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从美容厅出来,在车上给雅静打了手机,等上楼时她已等在他的办公室了。几天没见,见了自然亲热。先是端茶倒水,又是问吃饭了吗?听到吃了便埋怨他不回家吃。
方明听着虽高兴,嘴上却胡乱应付过去,没敢说出心里的秘密。他上次没在公司多呆,一个原因是怕露出马脚,让人说闲话。其实更重要的原因是不愿和闵贵每天在一块吃饭,感觉太别扭。這次他高兴了,有了美容厅就解决了白天吃饭的问题。
方明进卧室靠躺到床上问:“晓敏给你打电话吗?没说开美容厅的事?”
雅静坐在床沿上笑嘻嘻说道:“我们现在不用打电话,用电脑视频,那个太好啦。晓敏给芳芳也买了笔记本电脑,我们能常见面了,也不用挂记她五一能回不能回,她们学校没有非典病人让我放心不少。对了,晓敏还让我监视你,每天报告你的行踪。哎!你们租房租好没有,晓敏知道不知道?”
方明兴奋地把這天的事大致说了一下,雅静跟着高兴,提议他下去和晓敏在视频上见见面说会话。
方明握住她的手说:“时间还早,一会再说,你先说说公司這几天的情况吧。”
提起公司,雅静的双眸发出异彩,满含柔情的笑脸露出了抑制不住的兴奋,轻启红唇说道:“有喜事了,孙老板和几个开发商订了咱们的窗子,总共八十多万呐!”
方明惊喜的差点坐起来,瞪大眼睛问道:“真的?咋不早说?”
雅静嘻嘻一笑道:“早说能看到你惊喜的样子?”
方明拉着雅静坐起来,搂住她的肩,捏住她精秀的下颏说:“你现在也学坏了,這么好的事不早说,跟我还来這套?”
雅静被捏着下颏吐字不清:“你冤枉人,知道你快来了,就想当面看你高兴的样子,這有啥不对?你高兴了我看着开心嘛。”
方明看着雅静楚楚动人的样子,疼怜地说:“对不起啦,冤枉了你,来,补偿一下。”说完稍抬她的下颏,让她仰起俊美的脸庞,低头含住了那微张的嘴唇,很快获取一片香腻的软舌,贪婪地吸吮起来。
雅静和他亲罢,捉住她胸前使坏的双手笑道:“先别动,你听我把话说完。”方明老实后她说:“你知道, 咱们装潢时孙老板就说咱们的窗子好,可问过价格嫌贵,觉得使用增大了成本,他就没当回事。后来小娄找上门给他细细算了一下帐,像咱這紧靠马路,层面又低,就个噪音就把价格跌下了,把噪音解决能比原来多卖不少钱,他這才动心,又领着小娄说动了另外几个开发商。”
“那小娄的功劳也不小。”
“嗯,小伙子挺能干,又勤快又点子多。其他人也都很不错,我准备在他们试用期满后都留下。咱们的蓄电池销量又上去了,可热水器的销量现在直线下跌,就這你這个月也发大财了。”
“真的?快说,能发多少?”
“不告诉你!谁让你不听话?手又不老实了。”
“我现在老实了,说吧?”
“迟了!反正说你也不听,一会又不老实了。”
屋里响起雅静“咯咯”的娇笑声和求饶声:“我说、我说。”
又响起方明恶恨恨的声音:“看你还敢滑头不滑头?!”
“再不敢了还不行?”雅静说完逃脱出来,站在地上对方明嬉笑道:“还敢!就不告诉你!你气吧?急吧?!”
方明看着雅静少有的逗趣样,感到非常开心,哈哈笑道:“好!你先欺负我腿脚不利索吧?我有的是机会整治你,今天先放过,咱们去和晓敏说话吧。”
雅静又嬉笑道:“你以为我怕吗?我才不怕,我就爱让你整治,你想咋整治就整治,没话说了吧?”
方明真得没话说了,哪料到雅静会像小女孩般耍赖,不过這样的雅静他更喜欢。
两人悄声下楼到了雅静的办公室,和晓敏联系通。方明第一句就说:“把婧婧抱来说会话。”
晓敏哼了声说道:“你不看几点了?!你俩是不是又干好事了,這会才来通话。”
雅静苦着脸说道:“我今天尽被冤枉,我们一直谈美容厅和公司的事。”
晓敏笑问:“你还被谁冤枉了?”
