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他人都不觉得夫妻两人对话有什么不妥的,只有朱蒂暗自诽腹,夏竹衣和儿子分明是想借用这个生日会做件邪恶的事情。一家人坐下,方达明和夏竹衣坐一起,朱蒂被夏竹衣和方玉龙夹在了中间,方兰又将方玉龙和众人隔开。
如此一来,只有方玉龙方便为朱蒂倒酒。朱蒂一开始还没在意,只用心注意着夏竹衣和儿子的一举一动,也没发现夏竹衣和儿子有什么可疑的举动。
等方玉龙为她倒酒,朱蒂才发现了端倪,放在她身边的酒只有她和儿子喝。朱蒂很久没喝白酒了,正如夏竹衣说的,她品不出杯中白酒的酒精度,只是感觉酒有些辣口。
朱蒂怀疑夏竹衣和儿子在酒瓶里放了药,但儿子也喝那瓶酒,说明药不在酒瓶里。如此一来,夏竹衣和儿子只能在她杯子里下药了。朱蒂心想,要是她不给夏竹衣和儿子下药的机会,儿子也许就断了心思。
可一直到晚宴结束,朱蒂都没发现夏竹衣和儿子有什么特别异常的举动。晚宴结束后,一众人在客厅里聊天。方达明和徐源、方玉龙一起聊天,到了九点钟就离开了。
徐源和梁家三女也跟着离开,徐源喝了不少酒,方兰告诫马莉莉,路上开车尽量慢些。朱蒂看着众人相继离开,有种不好的感觉,这时候她感觉到头有些晕了。
朱蒂不知道她喝的酒被换了,那种低度白酒,以她的酒量喝上半斤是不会醉的,今天才喝了三两多,怎么就感觉头晕了呢?
肯定是被夏竹衣或者儿子下了药,就是不知道那两个家伙是什么时候动手的。“玉龙,我看你朱蒂妈妈有些困了,你扶她上楼休息去吧。”
夏竹衣看朱蒂的模样,知道朱蒂的酒劲开始上来了,让方玉龙扶着朱蒂上楼去。其他众女见方玉龙扶着朱蒂上楼,时间也九点多了,便都回各自别墅去了。
“妈妈,我抱你上去吧。”过了楼梯转角,方玉龙将朱蒂拦腰抱起,朱蒂本就头晕,被方玉龙抱着上楼,脑袋一晃一晃的,感觉要炸了,难受得要命,想吐又吐不出来。
朱蒂在心里暗骂:小坏蛋,也不知道给妈妈下了什么药,这么难受。只怕这小坏蛋抱着我,心里已经想着要做那事情了吧。
要是不知道儿子晚上的图谋,或许朱蒂也不会感觉到异样,可知道了儿子的图谋又被儿子抱着上楼,朱蒂感觉全身发烫,儿子摸她的手更是一片火热。“妈妈,你是先洗澡还是先躺会醒醒酒?”“妈妈还是先躺一会儿吧。”
朱蒂心想,要是现在去洗澡,不就晕到在浴缸里了吗?与其那样还不如在床上舒服些。“妈妈,你先躺着醒醒酒吧。”方玉龙将朱蒂放在床上后并没有呆在房间里,朱蒂躺在床上,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可就是一阵阵的头晕。
“现在是不是很兴奋?”夏竹衣坐在客厅里,看到方玉龙过去,脸上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方玉龙坐到了夏竹衣身边,第一次有心虚的感觉。夏竹衣见儿子不说话,问他怎么了。
方玉龙说有些紧张,万一朱蒂妈妈不装睡怎么办?“傻小子,妈妈和姑姑比你更了解你的朱蒂妈妈。
这么多天,你朱蒂妈妈都没戳破这个肥皂泡,今天晚上你的朱蒂妈妈肯定会装睡的,你就开开心心做坏事吧。”夏竹衣说完用力在儿子嘴角亲了下,一手却摸在了男人的胸口。方玉龙问她干什么,美妇人说摸他的心跳,是不是真的紧张。
不知过了多久,朱蒂感觉到房门打开了,然后就听见儿子在轻声喊她:“妈妈,妈妈。”朱蒂心想,儿子肯定以为她睡过去了,来试探她的。美妇人纠结着要不要回应儿子的叫喊,好让儿子退出房间。
突然又听到夏竹衣在床边轻声说道:“我说这药见效很快的吧,你朱蒂妈妈已经睡过去了,明天醒来肯定什么也不记得,只会以为自己做了个春梦。”
儿子和夏竹衣肯定以为我吃了他们下的药沉睡过去了,也不知道儿子和夏竹衣要对我做什么,难道夏竹衣会一直站在旁边看儿子用大jī巴插我下面的肉穴?
儿子会当着夏竹衣的面那样做吗?朱蒂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只有饱满的胸部随着有些沉重的呼吸微微起伏着。
这时候她有些紧张,怕儿子和夏竹衣知道她还醒着。要是那样的话就太尴尬了。要是夏竹衣不在,朱蒂或许会醒过来,赶走方玉龙,这时候她选择了装睡。
就如夏竹衣说的,就当这是一场春梦,不是很美好吗?朱蒂又想到了清晨时分的春梦,儿子的性器插进她肉穴的那一瞬间就高潮了。
虽然只是一场梦,那种感觉却清晰无比。而现在,梦境中一切真的要发生了。方玉龙近距离凝视着“沉睡”的朱蒂,心头突然间升起一丝罪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