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這算是得偿夙愿,与凤香相处了一个月,天天在一起,凤香那包在薄衫中绝对令男人向往的妙曼裸体,刚刚让他一览无遗。平日里,凤香有时会只穿着纯棉背心,里面无乳罩,两个葡萄粒大的凸点很现眼地从背心上凸起,他难免要猜测那颜色是紫红的还是褐红的,猜不到就想看,而且还臆想那凸点上的粒粒小疙瘩,轻轻滑过嘴唇时的美妙感觉。
但无论是真想还是臆想,只是他作为正常男人很自然的心理活动,并未妄想真能看到,而且他还曾避免看到,這就是他觉得不方便住在這儿的原因。还果真是不方便,妄想变成了现实,竟真让他看到了,除了清楚地看到了凤香正冲洗的傲人双峰,还看到了她急用手悟的下身,這都果如他猜想中的美好和诱人。
因這想看的是不该看的,看到后挺尴尬地急忙退出来,还顺手关上了门。可与凤香口花花惯了,遇到這等好事不由得隔门戏逗她:“凤香,咋连门也不锁?是不是故意向明哥展示一下你的好身材?”
凤香让他都看光了,比他还尴尬呢,再听他這一说,老羞地驳道:“谁故意让你看了?是忘锁了嘛,你好讨厌哦!”说完自己觉得好笑,不由咯咯笑了,笑后也就不太尴尬了。
“快点!我要尿裤子啦!”
凤香又咯咯笑道:“尿裤子就尿呗!那也得等人家擦干吧?”
“别擦啦!真憋不住啦!”他越说越觉得尿急。低声嚷道。
“知道啦,马上就出!”
凤香裹着浴巾,手里抱着衣服羞红脸出来了,看他嘿嘿傻笑,娇媚地瞪了他一眼。方明却顾不上欣赏她地娇羞,急冲进卫生间。凤香回头骂了一句“讨厌!”飘散着浴液的香味袅袅回屋去了。
他方便后回屋脱了半袖衫和裤子,穿上宽松短裤又返回卫生间也冲了个凉,洗了内裤回到房间见凤香没过来,心想她今晚肯定羞得不过来了。喜讯只好明早告诉她,便躺靠到床上打开了电视。
正乱换着频道,门外娇语:“能进来吗?”他大喜,忙道:“进来吧!”
凤香上身是水蓝色露脐缎面小背心,下身是三分白绸睡裤,脚穿高跟凉拖鞋,满脸红晕性感迷人地进来了。
方明瞅着她坐到床边。笑道:“我以为你不过来了。”
凤香将目光从电视屏转到他的脸上,笑问:“咋的?”
“羞得呀!”他盯着這张有印巴美女风韵的俏容笑道。
凤香狠瞪他一眼,娇嗔:“羞啥?!又不是大姑娘的身子,看了怕啥?”
她虽這样说,可俏脸更红,羞意难掩。刚才她回屋穿好衣服稍妆扮后,还真犹豫过是不过?最后鼓起勇气决定还是过。方明没来以前,每晚等彤彤睡了以后。便到這屋孤孤单单看电视,还常想那烦心事。可方明来了以后,两人都用洋酒兑一杯黄色酒,跟他边喝边看着电视,有说有笑很开心,回屋睡时脸上还挂着笑意。习惯了這样。腿不由人想迈出去,何况还想要问他今晚与县领导谈得如何。
方明没想到凤香会這样回答,呵呵一笑道:“现在大姑娘也不怕人看,你看街上大姑娘的衣服快跟没穿一样,以后恐怕啥都不穿也敢上街。”
凤香咯咯笑道:“又不是有神经病,再干啥也不能不穿衣服上街吧?”
“嘿嘿。说不准还真有那一天。前二十年,你能想到现在的女人能穿成這样?二十年前你敢穿這一身跟我坐在這儿?你现在莫非是神经病?”
“那跟那啊?你又开始胡扯!要真成那样不乱套了吗?”
“乱啥套?啥都是习惯,人家都不穿,若就你穿,人家还说你有毛病不敢见人。”
凤香听了咯咯大声娇笑,笑得头都要扎到床上,后抬起身抚胸笑道:“你是不是盼望女人们都不穿上街呀?”
方明嘿嘿笑道:“是啊,男人都盼。到时那就好看啦,白花花的屁股满大街。”
凤香再次放声大笑,还探粉拳在他大腿上连捶连骂他“胡扯!”
方明继续逗她:“凤香,我刚看你的身材特别好,该凸地凸,该圆的圆,你那样上了街,屁股后面肯定跟一大片。”
把凤香说的满脸娇羞,连骂“讨厌”挥拳继续捶他。
捶的不疼,还感觉到她掌侧的柔嫩,更似催情的战鼓,看她媚态横生的俏样,方明知道只要捉住她這对小手,马上能成就好事。可道德和礼教,逼他要保持谦谦君子地假正经,不敢擅越雷池。
凤香对他不依不饶地打闹罢,抬起水汪汪的大眼,见他眼神异样,一时也不由得痴了,呼吸顿时急促。两人对在一块的神情使气氛很怪异,一对禁欲多时的孤男寡女,已是欲火焚身一触即发!
