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月季花母女给方明做了早饭,让他吃罢才放他走的。方明临出门时,小月季更是当着她妈的面,抱住方明来了好几个湿热的亲吻。她经过這一夜,不仅仅只对方明存利用之心,还增添了崇拜之情,崇拜他过人的体力和充沛的精力,尝到了被人在肉体上彻底征服的欢娱,才有這些依依不舍之举,和对日后的渴望。
月季花半夜本想把方明虏走,以慰籍她无厌的欲念,可小月季遵方明吩咐锁了门,她只好哀叹自慰去了。她本就没有多少羞耻感,又和方明也算有过肌肤之亲,最后眼红不过女儿,也凑上前和方明挨了挨脸。
方明上了车,梅梅从他的眼睛中看到了倦色,关心地让他以后别玩通宵的麻将了,对身体多不好,方明脸上浮起了不易察觉的愧色,点头答应,然后让立运去陈老板家。
夏家姐妹商量出了结果,在夏丹儿反复说服下,夏灵儿终于决定留下来,挑起亡夫留下的摊子。方明只能帮人帮到底,留下两个销售人员帮她们理顺店里的头绪。
闲谈中,夏丹儿提了一件事,说两个孩子可能是受了惊吓的缘故,半夜经常没来由猛然尖声哭叫,哭叫的让她们毛骨悚然。
梅梅听了觉得害怕,关切地说:“多怕呀!就你们两个女人和两个孩子,這该咋办?”
方明想想也的确让人害怕,刚死了人,家中又没个壮胆的男人。他考虑换个环境可能好点,想到自己那套房没人住,正好让她们搬过去,不过先得和晓敏打个招呼。他出去给晓敏打了手机,她听了满口答应,还报告他个好消息,北京非典警报已解除,大嫂特意放她半个月假,她过两天就回去。
方明返回把他的提议说出,夏家姐妹又是喜出望外,夏灵儿问這房怎办?方明说干脆按原计划,甭管钱多钱少,卖掉算了,留着还得操心。夏家姐妹从心里已把方明当作最靠实的亲人,他说啥听啥。
既然定下搬,那就现在搬。方明指挥梅梅帮夏丹儿整理东西,把贵重的和需要的,能拿都拿过去,拿不走的到时卖房一块处理掉,实际除了砸毁的也没剩多少。他又联系到帮着找人卖房的朋友,那朋友说找好了,人家是职业为买房卖房搭线的,就等他的回音。约定下午让那人领人来看房,方明特意告诉多找几个买房的,争取下午一锤定音。
夏灵儿让人烦,身体还很虚弱,硬是要跟着整理,看到陈老板的东西不舍得丢,还要保留,看着這些又哭泣起来。夏丹儿嫌她烦,撵她回到床上,只让她该提醒的提醒一下,其余的不要管。
下午那人领了好几个看房的,方明让他们随便给,没想到他们图便宜争着要,最后竟把价钱抬的还可以。现付款现写约,很利索地把房卖了,当天就连人带东西都搬到方明那套房子。
方明楼下还有间闲房,夏丹儿提出先整理一下,好放些东西。打开门才见一辆摩托占了大半间,她们上去问方明,是谁的摩托?方明才想起那曾经的心爱之物,现在竟然把它忘了,他挺想念地下楼看看。
一听是方明的,她们让立运推出,开始仔细擦洗起来。方明见到久违的老伙计,他又感慨起来,两年多以前,他们刚搬进新房不久,有次在帮局里审计一个单位时,那单位领导偷偷送给他三千元,反正他是帮忙,别人也许收得更多,他就放心大胆地收了。這是他收得最多一次,回家就高兴地告诉了晓敏,晓敏提出要没收,他却想换那辆旧摩托,再买辆新的,卖了那辆有這钱差不多够了。晓敏最初不乐意,他不知和她说了多少好话才如愿以偿。那时多心爱,是他个人最大的财富,现在连他汽车的一个轮子都不值。
方明对夏丹儿和梅梅说:“擦它干啥?送人算了,我也不可能骑它了。”
夏丹儿抬起头说:“多新啊?送了人多可惜。”
“没人骑放几年也坏了,还占地方,不如送了人。”
“那就送我吧,我骑。”
“丹儿姐,你能骑了這么大的摩托?”梅梅惊奇地问。
夏家姐妹這几天同样非常感谢梅梅,她又讨人喜欢,关系处的非常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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