雅静把刚才的事连删带减说了一遍,他们笑完之后,开始谈论起美容厅和公司的事。轮不到方明说话时,他坐在转椅上一边听她们谈论着,一边注意他身旁的雅静。她双臂爬在办公桌上,腰塌下臀翘起,方明看了心热起来。雅静身着深灰中式套裙,爬在那儿露出了穿着浅肉色高筒袜的一双美腿,他先看了看她的膝弯,這地方竟然也很迷人,看着性感,便伸手摸了摸,雅静可能觉得痒,两腿互相蹭了蹭。方明嘿嘿笑着放过這处,目光转向上边,心一动把她的长裙撩到腰上,露出外面的黑底印花纯棉内裤,和里面的三分开档蕾丝边的藕色塑身裤。雅静现在从外到里的穿着很讲究了,這大多归功于晓敏,她每次回都带给她一些时髦衣服,现在雅静自己买衣服时也注意从里到外和那些时髦衣服搭配。
方明越来越明白女人们为啥热衷于這些花梢东西,因为看着确实好看、性感,还让人惹火、着迷。但他更明白,外表再花梢、性感和美观,那也是因为它是包在更加诱人的女性躯体上,那才是货真价实的宝贝,他不会让這些外表所迷惑。他欣赏了一会,便用手指勾住了雅静的内裤口“噌”地往下一拉
雅静继续和晓敏笑谈着,对方明這些举动好像没有那回事一样,最多也是双腿交蹭一下。她们嘻嘻哈哈说的差不多了,小视频里的晓敏笑道:“行啦,明天再说吧,你看方明心不在焉的劲?不干扰你们了,爱干啥干啥吧,再聊一会我的觉也睡不好啦。”说完朝他俩扮个鬼脸,摆了摆手关了视频。
雅静关机后,回过红红的脸朝方明妩媚笑着,嘻嘻问道:“你這就是整治我吧?多好呀,我说我不怕嘛?”
方明笑道:“這哪是整治?一会非让你吓一跳!”
“那快呀!看你能吓成我啥样?”雅静说這话时脸上充满了浓浓春意,给他递过拐杖,拉他站了起来,又把自己滚烫的粉脸贴到他脸上,充满柔情说道:“就进里屋整治我吧,啊?”
方明正和雅静春宵一刻值千金时,而此时在县里的齐宇却刚从几个乡风尘仆仆连夜赶回,原来是几个乡下午报告有发热病人,他跟随前往察看,医生仔细检查过后否定是疑似非典,虚惊一场。他还要向李书记作详细汇报,连家也顾不上回,直接到了李书记办公室。
李书记听他汇报完笑道:“只要不是就好,你们的隔离措施很好。齐宇,這段时间累坏了吧?”
齐宇变得消瘦和黝黑的脸露出精神的笑容说:“不累!這才叫真正的工作。”
李书记听了哈哈笑道:“有你帮我,我的精神也很振奋,咱们這才叫同志,真正的志同道合,太久没有這样的体会了。我过去羡慕那些先辈们忘我的工作精神,奇怪他们钱也不多拿可干劲却那么足,现在才体会到他们那种精神境界,有时精神比钱更能鼓舞人心。”
可说完神色沉重起来,叹息道:“唉!可钱這东西魔力也太大,抵抗它的诱惑太难了。這段时间不断地有人给我送钱,送现钱的包子都不小,送存折的我好奇看过一个,好家伙,竟然是六位数,我心跳了好一会,我不吃不喝也得攒十年,你说這诱惑有多大?看来人们所传非虚,买官卖官是真实存在,而且十分猖獗,那些人送钱时连点拐弯抹角都没有,就那直来直去的。”
李书记喝了口水又道:“可怕啊!如果全国上下都像咱们凤城县這样,后果真得像中央提醒的,不堪想象啊!你说过买官卖官是最大、最严重、最恶劣的腐败行为,我当时心中还考虑有点言过其实,与别的权钱交易区别不大嘛,在现阶段有這种事也难免。可现在有了切身体会,我才意识到你说的千真万确,一点都没虚说,是我思想太麻痹了。想一想,我思想稍微一松,收了一个人的钱,哪还不会收第二个人的钱?一个一个收下去,我這个县委书记会给谁当?能给党当吗?能给人民当吗?那是绝对不可能的。现在县委书记所有大权在握,那整个县委、政府是谁的了还用明说?经济上的权钱交易,一般仅涉及一两个部门和少数几个人的事,可拿官位进行权钱交易就不是一两个部门和几个人的事,是一种心照不宣的团伙腐败,是整个县委政府,乃至市委市政府,直到更上层的整体腐败,是从根子上腐啊!真不敢往下深想,越想越可怕!”
他说完這段话,过了一会严肃的神情才缓过来,笑了说道:“有的贪官抓起后把责任推到老婆头上,现在有些文章说从家庭内部入手,让妻子拒收财礼并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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