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白牡丹陪着裘海芋一同去找陈景良,她要裘海芋先不要表示意见,让她和陈景良先谈看看。
此刻,她们两人坐在陈景良的办公室里,白牡丹正说着昨天晚上蓝海洋失踪的经过,而裘海芋则心情紧张地歛眉垂首。
虽然说孟季淮结婚了,她嫁给谁都一样,可是想到要和一个年纪可以当她爸爸、完全没有感情的男人同床共枕,说她不会紧张是骗人的。
“什么?蓝海洋不见了?”陈景良语气激动,眼眸露出一丝得逞的狡狯光芒,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们。
“主委,真的很抱歉,这是我的疏忽。”白牡丹回道。
“白小姐,这颗蓝海洋价值不菲啊!”陈景良故作姿态地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主委,这东西是我们弄丢的,我们一定会负责,只是希望你能通融一点。”
“通融一点?怎么个通融法?”陈景良反问。
白牡丹语带哀求地说:“我可不可以先知道这颗蓝海洋确实的价格?”
“无价。”陈景良回道。
“无价?怎么会是无价?”白牡丹惊讶地大叫一声。
裘海芋错愕地抬起头看向陈景良。那颗蓝海洋竟然是无价?
陈景良不怀好意的看着裘海芋,缓缓地说:“这颗蓝海洋在这世上不超过十颗,属于收藏品,买卖需要用议价的方式,它的价值可以是上千万,也可以是上亿元,端看买卖双方的意愿。”
“主委,那能不能请你宽宏大量,说一个海芋可以负担的数字,让海芋分期偿还?”白牡丹开口向陈景良央求。
虽然裘海芋说她要嫁给陈景良以偿还蓝海洋,可白牡丹认为她没必要为此赔上终身,所以她才打算和陈景良谈看看。
陈景良手抚着下巴,刻意思忖一会儿,摇了摇头“白小姐,我不知道怎么做才叫宽宏大量,要不然,你们再找颗蓝海洋还给我好了。”
“主委,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白牡丹气结地说。
“我强人所难?”陈景良反问她“那你们要我怎么做?分期偿还又要还到什么时候?我是生意人,若比照银行连利息一起算,只怕裘小姐三辈子也还不完,而且我也等不了那么久。”
白牡丹无言以对。
裘海芋吞了口口水,呐呐地开口:“主委,我是想你半个月前不是跟我求过婚吗?所以我想”
“想嫁给我,然后就可以不用为了弄丢蓝海洋而伤脑筋,你是不是这个意思?”陈景良主动地替她接话。
裘海芋无语地默认。
陈景良笑了笑“你当时已经拒绝我了,现在你若为了蓝海洋而嫁给我,外面的人会不会认为我陈景良是趁火打劫?上过八卦杂志之后,那些狗仔队现在对我是穷追不舍,我可不想搞得自己身败名裂。”
他这么说是拒绝她的意思吗?怎么会这样?她怎么可能再去找另一颗蓝海洋来还他?
裘海芋惶恐地睁大眼睛看着陈景良。
陈景良的话也出乎白牡丹的意料之外,她听得出来陈景良话里有几分报复、刻意刁难的意味。
于是,她开口道:“主委,丢了蓝海洋这件事,我们已经报警处理了,我想或许警方会有线索,也许可以找得回来,我们是不是先等消息再说?”
“白小姐,我们的合约不是这样打的,我们的约定是珠宝展一结束,所有的珠宝就必须原封不动的归还,否则就是违约。”陈景良的态度越来越强硬。
但他的神色引起白牡丹的注意,让她感觉到事有蹊跷。
“主委,要再找一颗蓝海洋是不可能,你到底要海芋怎么赔偿就直说吧!”白牡丹直接挑明了讲。
“白小姐够爽快,不过我还没想到该让裘小姐怎么赔偿我,我才不会损失太多。”陈景良故作为难地说。
陈景良当然不会直截了当地讲出他的目的,那太容易露出破绽,他知道白牡丹并不是省油的灯。
“那就等你想到再通知我们,告辞了。”话一说完,白牡丹便拉着裘海芋的手,转身走出陈景良的办公室。
一走出经济部大楼,裘海芋立刻问:“牡丹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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