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看到凤香带着三分醉意进来,从床上坐起关心地问:“喝了那么多酒,咋不睡去?”
凤香把水杯放到床头柜上,坐到他身边,一双陷在深眼窝的美眸,又水又媚地翻卷起长睫毛看着他,娇笑道:“睡不着嘛!嘻嘻,人家从没喝过這么多酒,喝了够十几杯吧?”
摸摸她滚烫的俏脸,方明笑道:“是啊,足够半斤白酒,你是挺能喝的,比我还能喝。但以后可还能這样喝了,喝多伤身不说,还容易误事,你今天的责任很大,要常保持清醒,记住了吗?”
凤香歪倒在他身上,双手搭在他的肩上,仰面娇笑道:“记住啦,人家以后再不這样啦!今天都是县领导敬人家的酒,人家不好拒绝嘛,你们男人们不是常讲,要舍命陪君子嘛!”
“嘿嘿,你懂啥叫君子?君子就是不去灌别人的酒,更不会灌女士的酒。他们那样子分明是想灌你,他们哪算得上君子?好啦,去睡一会儿吧,昨晚让你折腾了大半夜,我是困的不行啦。”
凤香媚眼白他:“讨厌!明明是你折腾人家大半夜,大懒猪!那你睡吧,人家睡不着,看着你這大懒猪睡,嘻嘻”说罢从他身上起来,可还想着昨晚等彤彤睡熟后,与他衣带不解偷欢了半个小时。她半夜起来方便时,脚步又不由地走到了他的房间,然后脱得一丝不挂上床弄醒了他,那情景再现令她羞中有甜,神情很特别。
方明还以为只是酒后才现出這逗人的样子,喜爱地亲了她一口,但他真是困了,亲罢不顾凤香媚眼凝视中透着期盼,嘿嘿一笑倒头躺下。屋里放着冷气,他盖好了薄毯,可听到凤香嘻嘻笑着。还撩起他下边的毯子,并且要往下剥他内裤。他忙道:“你关好门了吗?”
“关好啦,你放心睡吧,别管人家。”
感觉着她一双玉手的温润。方明喜滋滋“哦”了一声闭上眼睛。就随她去了
他一觉醒来,觉得左大腿上很沉,看到凤香似猫般倒着身子卷曲在身旁,膝盖顶在他的肋下。他稍欠身抬头看,凤香头枕在他的大腿上,玉手握着他的命根子,而且还紧挨她紧张压得有些变形的红唇。這时他感觉到腿根上湿凉湿凉地,心里不由一惊:不会是让她玩弄的梦遗了吧?這可不是好现象!
细看之下,不由哑然失笑。因他看到凤香嘴角淌出一丝口水。
他看着這香艳诱人地镜头。心念一动伸手轻轻捉住她的玉手使起坏来,在她丰厚的柔唇上正磨得舒服,凤香猛然睁开了睡眼“呀!”地撑起身,抬起手抹着嘴角地口水,露出难为情地样子笑道:“哎呀!咋人家也睡着了。几点了?”
他坐起来先看表说是下午四点,等凤香点头笑笑含羞看向他的政体时,他伸手抚到他白细的颈上,呵呵一笑把她的头按压到刚才使坏后的一柱擎天上。凤香媚眼瞟他唔唔着,等他松手后,便白了他勾魂一眼,笑嘻嘻主动伸出香舌
分不清两人是谁折腾谁,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方明仍保持着强劲之势,可他怕县里商量出结果,便起来放过了正娇叫连连的凤香,撵她回屋冲澡。凤香虽不情愿,但还是慌忙起来,把内裤穿上整理好裙子,拖着慵懒又舒爽的身子欣然离去。
两人洗得清清爽爽,聚到了方明的屋子外间,凤香夸這里的条件真好,里外套地房间又宽大设施又好,连卫生间也是又大又漂亮,让他谈完正事后就去那边退房,让司机也退了房到楼下住。
“干吧要等到谈完事,现在就退。”方明说罢就给在楼下休息地保镖打手机,让她上来。
保镖上来后,方明便把那天定的房间卡还有房间钥匙给了她,并吩咐把她那边的房也退掉搬到這儿来。
保镖出去后,凤香笑道:“明哥,你为人真是大度,我发现你很信任這个司机,有啥事都很放心地让她去办。”
“呵呵,一直是骗你们呢。她实际上是我从家里带来的,是我两个随身保镖中的一个。”
“啊!你说啥?她是你带来的保镖?”凤香惊讶地问。
“是哦,我這样地大老板,出来不带保镖哪行?”
“她一个女孩子家能当了保镖?”
“你可别小瞧她,她是保镖学校专门训练出来的,十个、八个普通壮汉也打不过她,以后也给你找一个,保镖兼司机。”
凤香喜欢地点头娇笑道:“好呀,身边有這么一个人多威风!大坏蛋,你还骗了人家多少,快老实交待!”
方明哈哈笑道:“我说啥你都说是吹牛,骂我是骗子,交待啥?”
