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玉龙来说,这就是他出生的地方,多么柔软的家园啊。方玉龙用力吮了几下,才松开了朱蒂肥美的阴唇。
用手指将美妇人肥美的阴唇分开,露出里面粉嫩的小阴唇来。方玉龙轻轻揉弄着小阴唇交汇的地方,顿时有一个小玉芽从包衣里露了出来。方玉龙再次俯下身去,伸出舌尖对着小玉芽一阵狂舔。
“啊”酥痒的感觉让朱蒂忍不住呻吟起来,双腿也跟着颤动了下。朱蒂吓坏了,僵硬的双腿用力夹了下方玉龙的脸,她自己还没感觉到。“妈妈”
方玉龙抬起头来看着朱蒂,发现美妇人依旧闭着眼睛。“没事,你朱蒂妈妈不会醒的,我想她这时候应该正在做梦,看她样子,说不定是梦见和你做ài了。”
夏竹衣咯咯笑着,在儿子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发出响亮的拍打声。谁说我睡着了?也不知你们搞的什么药,没让我睡着也就算了,弄得我头又晕又痛,难受死了。
一个人总是昏昏沉沉,被玉龙一舔都控制不住自己了。朱蒂极力想让自己睡着,偏偏头痛归头痛,意识就是清醒着。
男人舔舐着她阴蒂的快感让让感觉美妙无比,整个人完全失去了平衡感觉,想不起自己是什么姿态,只知道告诉自己,不能动,不能动。
方玉龙又将舌尖插进了朱蒂的yīn道,在里面来回打转。不消片刻,一股淫水从美妇人的yīn道深处滑出,方玉龙用力猛吮,将那股清凉的淫水吸入口中,顿时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朱蒂知道自己高潮了。这不是梦,在浑浑噩噩间被儿子舔到了高潮。虽然头还痛着,朱蒂还是能明显感觉到身体产生的快感,那一瞬间像飞了起来。
朱蒂不知道有没有动,只是听见方玉龙在叫她妈妈。也许是她又动了,儿子以为她又“醒”了,所以在叫她吧。
方玉龙吸了朱蒂的淫水,又顺着美妇人的大腿向下亲吻。朱蒂双腿修长,圆润光滑,脚指甲上涂着酒红色的指甲油,看上去性感无比。
方玉龙将朱蒂的一条美腿抓在手里,一路吻到了脚尖处,将美妇人圆圆的脚指头含在嘴里轻轻吮吸。朱蒂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虽然她回来后穿了凉鞋,但来回走动,脚底应该出过汗,儿子这样吮吸她的脚指实在是有些变态。
朱蒂假装是在做梦,用力扭动了身体,将脚尖抽离。方玉龙复又趴到了美妇人胯间,再次舔舐美妇人的阴唇。
臭小子,那里有什么好舔的呢?朱蒂在心里埋怨着方玉龙,男人拖得越久,她就越难受。忽然间,一个硬棒棒的圆棍子插进了她的yīn道。朱蒂心头松了口气,总算是进入正题了。
可当那东西插到她yīn道深处时,朱蒂才知道插入她yīn道的并不是儿子的大jī巴,而是个假阳jù。难道夏竹衣和儿子觉得好玩,偷了方兰的假阳jù来玩弄她的肉穴了?想到夏竹衣曾提议方兰将假阳jù借给自己的事情,朱蒂心里越加肯定她的猜测。
这时候夏竹衣在做什么?是盯着自己的阴户,看儿子用假阳jù插自己的肉穴吗?朱蒂不敢睁开眼睛,只能在黑暗中想象周边的情景。越是想,越是觉得羞耻。早知道一开始就不装睡了,现在她已经没有“醒”来的勇气。
正当朱蒂感到羞耻和怪异的时候,门又开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们已经开始玩了,也不等我。”
方兰的声音并不响,但对朱蒂来说无疑于平地起惊雷。方兰不但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而且早就知道夏竹衣和儿子乱伦的事情。不,应该说方兰也和儿子乱伦。方兰可是儿子的亲姑姑,是除了她之外和儿子血缘关系最近的女人。
朱蒂总觉得今天晚上的事情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如棒槌敲打般的阵阵头痛冲散了她进行复杂逻辑思维的能力,脑子里昏沉沉一片空白。
“姑姑,我们也才刚刚开始,你看,这就是我妈妈的子宫,我小时候就是从这里出来的。”窥阴镜的白色灯光让朱蒂的yīn道看起来更为粉嫩,柔软的膣肉包裹着透明的管壁轻轻蠕动着,就像鲜美的蛤肉,让人看了恨不得咬上一口。朱蒂的面相比方兰年轻,但宫颈却不如原先的方兰娇嫩,一看就是生过孩子的模样。
朱蒂听到方玉龙的话,顿时知道夏竹衣和儿子刚才在干什么了。他们并不是拿了方兰的假阳jù来玩弄她的肉穴,而是用窥阴镜在看她的yīn道。朱蒂是医生,对人体的结构并不陌生,但她不是妇科医生,从没拿窥阴镜看过女人的yīn道。
此刻她就像一个标本一样张开了大腿,让儿子和小姑妯娌检查yīn道,那场景想想就够羞人的了,偏偏现在就发生在她身上。
那里有什么好看的呢?这三个家伙真是的,怎么会想到做这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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