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观点。青柳小姐也认同吗?”桂木凉眼波一扫,把问题抛向青柳碧。
“哎?”青柳碧一怔,旋即把眉眼弯成一线“直下先生的观点很宽容。”
“会对别人宽容的人,通常只因为自己也犯过不可宽恕的过错。”直下守淡定地微笑,开玩笑般地说出的话,却让安藤雪心跳加速。
“青柳小姐觉得凶手是怎样的人?”桂木凉追问。
“我怎么会知道呢。”青柳碧不疾不徐地撩起耳边的碎发“那是警官们在调查的问题。”
“桂木凉”安藤雪忍不住问“你又觉得凶手是怎样的人?”
“问得太迟了。”桂木凉叹了口气“华生,你真不够资历。”
“”安藤雪双眼望天咽气吞声。
“凶手是谁我虽然不知道。但是”桂木凉撩起如月色冰冷的视线“如果有这样一个人存在于我们中间,却只能是你——”
他向对面掷去一张红桃a。
“我?”
被指名的人诧异地张开小口。
“对,只能是你,青柳碧!”
美女温温柔柔地坐在那里,一副失笑的样子并不生气。
“这个也是游戏的一种吗?”她问。
“可能吧。”桂木凉一笑,露出白色的牙齿“我并不知道凶手是谁,只是说如果他在我们中间的话就只能是你。”
“你不要胡说。”安藤雪抽了口冷气“别说这种没根据的话!我可以证明青柳小姐在我上车之后都没有去过案发地。”安藤雪怀疑桂木凉大脑有问题,他怎么会怀疑那么温柔的青柳碧。她的手上还残留着青柳碧为她戴上手链时的温暖,笑容与气息都甜甜的美丽女子,怎么可能是犯下血案的凶嫌!
“是啊。就是因为有你的存在,我才这么说。”桂木凉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无聊地洗着手中的纸牌“你是青柳小姐为她自己找好用来证明清白的证人。”
“证人?”
不觉间,车厢已经一片寂静。只有羽野砂的笔依然与素描簿接触,不断传出沙沙声。
青柳碧端庄地坐着,脸上漾着包容且温柔的微笑,她笑眯眯地看着桂木凉,就像看一个喜欢淘气的小弟弟在讲故事。
婆婆睡着,羽野砂头也不抬地专注画画,直下守什么都没说,桂木凉用目光和青柳碧相对峙。唯一感到震惊的似乎只有安藤雪自己。
“我不懂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她说“我去东京的决定做出还不到二十四小时,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会搭乘这趟列车。青柳小姐又怎么能找我当什么人证?”
“重点是你不仅笨”桂木凉屈指弹了她一下“而且还不戴手表!”
这和她不戴手表有什么关系?安藤雪顾不得满头雾水,捂住被弹得生疼的脑袋,恶狠狠地瞪向桂木凉。
“你不是和我说过,你发现死者的时间是七点二十以后吗?”桂木凉一副你丧失记忆了的表情回瞪安藤雪“你连手表都没有,是谁告诉你当时是七点二十以后!”
安藤雪回想。开车之后,她曾经想看手表,结果发现没戴。当时,坐在斜对角的美女,也就是青柳碧好心告诉她是七点二十。
“但是,”她不服气地代青柳碧质问“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死亡时间很重要。”桂木凉似笑非笑地掀起薄薄的唇“就是因为注意到你没有戴手表,这位好心并细心的青柳小姐,才会特意把当时是七点二十的概念灌输给你。这样,如果事后法医检验,死者死于七点二十之后。那么青柳小姐就可以取得她那时不在场的证明。但事实上当时根本不是七点二十。我的手机有报时功能,那是七点整。距离她告诉你的时间还有二十分钟,足够做很多事”
“就算我说错一个时间,也什么都不能说明。”青柳碧娴静莞尔。
“是啊。”安藤雪虽然附和,却觉得心口一阵揪紧。
“听我慢慢讲嘛。”桂木凉用他那种惯有的表情凉凉地一笑“不要着急...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