凤香嘟起嘴娇笑道:“反正你的话难让人全信,咋听都像吹牛。嘻嘻,好了,不说這些了,给人家讲一讲你上午和县委书记谈的情况。”
还一直没机会听他讲,凤香自然想听,等方明讲罢,她正有点疑问想开口问时,忽听写字台上的电话响了,她过去接起来,是县长打来的电话,说他们已开会研究好了,要过来商谈确定。
他们未过来前,两个服务员敲门进来,送来一大盘各样水果,然后忙碌着往茶几上摆茶杯倒茶水,一切弄好后,她们退到门口候着。
书记和县长带着几个人过来了,寒暄罢落座后,县长递给方明一纸研究结果方案,县长同时向他解释着。
方明边听边看着手里的方案,方案开头几句是什么为发展县域经济,为盘活国有资产,为安置下岗职工等冠冕堂皇之云云,后面都是实际内容。方案中讲,经与购买的商家接洽,县常委会本着促使商家多投资。决定若商家三年内投资在一千万元以下,以四百万元人民币的价格将酒厂出售给商家;若商家在三年内投资在一千万元到三千万元之间。则降减五十万元,以三百五十万元的价格出售给商家;三年内投资在三千万元到五千万元之间,再降五十万元。下面逐步以此类推。三年内的投资上五千万后再降五十万元,上七千万元再降五十万元。上到九千万元后,方明以一百五十万元即可购得酒厂。最后还有一条,若三年内投资超亿元,仅以五十万元的价格出售酒厂,在签约时首付五十万元,到三年期限根据投资情况一次性结算。
他对這个方案挺满意,一是在基数上已扣减了他将要付出一百万元的猫腻;二是一次性付款改为首付五十万元;三是因他预计至少要投资五千万元,也就是说二百五十万加一百万。三百五十万就轻松购得酒厂。够便宜了。
下面讲得是那个水塘和造纸厂,草案说鉴于水塘污染严重,对酒厂的发展构成严重的影响,治理环境本应为县政府地责任,现与商家协商,水塘产权划给商家并由商家负责治理。县政府将已废弃的造纸厂无偿划给商家,作为治理水塘地补偿。
整个草案看起来合情合理,对双方都是互惠互利。方明若不投巨资扩建這个酒厂,恐怕這个酒厂要瘫下去。一定时期内见不到一点效益,且越拖這个酒厂越没价值,损失也越大。若方明投巨资扩建,看似卖得便宜,酒厂建成生产后,仅税收就远远会超出优惠打折的价值,何况生产酒类的税收比率相当高,若其经济效益良好,将对县里地贡献非常可观。
這样既对县里有利,又优惠了方明,而且书记和县长还中饱了私囊,三方利好之举。這也就是中国十几年改革开放地缩影,一方面是社会在极大、极快地发展着,造就了千千万万的致富带头人,另一方面也培养了成千上万的腐败分子。可方明现在看得很透,這种表面上繁荣昌盛若继续下去,腐败的大毒瘤迟早一定会从根子上毁掉社会发展的基础,除非像李书记和齐宇那样,既让社会发展,又要从根子上遏制腐败的滋生。
方明趁此地没有像龙城那样,很高兴這种三方利好。但他虽满意這个方案,可在中午宴席上想到了一个细节,此时便提出来。這细节是通酒厂的那条不到两公里的柏油路,他要求把這条路也确权给新酒厂,他要重修拓宽,并将路两旁搞成风景优美的绿化区。
书记让下属展开酒厂和造纸厂附近地区划图,看到路西边不远是山,路东边很大地一片全是填满了垃圾的浅沟,随当即表态:這路本是酒厂和造纸厂修的,就该归酒厂和造纸厂。
于是将路西与路东的浅沟一并确权给方明,這下他再无异议。這就等于把這两、三平方公里的地方都确权给他,就是花五百万元都值!不说酒厂,他心想路這边离县城才不到三公里,按发展的眼光看,如果美化后搞开发,其效益会远超五百万元,太划算了!
达成了口头协议,双方皆大欢喜,写下明天方明带五十万元与县政府签订协议,酒厂和造纸厂就可移交给他,政府负责尽快办理相差手续。
晚上再开盛宴,方明与书记打过招呼后邀了艳儿地公公出席,一是不忘這牵线人,二是让他明天见证签约仪式。还有个三,方明怕明天把所有卡中的钱取出还不够,想让艳儿的公公到时救一下急。
艳儿的公公来后,方明先与他私聊,将大部分情况讲给了他,他很为方明高兴,当听说恐怕会向他先挪借个几十万,甚或一百万时,他一拍方明的膀子笑道:“這么好的事千万别耽搁了,干脆明天让艳儿两口子到银行给你提一百万,用着就用,用不着就给我拿回来,這时候我不帮忙还行?”
说得方明是连连道谢,晚上的酒也高兴地多喝了两杯。到香倒很听话,借口中午喝多了现在还难受,酒是滴口未沾。欢宴过后,他和凤香又回到家里,要向姨和姨夫他们传达喜讯。
方明和凤香回到家中就还能再走了,凤香是没理由走,她不走方明当然也不愿走。
听他们介绍着经过,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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