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不要了、不要了啊啊”酥麻的哀唤越见激昂,至最尖处一收,娇腻的哭叫求饶戛然而止,只余剧烈喘息。
耿照捧着她的葫腰支起膝盖,以利冲刺。符赤锦瘫回榻上,湿发散出床沿,僵直的腰肢酥颤着,高潮迭起,渐连喘息声亦不可闻,若非乳丘起伏惊人,连摊平都保有绝佳的厚度,看来便像死了一般。
耿照只觉蜜膣里忽生极强的吸啜劲道,仿佛戳穿一团湿濡嫩肉,一股晕凉凉的液体,淌过肉棒与yīn道间几近于无的缝隙,汩出紧密相连的交合处,宛若失禁,淅沥沥地流了一榻,在半湿的锦褥留下更深的印子。
即以宝宝锦儿之易泄,这阴精的量也多了些,耿照怕她伤身,忙将龙杵拔出小肉圈圈,符赤锦颤了一颤,更不稍动。
他抱起弦子,插进兀自湿漉的蜜穴,弦子呜咽一声,紧闭美眸,勉力迎凑两下,便也瘫软不动。耿照正欲拨开她半覆雪靥的湿濡云鬓,蓦听一阵轻鼾,这小浪蹄子竟已倦晕过去。
男儿身负不世奇功,要比长力,世上罕有敌手,不欲在床笫之间欺凌宝爱的女子,并不以出精为念。
况且他只出得一回,榻上的锦被垫褥全被二女的香汗淫蜜浸透,湿暖得像是夏日里的荷塘浮藻,真要尽兴,生生弄死她们都有分。
耿照本想将大小两美人移至略干爽处,不料弦子拥着被角、宝宝锦儿拥着弦子一滚,两人裹着薄薄锦被,睡得正香,少年苦笑下床,裸着精壮的身子,躺上一旁的胡床闭目养神。
格子门外,盈幼玉躲在镂空花棂下,瞧得脸红心跳,臀下湿黏,夹紧的大腿不住轻轻磨蹭。身畔郁小娥突然站起,似欲跃下廊阶,盈幼玉才想起自己的挟持者身份,霍然起身“嚓!”一声裂帛响,下身飕凉,股间尤其糟糕,低头赫见腹下空空如也“呀”的一声掩住私处。
郁小娥闪身欺进臂围间,连消带打,夹手夺过长剑,退入檐阴剑尖一指,就着房里透出的灯晕上下打量:“看不出你毛这么多,又黑又浓的难怪忒想男人,啧啧!”
盈幼玉又羞又恼,但小手所捂黏腻一片,卷曲的刚毛湿成一束束的,鲜明的液感从腿心、膝弯一路蜿蜒至双脚罗袜,尤其适才半蹲时支撑臀瓣的踵部,更是湿得一塌糊涂,连她自己都不明白怎能湿成这样,面对郁小娥的调侃百口莫辩,十分难堪。
郁小娥趁她被房内淫戏引去注意力,暗运爪劲,悄悄划开其臀后裙纱,踩着盈幼玉的衣摆起身。盈幼玉猛一站起,整幅纱裙从破口处解裂,露出两条比例完美的匀细长腿,以及芳草茂盛的诱人三角来。
“你”“欸,你不是要见盟主么?盟主在此,你那本宝贝剑谱就在书桌上,我可没骗你。”盈幼玉微侧螓首,果见案上置着图册,再转头檐下已无人迹,才知中了声东击西之计。
少女衣不蔽体,想追又怕被人撞见,略一迟疑,心知拿郁小娥没辄了,欲进房取图册,再找条裙裳换过,忽见少年躺在胡床上,胯下龙杵高高昂起,胀得一跳一跳的,失身给他的情景浮上心头,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事。
待盈幼玉回神,已跪在床边,双手握着昂扬的肉柱,灼热湿黏的巨物带着其他女子的气味,但素来好洁的蜜肌少女一点也不介意,她无数次在梦里回味它坚韧的触感、迫人的粗长,以及那能灼伤人似的滚烫热度,能再与他温存片刻,哪怕明儿再也醒不来了,她也不觉害怕
女孩闭着眼,唯恐一不小心梦就醒了,一小口、一小口地啄着杵尖,又伸出丁香颗般的小香舌细细舔舐,吃得咂咂有声,仿佛滋味极美。
正欲将肉菇前半截噙入口中,抬见少年不知何时已睁开眼睛,笑吟吟地望着自己,和声道:“你怎么来了?许久没见,近来好不好?”
这梦又该醒了吧?但这回不是迎向天光,展开另一个无聊漫长的空虚日子就好。她骗了姥姥、夹带剑谱出谷、闯进盟主寝居、偷窥盟主私隐,这会儿,还做出这等荒谬绝伦的冒犯之举,传出去教门的脸都被她丢光了。
但盈幼玉像个执拗的孩子,不肯放手,在少年炯亮有神的眸光之前,只觉无地自容,鼻头一酸,自顾自摇头:“不好,一点也不好。
我好想你,好想见你一面我以前对你那样坏,不知你恼不恼我冷炉谷离越浦这么近,我觉得自己和你,却像天和地一样远,常常想你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吃饭,是不是有什么事不顺心,但我连你记不记得我,知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都不晓得我觉得自己好傻,可是又没法不想”
越抹眼泪越多,对自己越是气恼,终于忍不住,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怎么会?我记得你啊。”耿照轻扶着她的肩膀,笑道:“你是章字部的代织罗使,幼玉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