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把方明气得噎住,可他附在凤香的耳边笑道:“你真是个聪明的女人,竟让你看穿了。可你看穿也迟了,反正你已让我骗到了手上,這不会是假的吧?”
“哼!骗上了又能咋的?大不了不再上你的当就行啦!一会儿直接回家,不跟你去宾馆了,回去就撵走你,你以后一下别想再碰人家!”
凤香说得气呼呼,方明苦笑着想這下可弄巧成拙了,该咋挽回這个局面?
动嘴一时是肯定挽回不了局面,方明只有伸禄山之爪,他右手搂在凤香腹上,只要看到对面无车无人时,便探上去隔着背心搓捏她胸上的两个凸点,凤香也只能骂骂而已,拿他没辙。
进了城里,方明的手早变老实了,被凤香“坏蛋、色狼、骗子”等等骂了一路,他估计去宾馆尽情胡天海地是没戏了。可凤香并没有朝家中的方向去,他大喜,心想凤香也经不住到宾馆的诱惑,便乐滋滋地不言语,准备到宾馆床上再损她。
凤香在城里拐了几个街道,来到一片高档住宅区,在一栋楼前单脚落地停住车熄了火,低头望着楼房。
方明放下一只脚正奇怪地要问,只见凤香指着三楼说:“喏,三楼、四楼就是我们买得二百平米的套居。唉!房子花了快有四十万,装潢将近二十万,家具花了七、八万,几年的心血白扔了。那个王八蛋!真让人气死,要不然现在一家三口住在這儿多好啊,也不可能让你這个坏蛋骗到手。”
听凤香悲愤地说着,方明抬头看着這栋漂亮住宅楼,笑问道:“這楼还有没有没卖出的?”
“咋的?”凤香回头问他。
“不就四十多万吗?我给你买一套。”
“不就四十万,你还真是有钱啊。”凤香斜眼说他。
他不紧不慢地笑道:“四十万嘛,我公司一天差不多就能挣這个数,还是纯利润。”
“啊?!”凤香大吃一惊“一天四十万,十天四百万,一个月就是一千二百万,一年是多少?哦,一年是一亿五千万,你這又是吹牛吧?像這挣法。你的公司纯粹是印钞公司,我不信!你肯定是吹牛。坏蛋,你真是个吹牛大王,小心税务所找你上吹牛税!”她说罢咯咯笑了。
方明哈哈笑道:“你管我吹牛不吹牛,我给你把房子买上不就行了?”
凤香回眸瞪了他一眼,口气很冲说道:“不要!你给我买了算啥?彤彤爸爸回来我咋跟他说?说我傍上了你這个大款?”口气一缓又说“你吹牛归吹牛。看来真是不少弄钱。人家也不管你咋弄的,反正跟你合作办酒厂人家不吃亏,不怕你骗。”
“呵呵,你這么想就对啦。我吹牛也好,骗人也好,不骗你们就行了。行,不要房也行。酒厂办起来反正你们都要住在酒厂。等酒厂的事定下再说。”
“是哦。先把酒厂搞成才是正事。”又冲他娇媚地勾人一笑“走吧,快去宾馆吧。”她说话时已启动了摩托车。
方明撩上脚嘿嘿笑道:“我还以为你真不去了。”
凤香加了油门,咯咯笑道:“为啥不去?当人家真怕你?想吹你就吹吧,能吹塌天才算你有本事。”她说罢一串银铃般的娇笑飘洒到车后。
她嘴上這样说的,心里也真是這样想的。尽管对他的话半信半疑,可与他合作办酒厂,对她和家人真是没一点可担忧的。与他地合作是利润分成,酒厂的投资都是他,厂子也是他的,只要這厂子生产一天的酒,挣一天的钱,就能跟他分三成的利润。挣不了钱或赔了钱,与她和家人无关,不用承担亏损责任,最多是分不上利润罢了。至于在生产中他会不会捣鬼,這更不用担心,经营厂子虽需聘请能人,可她将来是管理层一员,哪能被他骗了?他俩的关系更不存在他会骗人了,那本就是两厢情愿地露水鸳鸯,两人相隔几千里,一年能见一面就不错了,谁能骗谁啊?
這一路上她早相通了,又被他前面摸着后面顶着,心花早已飞到了宾馆。
他们到了方明住过地那家宾馆,直接骑进院内车棚,凤香锁好车,从车篮中把他们的包拿出来,把他的包递给他,然后挎着坤包满脸羞红低头跟在他身后向宾馆走去。
方明从包中掏出手机,先逗凤香:“抬起头大方点,你让人一看就像是准备不干好事。”
凤香的俏脸更加羞红,在他腰上猛掐一把娇嗔:“讨厌!别乱说!再乱说不跟你进去了。”可在说话时却听了他的劝,扬起头并努力平稳着心慌意乱的情绪。
方明嘿嘿笑着给俊儿打了手机,俊儿兴奋地告诉一切都按计划准备好了,让方明中午前一定要赶回来,中午他姐和姐夫都会过来。还说他妈埋怨方明了,请人也不说请谁,搞得莫名其妙。
凤香等他打罢手机,咯咯笑道:“中午舅舅和舅妈看到儿子领回了女朋友,还不知要高兴成啥样嘞!俊儿昨天带车跟女朋友玩了一天,肯定兴奋坏了。”
“嘿嘿,人家我估计早成夫妻,恐怕还没咱们昨天热闹兴奋。”
看着他的一脸坏笑,若不是进了宾馆接待厅,凤香肯定要*(给)他几拳,這下只能娇媚地瞪他一眼。
办了登记手续,凤香跟在他身侧上楼,他看着凤香红扑扑地俏脸又笑问道:“知道你现在地样子像啥吗?”
