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从凤城回到龙城已快快乐乐呆了三天,今天上午在上班时间准时到了政协。挺长一段时间没来应卯,虽然没人会说他,可他自己觉得过意不去,决定老老实实呆一上午,中午好回去会艳梅。可待了才有一个小时就接到刘承祖的电话,说是和柳胖子中午就赶到了凤城,让他务必于中午赶回去聚一聚。柳胖子就是和他们同去香港的那位,是难得的稀客,這样他准备认真应一次卯的计划又泡汤了。
這是非走不可的事,与艳梅已约好的中午幽会就得取消。在這三天中,和她仅有机会见过一面,只是简单地聊了几句,定了幽会的时间,艳梅肯定比他还热切期盼今天中午的幽会,如果不小聚一会儿就走,她的心情一定会不好受。看看表时间够聚一会儿,便忙给她打手机,简短地说有事中午需要回凤城,让她腾开手中的工作马上到小区家中。艳梅还想问他,可他顾不得答放下了电话,急喊司机送他回去。
进到被艳梅收拾得温馨整洁的小区“家”中,他高喊了一嗓子可无人应答,便趁空给雅静打了手机,说了要回凤城的事,让雅静通知梅梅准备好,他从单位一回来就走。
刚说完就听到了门响,艳梅进门就问:“方哥,不是要呆几天嘛,啥事要急着回去?”
方明过去拥住她的双肩,向里走着笑道:“有个外地朋友到了凤城,中午必须回去,和你说好中午来這儿的,不和你聚一聚就走哪能行?走也走得不舒服。”
艳梅芳心一暖,妩媚地笑道:“哟,现在都九点多了,那最多能待半个多小时。”
已经走到卧室床边,他嘿嘿嬉笑道:“是啊!时间不多了,快点。”
艳梅俏脸一红看着他娇笑道:“那我就不脱裙子了。”
“行,可我得脱裤子。”他嬉笑着说罢,解着裤带看着她撩起长裙脱内裤,问道:“咋才上来,很忙?”
“是啊!我们任总忙食品厂的事,這边我就得多忙了。”艳梅说罢已脱掉了黑丝内裤,然后把一个枕头拉到床中央横放着,她也横着仰躺上去,又拉过一个枕头垫到腰臀下。
他站在床边,抱住叉曲在床边的两条玉腿,边挪移到合适的位置,边看着艳梅水汪汪的媚眼说:“昨天我和雅静去食品厂看了,你们任总搞得不错,這厂子收购的很有眼光。”
“唉哟!”艳梅身子一晃红唇不由地发出一声娇吟,又“嗯”地答应一声,话音磕磕绊绊问道:“给思雨打电话吗?”
“最近没打,还是二十多天前打的,打一次她就哭一次,也不敢给她打了。”他说着這话,心里却随着亢奋的身子想着正做的事。
這是与艳梅相隔了挺长时间的一次,与她相处這么长时间了,还是有偷情的感觉。偷情和夫妻间做事实在不同,夫妻间老把這种事放到人们普遍认为比较合适的时间和地点,即便是小别之后的心思也不能全在這上头,有子女和家中琐事干扰着。但与情人幽会就不一样了,双方为的就是這种事,心思便全在這上面,成了相会时的第一要务。很奇怪,同样的事,与情人做欲望却分外强烈,心境也格外不同,难怪人们都会向往和热衷婚外情。
“這两天你抽空给她打一个,一定要打,能常打几个更好,她跟我说太想你了。”艳梅已是被他剧烈地晃荡着,這段话说得很费劲,磕巴得更厉害,但她不得不说。
“嗯,肯定打,可真怕她的哭。她说过了夏天就回,最迟有两三个月就能见面了,那时咱们的新房正好也能住了。”他的话说得不磕巴,可也不太顺溜。
他俩习惯在调情和這时候谈事,觉得很有趣,可谈得多数是风花雪月之类助长情欲的话题,现在说思雨,多多少少要影响她此刻越来越美妙的感觉。但一个天大的秘密压在她心头,真想一吐为快,可却不能说,只好看着方明在心里对他说:“方哥呀!你知道不知道思雨此刻真正在干啥?她在十天前给你生了一对龙凤胎啊!她瘦弱的身子一次怀了双胞胎,不说你不在她身边会心疼心累,身子也肯定是非常地累!你二十多天前给她打电话,她正是临产的时候,孩子即将出生,孩子的父亲不仅不在身边,而且还根本不知有這事,她心里该多难受啊!能不哭吗?”
方明哪能听到這些话?如听到还会不惊得蹦起来?看到艳梅眼角淌出晶莹的泪珠,怪模怪样地笑着问:“第一次见你流泪,咋你有這毛病了?”
她抬手抹抹眼角,娇媚地笑喘道:“我也不知道呀,她们有人是這样?”
方明嘿嘿笑道:“没有,我听人们说,有的女人這时候会哭,這该叫幸福的泪花吧?”
她也调笑道:“嗯,叫快乐的泪花才对,人家很快乐嘛!”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