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显有一股更强大的宰制力量,持续驾驭着她。
她十指揪紧床缘,肩胛拱起,纤细的上臂绷出肌肉线条,仿佛再承受不住,挣扎欲逃,腰眼却被男儿铸铁般的大手拿住,淫靡的“啪啪”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响。
少女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娇细呜咽,出乎意料地有着幼女般的清纯稚拙,垂颈甩头,不自觉地支起上半身。
盈幼玉几可想像她身子里的巨物胀得弯翘起来,无论尺寸角度,皆与嫩膣产生强烈扞格,尽管小径湿滑,若不撑起,少女已难经受。而身下的少妇却“咭”的一笑,雪润修长的藕臂蛇一般搂着她汗湿的玉背,腻声道:“别跑呀,小弦子,姐姐疼你。”
悠断的气音听得人身子都酥了,遑论她那与少女交缠的诱人肢体,以及白晰到不可思议的美肌。
少女实已到了紧要关头,连抗议都无暇吐出,双臂撑直,昂起粉颈,露出一张绝美的小脸,双颊像抹了胭脂般红艳,与胸口颈间的玉肌形成强烈对比。
紧蹙的眉心绞拧着快感涌至、逼人欲死的苦闷,檀口大开,香舌抵着贝齿似欲喊叫,却紧绷到发不出声响。
于臀后肆虐的男儿,毫无放松之意,猛烈抽chā,浓厚的爱液气味自交合处挤溢而出,连门外的盈幼玉都能嗅得,蓦地腿心里液感遽涌,盈幼玉才惊觉自己已然湿透,鼻端所嗅,说不定便是
忙夹紧大腿,幸而郁小娥偷窥得十分专心,似未察觉。而房内的少女浓睫瞬颤,忽然睁大美眸,眸焦却散于虚空处,右臂颤抖着往后挥,似要推开男儿,却被攫住,曲线润滑的肩背、勉力支撑上身的藕臂,以及不住晃荡的盈盈玉乳,形成一幅绝美的画面。
“啊”她绷紧薄薄的腰肢,檀口一颤,大声娇啼起来。少妇像要安抚她似的,也撑着雪润润的肩肘支起,一手捧着她的面颊,以口相就。少女抽搐了好长一阵,才脱力般趴倒在少妇乳间,背脊剧烈起伏,似欲断气。
那种仿佛透支生命、抵死交欢的强大魄力,深深震撼了盈幼玉,令她脸红心跳之余,也禁不住想:“我他在我身子里时,我也是这样么?好美真的好美”思念忽如潮水涌至,刹时溢满眼眶,只怕遭郁小娥耻笑,紧咬樱唇不肯出声。
趴于沃乳喘息的少女,雪臀又抽搐几下,于少妇乳间透出一丝呜咽,盈幼玉毋须细想,即生出撑满膣中的怒龙杵跳动、甚至隐隐复起的念头,清晰得仿佛就在自己体内,不由大羞,相思的酸楚略见消散。
却见那少妇轻抚少女背脊,娇腻的诱人语声带着一丝嗔怪:“相公,射完这注,你也该歇歇啦。这孩子的舌尖凉得雪花也似,再弄下去,怕要吃不消。”
男子箍着少女纤薄的蛇腰,缓缓退出阳物,肉杵刮黏着娇嫩膣管,扯着少女一阵哆嗦,笑着还口:“你怎知我射完了没,宝宝锦儿?”
熟悉的声音宛若天雷,轰得盈幼玉浑身剧震,惊喜交迸。是他是他!耿照与刁研空的对谈并未持续太久,并非玉匠有意隐瞒,才问不出什么端倪,事实上耿照有七八成的把握,便问“文殊师利院何在”老人也会不假思索和盘托出,不欲欺他忠直磊落。
与己无关,又或涉及私隐机密如八叶院事,遂不加问,只问明了刁研空的落脚处,便即告辞。
这位前辈高人不通世务的程度,远超过耿照的想像。身为寻访当世法王的八叶使者之一,刁研空连阿兰山举行三乘论法大会一事都不知道,虽跟着人群上山看热闹,又不见有甚“热闹”在流民围山、铁骑突入之前就离开了,闹得沸沸扬扬的三场擂台、佛子与将军的唇枪舌剑等,他既没赶上,事后也没听人说,一问三不知,耳根分外清净。
文殊师利院的座师们不知基于什么理由,居然派了这么个奇葩下山,只能说个中禅机,令人难以捉摸。看来隐世既久的日莲八叶院,是靠另一名使者查访武林,传递消息,以决定之后的动向。而那人,竟说自己具备了当世“三乘法王”的资格,是足以领导众生度过苦海的慈航之选。
耿照自问无甚佛缘,也不想剃度当和尚,要他戒除女色更是绝无可能,然而来自另一名八叶使者的肯定,却令他心潮澎湃。自坐上盟主宝座,那些充满不确定的摸索磕碰、忍受质疑的坚持,还有时时刻刻压得他喘不过气的压力,似乎终于有了回应。
有人看着他,相信他的理想,认为这不止能拯救七玄,拯救纷扰的东洲武林,甚至能拯救苍生
独自走在回程的路上,有几次耿照几乎克制不住,想大声叫喊、放足狂奔,但他并没有这么做,正如近日里其他的隐忍与自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