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很对,但在见科里纳和石佛之前,这里归我指挥……”
‘砰……’
‘哗啦啦……’
随手打翻了关颖的化妆盒,笑容不减的中年男子一字一句对关颖说道。
“让他来刨我的祖坟,我也想知道我的祖坟安置在哪里。”科里纳秘密培养的这批人,大多是从福利院领养的,指挥官更是背景干净、了无牵挂的那种。所以,这名中年男子用这样的言词反驳着关颖。
望着那散落一地的化妆品,不急不躁的关颖,脸上依旧挂着灿烂如初的笑容。特别是当她看到中年男子,故意用脚踩碎那盒价值不菲的化妆盒时,她脸上的笑意是更加浓郁。
坐在那里的她,干脆随手把指甲油也扔到了地上。并指向滚落在中年男子身边的指甲油,示意他踩碎……
两人四目相对,相较于关颖的坦然自若,中年男子的眼眸内闪过了一丝阴辣。
“一个男人抛开光鲜的外衣、显然的身份、不错的相貌,还剩下什么?是满腹脏水的猥.亵?是一腔无病呻吟的怨天尤人?还是一胸襟的山河锦绣?”
扭过头的关颖,询问着身边这个‘恼羞成怒’的中年男子。在看到对方不开口后,笑着补充道:“人的一切痛苦,本质上都是对自己无能的愤怒。这句话反之同样受用,你之所以愤怒,也是一种无能的体现。”
“我在你手里又如何?上一个敢用这种态度对我的人,坟头上都长满野草了。你心里很清楚,一旦我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这个后果你承担不起!不仅仅是因为我的男人叫肖战,还因为我叫关颖——卧马岗的关虎妞。”
说完这话的关颖,不理会对方那愤愤不平的目光。指向了那被其踩碎了的指甲油瓶,张合着红唇,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已经预见到了你的结局。它是什么样的下场,你就是什么样。还有,没有这份养气的本事,就别来自找没趣了。谢谢你的威士忌……”
边说这话,关颖边举起了刚刚这位男子送给她的这杯酒水。
不知是故意,还是有心……
刚刚端起来的方杯突然顺手滑落,只听‘咣当’一声方杯落地,虽然没有碎,但里面酒水也撒了一地,甚至不少都溅在了中年男子的皮鞋之上。
没有给出任何解释的关颖,一脸惋惜的样子。不再去看眼前这个跳梁小丑般的男人,身子微微后仰靠在靠背上的她紧闭上双眼。
也就在此时,机舱内传来了即将抵达开普敦机场的广播声。听到这段声音的关颖,脸上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而这份笑容被为首的中年男子尽收眼底,想起刚刚她所说的那番话,看着空姐正在清扫的那瓶破碎的指甲油。心里很是没底的他,亲自起身朝着驾驶室走去。
连线了开普敦机场同仁的电话,亲自确定他们那边万无一失后,才长出一口气的折回原位。
而此时,早已成功以第三方形式接手开普敦机场主系统的红隼,隔着耳麦对猎手汇报道:“二哥,他们最后一遍已经确认。飞机十三分钟后着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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