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这人比斗不过,竟是暗算伤人!”一个崆峒弟子不屑道。华山弟子俱觉无地自容,唐文亮精于用毒解毒,待得粉末落地,用手指捻了一小撮,嗅了嗅,面沉如水,沉声道:“这是当年五毒教的‘千红一醉’。能瞬间令人疲软无力。”鲜于通厉声喝道:“公远!五毒教的毒药是何等阴毒物事!你竟也敢用?”将身一纵,提起薛公远,几个耳光扇了过去,喝道:“好在宋少侠无甚损伤,算你命大。定是你结交匪类,得到这等毒药!便罚你在思过崖面壁两年!”对着武当、崆峒两派首脑一施礼,赔罪道:“我华山派良莠不齐,见笑了。以后定当严加管教,绝不致败坏我六大派名声!”
宋远桥,崆峒五老见他如此作为,而宋青书又确无中毒,也就这般了了。张松溪等人看得心中冷笑:“这华山掌门将什么都给说了,又抬出六大派同气连枝的招牌来。他门下弟子,我等还能僭越不成!哼,这人心机之深,果然可畏可惧。”
崆峒派又派出两个弟子下场,俱使兵刃,招法狠厉,全不似正派人物。青书也不托大,将剑拔出,刷刷刷几剑杀得这两人满身大汗。第一个撑了三招,便被逼着一头栽倒在圈子之外;第二个过了五招,便被一剑点中胸口“膻中”大穴;俱都败的干干净净。崆峒五老对视一眼,心中充满无奈,原本与华山定计狠狠的杀武当一个威风,夺一门武当绝技给门下弟子修炼。再退一步,即便不敌,也下狠手好好的伤他几个弟子,须教武当知道,武林之大,绝非他一派逞威之地。但岂料得武当派出了宋青书这么个怪胎,年纪小小,招式精奇不说,内力之强竟然也不逊于一流高手。五老之首的关能暗道:“只盼简捷待会儿下场,使出七伤拳,能出其不意。”
又有一名华山弟子下场,手持长剑,使得是一路养吾剑。这养吾剑讲究养足自身之气,不求攻敌,往往十余招方才还的一剑,是以这弟子虽处下风,一时间倒也无虞。殊不知这是宋青书故意放水所致,他于独孤剑意隐然有悟,招法凌厉,这套养吾剑妙则妙矣,但使剑的人委实差了太多,三招两式便可破去。只是青书觉得这位弟子谦恭有礼,下场也未如其他人一样发狠招下死手,使起剑来也颇有法度,算是得了养吾剑三分法意,心性与鲜于通那等狡诈之人相比,当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外加他对这套剑法也颇为好奇,有心窥其全豹,方才令那人使剑到现在。
鲜于通看得脸色铁青,望向宋青书的眼神已带杀意,一招手,身后两名弟子上前。鲜于通低声道:“乐清,你待会儿下场,使反两仪刀法,他剑锋所指你要害之处,你使刀去挡便是,他还不敢伤你。他利剑锋锐,你这把刀必断无疑,刀断之后,你大可指诉他依仗宝剑之利,这场比斗不公平。这宋青书性情高傲,势必弃剑,而后你必输无疑。但下场你白师兄上场,则必胜无疑,明白了么?”那乐清点头应了,鲜于通又对另一人道:“白观,你待会儿使出我创的‘魏晋风流’,支持不住了便按这机关。”那白观脸色极为难看,那折扇在他手中仿佛烫手山芋一般,他犹豫许久,低声道:“师叔,我打不过人家,输了便是,何须耍此技俩。这扇子中的暗器不用为好。”
鲜于通冷笑道:“你倒是出息了!要眼睁睁的看着我华山绝技流入外人手中么!”白观嗫嚅道:“这也是师叔你你说的给人家。况且不是要发毒誓绝不外传么?让他一人学了也无妨啊”鲜于通低声斥道:“好个蠢货!你懂个什么?若换成我派夺魁,你会让这两派绝技蒙尘在你手中么?改个名字再说是我华山绝技便是!你当人家都是你这般榆木脑袋!”白观嗫嚅几下,到底还是没说出话来,握着扇子的手却收紧了些。
演武场中,圈子之内,青书蓦地纵声长啸,使出一套“柔云剑术”剑势仿佛天上流云,连绵不断,迫的那华山弟子不住后退。蓦地,青书收剑退后,呵呵一笑:“华山派的师兄,你输了。”
那名弟子似乎意犹未尽,但也只能施礼告退。崆峒派又一个弟子上前,使一柄柳叶刀,青书剑尖不离他双手“神门穴”眼看支持不久就要败下阵来。
关能唤过崆峒派的最后一名弟子简捷,目有狠色,低低的嘱咐了几句,随后便见那弟子被剑气点中神门穴,手上兵刃铿的一声掉落在地。
ps:这一章有些不顺,对不住了,最近天气转凉,一不小心码字的时候感冒了,有些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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