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面前。
“昨日殿下将妾身伺候的十分舒坦,妾身感怀殿下。其余没有,只这十两银子,以表妾身此刻的心情。殿下收好。”说罢,头也不回,朝着大殿外大步离去。
清阮呆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天啊,他看到什么了?清阮小心翼翼瞥了一眼自家的主子,果然看到一张黑如锅贴的恶煞脸。
“嘭!”那枚雪花银,直接叫太子殿下砸到了地上。
“殿,殿下奴,奴才这就把它拿走。”饶是清阮性子再倔强,胆子再大,此时也满头大汗,不敢有丝毫怠慢太子妃也,也太大胆了!这是把殿下当做卖身取悦女人的小白脸了?
关键是为什么他这么倒霉地看到了殿下狼狈的模样!太子妃绝对是在报复从前他咳咳,绝对是!
清阮刚要拾起来那银子“把它拿给孤。”
啊?清阮问:“殿下是说?”
“捡起来。拿给孤,”愤怒的男人眼中喷火。盛气凌人“这可是孤的爱妻送给孤的‘礼物’。孤可要好好保存着。”
清阮哆嗦着手,战战兢兢捡起了那枚惹祸的雪花银,递到了只披了一件外衫走下床榻的尊贵男人身前。
太子殿下接过银子,本来就耷拉在身上的袍子脱落了一半,露出里头的肩膀来。
“嘶殿下,您受伤了。清阮去叫王太医来。”清阮盯着那肩膀上狰狞的伤口,连忙准备去太医院传召太医来。
太子拿着银子的手不着痕迹地抖了一下,顺着清阮的目光,浅琉璃的瞳子就慢慢落在了自己的右肩上头。
沉默还是沉默。忽而淡淡开口:“不用了。这点儿伤,不管它,它也会好的。”
“但是这伤口看着,若是不及时治疗的话,怕是会留下疤痕来。”清阮不安劝诫道。
“孤说不用就是不用了。”太子忽然有些发怒起来“总之,孤又不是女人,留下伤疤又有什么关系?”
清阮瞧着他家主子异常的表现,再一想到。昨夜里,这寝殿之中的两个人来,顿时福至心灵,明白这伤口怕是太子妃造成的。哎。殿下啊殿下,你这又是何苦呐?原就已经决定,让后院三千形同虚设了。
和太子妃说明白不就好了吗。
他和阿大阿二已经看不下去了。原以为着。太子妃回来的,东宫里就能太平了。殿下也能够睡个好觉了。
结果,也就这样子。
但是主子的事。不是他们这些下人可以置喙的。
梦寒月出宫了,她和轩辕云霆的交换条件,其中就包括一条,每日上午她可以随意出宫。
目的地赫然就是姚家村。
她这样只上午回到姚家村的小院儿里,村人必然会有所怀疑。
她编了一套说辞,只说是在城里谋了个教习嬷嬷的事物,给个员外郎家的小姐讲女戒妇德,雇佣她的那家人鼎好的,因而她上午可以回姚家村干自己的事儿。
这说辞也算过得去,姚家村的村人也没多想,只更加觉得梦寒月为人挺好,都在城里谋了的好差事儿了,还没忘记了姚家村里的孩子们。
几日下来,村人们也就渐渐不大在意这事儿了。早上梦寒月回姚家村,中午时候就进城。因着在员外郎家当差,每回都是马车来去,故而进城出城的时间也少了好大一半。
但饶是如此,梦寒月还是会花挺多的时间在路上的。
等到中午时候出发回宫,即便有马车,也又是一个时辰去了。
妙音被留在宫里,那男人死活不肯让她带出来。她私底下也明白那男人的隐忧,但越是明白,她越是不屑。
此时,梦寒月早就从姚家村回来了,到了掌灯时刻。
“娘娘,殿下今夜宿在朝鸾殿”清阮话没说完,迎面丢来一个蓝面簿子“嘶”他躲闪不及,被丢个正着,疼得他龇牙咧嘴。
“看啊。”梦寒月见他拿着簿子发呆,不免挑眉提醒。
“哦哦哦,对,看。这就看。”清阮急匆匆翻开簿子,只见里头有一页被人折了一角,正好翻开的就是这一页,上头写着的,他再熟不过,都是殿下后院里的小主侧妃们:“这,这是什么意思?娘娘?”
“阮近侍难道看不懂?今夜胡小主侍寝啊。”淡淡挑眉,笑得有些不怀好意:“阮近侍,不管你用什么样的理由,哪怕说我染了恶疾也无妨,但今晚务必让殿下点头让胡小主侍寝。
若是你做不到的话,你就代替殿下去安慰胡小主吧。”
轩辕云霆,从今而后,你别想碰我!我也不会让你碰你后院的任何一个女人!
强奸犯!你就给我禁欲憋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