“像啥?”凤香知道他没好话,娇羞地问。
“嘿嘿,像准备入洞房地新娘。”
“呸!老得快没牙了,还新娘呢!坏蛋,你别讨厌了,进屋再跟你算帐。”她低声娇嗔,可心里却真的感觉挺特别的,大白天跟着他来宾馆开房间,目的就是干那事,比昨晚黑灯瞎火心慌意乱的厉害,真有刚当新娘要入洞房的那么一点味道。
找到服务员打开房门,等服务员出去关好门,方明抬腕看看表笑道:“差一刻十点,有两个小时地时间,麻麻胡胡(马马虎虎)够大战一场。”
凤香满脸羞红扑向他,扑进他的怀中却不是跟他亲热,而是一双粉拳在他胸上猛捶,边捶边娇骂道:“坏蛋!让你欺负了一路,你当人家跟你来真是要跟你好吗?是来”
没等她说出来干啥。方明抱住她就低头用嘴堵住她的性感红唇,她不依不饶地由捶改掐。亲了一会儿,方明看這招不管用,离开她的唇拦腰把她抱起。
凤香咯咯娇笑着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掐着笑道:“嘻嘻,這下更好解恨了!”
“先让你占点小便宜,上了床再说。”
抱进里间。他把凤香狠狠扔在软床上。她的尖叫声刚出口,在床上还未颠颤罢,他一个饿狼扑食就扑上去,双手揪住她的短裤粗鲁地往下扯。
“讨厌!坏蛋!大坏蛋!”
方明不管她咋骂,用力扯着她用手拽住的短裤“恶狠狠”地笑道:“小淫妇!昨晚地浪劲哪去了?还像昨天那样浪呀!”
“大奸夫!就不给你浪!气死你!”她连骂连蹬着腿,但蹬腿的作用已是配合他脱自己的短裤和内裤。
“哼!你愿浪不浪。一会儿你要是浪出声也不行。非把你的嘴缝上。”方明把她的短裤、内裤扔到床头。捉住她的双臂分开她捂在腿间的双手,开始脱她地背心。
凤香欠身让他把背心脱去,羞意浓浓地用左臂遮住胸部,右手捂住下部,水汪汪地媚眼望着他娇笑道:“肯定不给你浪,昨天是没电你看不见人家才那样的。”這话是有几分真。此刻在明亮的屋子里,她上下不挂一丝躺在床上,面对他那双色眼还真有些羞涩。
“嘿嘿,你现在就够浪了!”方明脱着自己的衣服说。
“那人家从现在开始,一句话都不说。”她说罢抿紧了嘴,丰厚的红唇变得簿亮更加性感。
他脱掉了全身的衣物,自豪地跪在凤香身边,低头笑眯眯问她:“你就這样捂着呀?”凤香媚眼白他,仍抿紧嘴不说话。
见她真不说话了,方明也不再问了,仍笑眯眯看着她,现在凤香粉白的身子才叫诱人。昨天上午淋雨后她肤色发红变暗,下午又没看到全部,晚上黑灯瞎火等于没看到,此时他细细地浏览起這丰腴白嫩地肉体。
凤香装模作样了半天,见他只是色迷迷地看她,干脆放开了手闭上眼打开腿让他看个够,看他还能忍住?可过了一会儿,她体内已火烧火燎了,他却忍没动静,睁眼一看吓了一跳,那微微跳动地坏东西就在眼前晃着,气得她一把握住娇吼:“坏蛋!你是不是没本事,想拖延时间?”
“嘿嘿,有本事没本事昨天你又不是没经见,你不是不说话吗?我才不愿跟一个死人干這好事。”
“你才是死人!咬死你!”凤香瞪媚眼骂着,欠起身把手中地坏东西送进嘴里,真“咬”起来。“咬”得方明好爽,双手在她上下两处敏感地带逗弄起来
“明哥,這样你们男人真的很舒服?”
“那当然啦!再来!”他手上加着劲乐道。
“不嘛!等完了洗的时候人家再這样,行吗?”凤香仰倒在床上,扭动着一双叉开的玉腿,俏眼迷离一脸浪态娇喘道。
“说话要算数哦?”“嗯,人家哪像你,又吹牛又骗人。”凤香把他迎到怀中,媚眼露出欢欣娇语。
這场战况可谓翻江倒海般轰烈,一个多小时,两人玩尽了花样。凤香在第一次大爽后便淫声荡语浪态十足,配合方明变换着各种体态,在回复到最初的体位后,方明放开心神冲刺到最激爽的高峰时,她摇头摆尾声嘶力竭地连连胡言乱语:“坏蛋!奸夫!不行啦,人家要死了!”
方明瘫到她身上,休息一会儿趴起来,看表已快十一点,还能挤出二十来分钟洗澡,他不管凤香眉眼不睁瘫软如泥,抱起她就向卫生间走去,准备让她兑现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