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灯一亮,阙天爵停住车子,他转身把放在后座的毛巾拿过来。
见状,水皖皖心生恐惧,想逃却逃不了。
“你、你想做什么?不、不要!救、救命啊”她死命地槌打车窗,几乎要把车窗给打破了。
他俊眉紧蹙,拉过她的手,不顾她的反对用毛巾绑住她。
“你凭什么绑我,放开我啦!”怎么办、怎么办?她还有很多事没做,爸爸妈妈也还在等她回家,怎么办?
“只要你答应我乖乖的,我就替你松绑。”她眸底的惶恐让他不自觉的放柔语气。
“我”识时务者为俊杰“好,我答应你。”
“不乱叫也不乱动?”他担心她一个冲动的动作会把两人推向危险,毕竟他正在开车。
“知道了。”她无奈地说。
他一手控制方向盘,一手替她解开束缚。毛巾解开后,她反射性的揉揉纤细的玉腕。
“很痛吗?”他不舍地问,但没有后悔。
她没有回答,把脸转向一边,打算来个相应不理。
他无奈的笑了笑,也更确定她的脾气不像外表那般温柔可人;不过,这样更好,更有挑战性,他会征服她的,一定会!
彼此默默无语过了二十分钟后,他们来到饭店门口。
阙天爵熄掉引擎,他率先下车,然后将已经睡着的她抱下车。
将车子和小费交给泊车小弟后,他抱着她走进饭店。
“先生,晚安。”柜台小姐礼貌性地问安,她混杂着好奇、羡慕与惊艳的目光落在他怀里的美丽女孩。
“钥匙,谢谢。”他表面温和,语气冷漠的说。
“好的,请稍等。”柜台小姐从抽屉拿出总统套房的磁卡钥匙。
接过钥匙后,阙天爵旋踵走进电梯,这时的水皖皖依旧安然的睡在他的怀里。
床头时钟显示着20:49,阙天爵离开暗房,回到房间,依坐在床边。
突然,水皖皖换了个姿势,纤纤玉腿正巧跨在他身上,令他心猿意马。
忍住快要决堤的欲望渴求,他伸手想把她的腿挪开,她却突然抱住他,还在他的怀里不停地扭动。
低吟一声,他恨不得现在就能占有她,但不行,他要她心甘情愿的付出自己,他不要她有丝毫的后悔。
“猫猫,你真的好可爱,我当你的主人,好不好?猫猫”她半梦半醒地说,还伸手轻抚他的俊容。
他玩兴大起,调皮地握住她的柔荑,将她的手指含入嘴里。
她感觉有异,转醒过来,警觉他居然在、在
“你有病啊?干嘛吃我的手指头?”绯红俏颜,她扯回自己的手,拉开与他过于亲密的距离,来消解除暖昧的氛围。
他快一步的“逮”住意图后退的她,并将她锁在自己与白色羽绒大床间。
“你想做什么?”他霸道的眼神令她很不安,觉得他好像想吃掉自己似的。
“你说呢?”他不答反问,用厚实大掌轻抚她的白皙粉颈。
“不要乱摸!”她黛眉深锁,对他非常不满。
“我可没有乱摸,我是很认真的。”他理直气壮的强辩。
“你很重耶,走开!”
水皖皖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因为他的动作、他的眼神、他的呼吸他的一切的一切。
“我很重?好吧。”他体贴的换个姿势。
“你”什么跟什么嘛,竟敢诓她,真可恶。
“放心,你很轻,一点都不重。”他微笑告知“压”在自己身上的她。
“你真过分,为何这样欺负我?我是有得罪你,还是怎么着?”她鼓起腮帮子,气呼呼的质问。
“我哪有欺负你?”阙天爵装傻反问。
“还没有,从公园到这里,你一直都在欺负我。”
“喔,那我是怎么欺负你?你倒是说说看。”
“反正,你就是欺负我。”她抡起粉拳,蓄势待发。
邪肆一笑,他拉过她的拳头,亲了一下。
“色狼!”她羞愤骂道,并用衣服将他的吻抹去。
“原来你不喜欢我亲你的手。”他故作恍然大悟的说。
“废话。”她讨厌他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喜欢!
“对啊,亲手哪有亲嘴来得快乐。”他故意扭曲她的意思。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我哪有喜欢亲嘴。”
水皖皖心慌意乱,殊不知已掉入他所设的陷阱。
“我有说你喜欢吗?”呵,乖乖的对号入座。
“你又欺负我!”
“是你自己说喜欢的,我又没说。”他是真的没说,只不过是引诱她说出自己真正的感受而已。
“算了,不跟你说了。”跟这种大混蛋说话,她不气死,也只剩半条命。
“你还没说我是怎么欺负你的?”他抱住她,不让她离开。
“我不想说行不行,放手啦。”她挣动娇躯,亟欲脱离他的怀抱。
“你不说就表示我没有欺负你。”不管她说有,或是没有,他都会是获胜的一方,也不会放走她。
“懒得跟你多说,放开我,我要回去了。”她明天还得上课。
“回去?可是,我不想放你走耶。”他故作一副苦恼的模样。
“你果然是要绑架我!我告诉你,你绑错人了,我家没钱。”她家只是小康,能到威尼斯学钢琴是因为她得到一笔奖学金,同时也获得入学的资格。
“我没说要钱啊?”他要的是她的人、她的心。
“不要钱?那你干嘛绑架我?难道你、你”难道他、他想强暴她?!
时钟的音乐声响起,现在是晚上九点整。
“我不是那种人!”她眼里的惶恐让他又气又怜。
“不是那种人?那你有没有要、要”她并不相信他的话,毕竟他是个陌生人,再说,他确实“绑架”了她。
“我是很想要你没错,但我不会强迫你,我要你心甘情愿的付出自己。”他说得很直接,锁住她的目光更是充满欲念。
“神经病!”她别开脸,不敢与他四目相对。
“呵,害羞啦?”真美,她连生气都美。
“谁、谁害羞了,我、我只是”
“好,是我看错了。”一说完,他便将她抱离自己身上。
她坐起身,本想下床,却被他迷人的俊容给吸引而直盯着他不放。
“怎么?还想被我抱吗?”他笑得温和,灰眸里却掠过一抹邪恶。
“才没有!”回过神后,她连忙否认。
笨蛋!他只不过是帅了点,没有必要看到忘我吧?水皖皖在心里提醒自己,要自己千万不可以对他动心,因为他太危险了。
“是喔,不然为何你一直看着我?”她的每个眼神他都捕捉到了,也都听明了其中的涵义,她是骗不了他的。
“哪、哪有,我是在看那幅画。”她矢口否认,指向他身后的画作。
“喔,那你还挺厉害的,那幅画刚才被我挡着,你还能看见,莫非你有透视能力,能看穿人体?”他装作一副很佩服她的样子。
“我就是有透视能力,怎样,不行啊?”她坐到床边,不甘被白白欺负,扮了下鬼脸后回嘴。
突地,他来到她的身旁,坐在床沿,一手扣住她纤细的小蛮腰,一脚压住她不安分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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