“别再胡扯啦,快说说今天谈的咋样?要不是关心這个,人家真不过来了。”凤香吃不住他的盯视,先躲开了眼神,欲盖弥彰地讲道。
“嗯,你兑酒去,我跟你讲。”理智暂时压过了欲望,方明笑呵呵地道。
凤香准备下床,娇媚地问他:“晚上你没少喝了,还喝呀?”
“喝!给我两种酒都兑上,喝得管用,一天也不能少喝。”
凤香到了柜前,取酒取杯,忽回头冲他嘻嘻娇笑道:“就兑一种吧,那种别兑了,没有明嫂小心你喝了上火。”刚才的对视已让她春情难抑,撩戏的话顺口而出,说罢双颊更加发烧,忙又扭过头开始兑酒。
方明地目光盯在他丰盈的圆臀和匀润的玉腿上,差点脱口而出没明嫂就拿你解决,而话到口边却改为:“没事,我过去亏得厉害,趁机该多补一补。”
凤香没回头咯咯笑道:“那补吧,补好了回家明嫂肯定不生你气了,也许还同意你养情人呢。”兑好了酒,端着两杯酒回过身递给他一杯,看着他的眼神怪怪地“你真的假地呀,真让明嫂捉住了?是胡扯的吧?”
他来后挺长时间了,可凤香没见他与家人联系过,前两天俩人闲坐问起這事,他说与情人偷情被老婆撞见,這是被老婆赶出了家门,可当时他嘻嘻哈哈地说的,让凤香半信半疑。
方明接过杯笑道:“骗你干啥?你不听今儿的事了?”
“听哦,快说吧!”
凤香坐到床上,小饮一口开始听他讲。等酒也喝完了,也听他讲完,听得很兴奋,两人商量不管明天有雨没雨也要回村,有雨租一辆越野车回去。這是因到她父母家有一段崎岖不平的山路,地盘低的轿车很不好走,他们开始打算天晴时骑着凤香地女式125摩托回去。
最后谈的是正事,又很迟了,凤香没用下狠心就回自己屋去了。剩下方明下身涨的难受无奈地躺倒在床上,不过也更证明這酒管用,以前喝這么多酒,软香在怀还毫无反应。
第二天,天公作美放晴了,方明和凤香喜出望外,吃罢早饭赶忙带上早准备好的礼物,让俊儿推出了摩托车。挺好的摩托车,当时买时花了一万多,凤香问他会骑不?他安了坏心眼,马上装说不会骑。
礼物捆在了后架上,座位更显得小,他坐在凤香身后,上身还能离开点,下身想离也离不开,双手搭在凤香光滑的香肩上,近乎于把凤香搂在怀中,這就是他安的坏心眼。
出县城不久,就上了通往乡镇的山间公路,虽是上坡,路上车不多很平坦,车的速度挺快。方明上身是半袖衫,凤香还是昨晚那件背心,两人都穿着短裤,凤吹得凉飕飕,感觉非常舒服,他当然更觉舒服了。
大概走了有二十多公里,拐上了通往村里的山路。山路路面全是石头的,果然坑坑洼洼,若坐轿车很不好走,绝对是遭罪。可摩托车能挑拣好路驶,有时即使颠簸,方明还觉得颠得舒服,因为颠时怀中的凤香正好与他亲密地挤磨。
山路挺陡峭的,车速慢了很多,這十多公里的山路恐怕得走半个小时。可方明搭抚着凤香的肩膀,看着一侧层峦叠翠的山间美景,胸膛感觉着凤香后背的娇柔,更有紧顶凤香臀部那处传来的快意,还能听凤香笑咯咯地讲着小时候的趣事,美得他希望這路再长些才好。
没料到好景不长,走了不到一半,前方头顶出现黑压压的乌云,显而易见有一场雨马上要下。方明叫着要躲雨时,凤香说前边山岔有可避雨处,加大了油门想急赶过去。可等眼看快到了山岔,大雨却浇头而下,头上有头盔不怕,身上则很快就成了落汤鸡。而且哗哗大雨一下把他们罩在雨雾中,连路面都看不清,只好停车下来打开车灯,方明在后面帮凤香推着往山岔处走。
到了山岔没走多远,两人推车进了這能避雨的凹壁处,凹壁打进摩托车,旁边正好够他俩避雨。看着对方身上啦啦滴水,两人竟哈哈大笑起来,竟然觉得挺有趣的。
凤香笑罢,见方明的眼睛色色地盯着她的胸部,她低头一看,自己高挺的丰乳隐现已是半透明的背心内,羞得她“呀!”地一声用双手捂住,随即忙转过身给了方明一个后背。
方明摘下头盔哈哈笑道:“這场雨下得好,又让我看到了。”
凤香也摘下了头盔挂在了倒车镜上,背着他拢着秀发娇嗔道:“哼!你还幸灾乐祸。”
他把头盔放在摩托后架上的礼物箱上,从裤兜中掏拽出手帕,笑道:“凤香,我发觉你们這儿的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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