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将剑还给西华子。他两招打败昆仑高足,右席之中多是喝彩之声,左席却是一派寂静。
西华子面色涨红,半晌说不出话,班淑娴皱眉喝道:“西华!回来!”西华子恨恨瞪了一眼武当派诸人,悻悻退去。
忽听三声清啸,三个青袍男子背负长剑,飘身上台,姿势极是飘逸。为首青袍男子拱手道:“莫声谷,青海三剑在此,还请指教。”右首男子哼道:“我青海三剑向来共同进退,单打独斗是三人上场,千军万马也是三人上场。”左首那男子傲然道:“莫声谷,你若是怕我三人联手,不妨也邀几个帮手,便是武当七侠齐上,我等又有何惧?”
这三人狂傲已极,便连灭绝师太也不由微微色变,武当七侠威震寰宇,这青海三剑却是籍籍无名之辈,这般叫嚣,莫不是真有什么特殊本领?张松溪却是冷笑:“明显的拿话挤兑,逼七弟以一敌三么?就怕你们功夫不济,徒自丢人。”青海三剑直呼莫声谷姓名不算,更大言不惭,显然半分尊重也无,武当派诸人都不禁微微动气。青书早就手痒,见这三人纯粹找抽,当即扬声道:“青海三剑,武当七侠在我武当辈份尊崇,岂可轻易动手,不才武当三代弟子宋青书,请指教!”青海剑派三人都是目光一凝。
华山派座位席中,白观神色又变复杂,鲜于通凑过去耳语几句。白观拳头握紧,又骤尔松开,终究点了点头。
但见青书飘然一纵,凌空三次转折,便跃到高台之上。莫声谷一捶他肩膀,笑骂道:“好你个小兔崽子!来抢你七叔的风头!也好,这几人甚是脓包,也不配我亲自出手。”他故意将青海三剑说的极为不堪,那三人听得,脸色一变,齐齐冷哼一声。
青书低声道:“七叔,你叫我小兔崽子,我是没甚意见,只是兔崽子的爹是什么?我爹爹他,现在似乎很不高兴呢”
莫声谷身子一震,望向一旁的宋远桥,但见他脸色阴沉,心中不由咯噔一下,暗道:“糟了!大师兄这次又得长篇大论了!”
原来殷梨亭、莫声谷两人入门甚晚,一直都是宋远桥,俞莲舟二人代师授艺,宋远桥于殷、莫两人而言,亦兄亦父,两人但有做错说错,宋远桥定然耳提面命,长篇大论“子曰”“诗云”地不停的进行精神攻击,往往一说便是大半个时辰。在这一点上,青书和莫声谷、殷梨亭二人,倒是同病相怜。
看着莫声谷微显茫然的背影,青书按捺住心中好笑,他也是存心显摆功夫,当即彬彬有礼的道:“青海派远来是客,我武当理当礼让三招,三招之内,在下绝不还上半招。”
青海三剑心中都是大怒,暗道:“武当派这般看不起人么?派个三代弟子出来迎战?也好,我们就先将他给剐了,比武较技,刀剑无眼,原也手下留情不得,宰了这小子,看他们有何话说!”
左边那个青袍人冷笑道:“小子,你要挡我三人联手?哈哈,自寻死路,也无须如此。找棵树吊死了,倒也省了皮肉之苦。”抽出背负长剑,斜指苍穹,剑尖微颤,指向青书上三路要害。
另两个青袍男子也是抽出长剑,三柄长剑对准青书,封死了前后左右四方退路,三人齐喝一声:“结阵!”长剑倏忽刺出,速度甚是劲急。
青书眸子一缩,暗道:“好家伙,这三人的剑法并不怎么样,这剑阵却甚是厉害。”想到这里,心中冷笑:“便算他剑阵精妙厉害,但内力不及我,兵刃不如我手中长剑,始终也不过虚妄。”
他和杨汐晴精研剑术达两月之久,对独孤求败地剑意的领悟又深了一层,配上“凌厉刚猛,无坚不摧”的独孤利剑,即便以杨汐晴“破剑式”之锐,也难挡其锋。
他一抽腰间长剑,一个半弧划出,淬出一道雪亮剑光,便听得喀嚓几声脆响,青海三剑虎口流血,手中长剑俱被削成两截。灭绝师太双目一凝,紧了紧手中倚天长剑。
青书哈哈笑道:“就三位这等水准,也敢妄图挑战武当七侠?承让啦!”右席之中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欢呼,宋青书长剑斜指,朗声道:“哪位英雄再来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