“两颗脑袋的耗子同三条腿的猫打架”以及媚儿极感兴趣的“如何一招打倒雪婊子”之后,第五晚堂堂孤竹国伏象公主、君临九幽十类的在世阁君终于不肯上当,逼不得已,宝宝锦儿只好使出绝招。
“好舒服啊”媚儿躺在斜背胡床之上,裸着一双修长雪润的浑圆美腿,身子扭动,紧并的大腿不住厮磨,彷佛美得难受。“是不是这儿?”符赤锦褪去外衫,上身仅着一条枣金锦兜,裸露的肩背白皙耀眼,令人难以直视。
因挽起秀发而露出的颈背,黏着几绺汗湿发根,更是艳极。至于那一双布满细汗、兜儿几乎裹之不住的绵颤乳瓜,也就不消说了。
“啊就、就是那儿好美人呜”媚儿弓起细圆小腰,长腿伸得直直的,浑圆的足趾奋力箕张,犹抵不住那股子销魂,腿心里早已湿腻得一塌糊涂,浸透胡床,臀下床布的纟眼间液垂饱满,欲滴不滴,稠浓晶亮的液感一看就知道不是汗,从宝宝锦儿的角度看得清楚分明,不由暗笑:“这小胡蹄子未免太浪,再按将下去,只怕要丢。
怎就有女人活得这般省力,轻轻巧巧攀上巅峰,领略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其实耿夫人是知人而不自知。单以元阴松嫩论,媚儿不知强过她多少倍,耿郎若非疼惜她到了极处,每回欢好无不轻怜密爱,节制兽欲,眞要驰骋起来,能教艳丽丰熟的少妇死上几回。
相较之下,伏象公主勇猛好战、屡败屡战,乃是一条绝不服输的铮铮女好汉。这会儿却是狭路相逢强者胜,掌握对方要害的符赤锦可得意了,双手十指连施巧技,揉得媚儿揪紧扶手,几乎拽散了胡床,扭得床架间咿呀有声,势头之猛,不比顚鸾倒凤稍逊。
“就就是那儿啊就是那好痛好痛!”“这表示你肝不太好。”符赤锦将她赤裸的雪白小脚,放回铜盆里,就着热水细细按摩足趾脚背,媚儿又“嘶”的一声缩颈蜷身,杏眼眯得猫儿也似,全无兴师问罪、追究适才痛楚的骨气,贪婪享受着足间舒爽。
“我说你也算半国之君了,皇宫里什么享受没有,就没想过找个人给你洗洗脚么?”“我们南陵洗脚,没你们忒多多花样!”媚儿还不怎么想说话,撒娇似的蜷在床里,只消符赤锦手劲儿轻了些,就不依地踢水,赖皮得可以。符赤锦笑斥道:“再踢我洗澡去!你自个儿同水盆亲热。”
“我跟你一起去。”媚儿眯着眼咕哝:“你还可以替我捏捏胳膊好痛!”“看来你肠胃也不大好。”少妇冷笑。“喂,大奶妖妇,你这又是何苦来哉?”
不知过了多久,媚儿给她捏得翻过身,翘着丰腴俏臀,也不理裙底有个巴掌大的湿腻印子,几乎贴浮出饱满肥美的外阴形状,趴在床背之上,闷湿的语声从臂枕间温温透出。
“你也挺想小和尙的罢?别以为我看不出。干嘛让着那个傻女人?”媚儿很大器的,没想独占小和尙,有打算匀一晚给大奶妖妇,可怜可怜她替小和尙流了戎多眼泪好吧,两晚也不妨。染红霞眞要排队,她没什么意见,反正小和尙无论尺寸或体力都太过妖孽,傻子才发梦吃独食,给活活弄死都有分。符赤锦淡淡一笑。
“她比我们可怜。”半裸的美艳少妇拧了巾子,不理红发的混血美人踢腿抗议,替她把两只小脚都擦干,用干净的热水巾帕敷着小腿肚,原本不依不饶的赖皮公主再度被摆平,闷着头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出了冷炉谷,就算把她绑到耿郎的房前,她也决计不能伸手敲门。正邪两道的分野,不是咱们说没有就没有的,她是镇北将军的掌上明珠、是水月掌门属意的继承人,包袱比我们重得多了i这样一想,让她几晚,似乎也没什么。”
“那是她家的事。”媚儿哼笑道:“镇北将军了不起么?我还是公主哩!比娇贵?呸!”“她将背负着替七玄同盟争取正道认同的使命,以避免耿郎步上狐异门胤丹书之后尘,责任极重,若持身不正,什么都不用说啦。
兴许他们两人此生再没有温存的机会,明明近在咫尺,却连笑一笑、牵牵手亦不可得,须板着脸说些冷冰冰的公务细琐,以杜旁人口实i”
“小和尙也没对我笑啊,牵个屁手!”媚儿赌气似的咕哝着,撇了撇嘴:“好啦好啦,我又没说什么,这不是好好地教你给证来了么?什么两头耗子打三脚猫的,以为本座忒好骗么?”
是么,那前天兴致勃勃吵着要去看的,是你的双胞胎妹妹吧?两位公主长得好像啊。符赤锦腹中暗笑,见她乖乖服了软,也就不占嘴上便宜,替娇贵的公主娘娘按摩玉腿,边欣赏混血女郎一身乳脂般的腻白肌肤,以及兼具健美与腴润的诱人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