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柏乐莎所言,接下去的几天中,谷雨月真的都持续收到花。
斋藤寻虽然不是每天送,但隔三差五总不会少,而且他只送月下兰。
偶尔他也会在她家小坐一会儿,喝谷雨月煮的咖啡。
“斋藤寻走了?”柏乐莎问送走斋藤寻后转身进门的谷雨月。
“是啊,坐了一会儿就走了。”谷雨月边收拾杯具边回答。
“真是个怪人,每次就只来喝咖啡,不请你看电影,也不请你逛公园。”
谷雨月笑着说:“他每天都那么忙,哪有时间看电影?”
“那倒是,谁教他是堂堂一个帮派老大呢?对了,你回复他了没?”
“还没有,但是我觉得我已经快找到答案了。和他接触得越多,我就越不清楚他在想什么,有时在他身边就觉得我们之间似乎隔着些什么,这种不确定的感觉让我觉得很不安。”
与斋藤寻相比,和鹰村浪在一起似乎更轻松些。唉!不知道他手上的伤好了没有?
“那就是没戏唱你!?br />
“可是,我并不想失去这个朋友。唉!真是”谷雨月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别老闷在家里想这些,出去走走吧!也许心情会好些。”
“我是准备要出门,你呢?”
“不要了,我要留在家里,做个看家的乖小孩。”柏乐莎笑着道。
“那我出去了。”
谷雨月走出家门才发现不知该去哪儿,本想去海边,可上次鹰村浪说海边治安不好,最好不要去,那该去哪儿呢?
谷雨月打开皮包,准备找迷你地图,却在皮包中发现一张卡片。
是上次那个俱乐部的vip卡,对了,那里不错,就去那里好了。
选定地点后,谷雨月便朝目的地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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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乐部给谷雨月的感觉还是和第一次一样,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花香,柔和的灯光给人一种很温馨的感觉。
谷雨月依旧选择酒吧消磨时间。
还记得上次来时,她的心情很低落,忧伤的回忆着那段令她心碎的过去。
再次来到这里,她心情不再沮丧,却变得更复杂。
也是在这里,鹰村浪撕碎她和欧金海的合影,现在这张照片又回到她手中,她还是一直将它带在身边,但现在,这张照片对她而言已不单单是一段过去的伤心回忆了。
谷雨月看着那张有了伤痕的照片,许多事涌入脑海,但已和欧金海无关了。
“那张照片有那么好看吗?”一道声音在谷雨月身边响起。
鹰村浪?谷雨月不用看都知道是他,还真是“说人人就到”咧!
鹰村浪点了杯酒,坐到谷雨月旁边。刚举杯准备品尝美酒,谷雨月快一步的拦住他。
“干什么?”鹰村浪不解谷雨月的举动。
“你的伤口复元了吗?”谷雨月正色道。
“差不多了。”
“差不多就是还没完全好,那怎么能喝酒?亏你还是个医生。”谷雨月责备他。
鹰村浪看着她认真的神情,知道她是真正在关心他,不由得放下酒杯。
刚才踏进酒吧,看见她的身影,他心中泛升的喜悦连他自己都感到意外,脚几乎是不由自主的向她走过来。但看见她依旧留着和那男人的照片,他心中就冒出一把无明火。
突然,大哥的话在耳边响起,这令鹰村浪的心猛地一震。他说过不会喜欢上她的,那这些行为与心情又要作何解释?他干嘛要那么听她的话?
“你管得很宽耶,我和你又没什么关系,你管我那么多干嘛?”鹰村浪粗鲁的挥开谷雨月的手。
听到这句话,谷雨月全身一颤,是啊!她与他又没什么关系,她凭什么管他?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只是不由自主的关心他的一切。他刚才的话令她的心狠狠抽痛了一下。
“对不起,是我多管闲事了。”心为什么痛?谷雨月不解。
鹰村浪心中的不忍又冒了出来,可大哥的话令他故意表现得冷漠。
“那我先走了,希望你玩得尽兴。”心里好难受,谷雨月在这里待不下去了,起身离去。
看谷雨月打算离去,鹰村浪心中却浮现一股失落感,这是怎么搞的?
匡啷!起身准备离去的谷雨月,刚转身便和一个端着盘子的服务生撞个正着,服务生托盘中的酒杯全摔到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帮你收拾吧!”谷雨月连声道歉,蹲下去帮忙收拾。
“是我的错,小姐您没事吧?我来收拾就行了。”服务生也是满脸歉意。
“是我没注意,哎呀--”一片碎玻璃片划破谷雨月的手。
“小姐,您没事吧?”服务生关心的问。
“你怎样?伤到哪里了?”鹰村浪一听她受伤,立即丢下手中的酒,紧张的上前查看谷雨月哪里受伤了。
当谷雨月手指流出的鲜血映入鹰村浪眼中时,他心里一震。
“你是怎么搞的?这么不小心,收拾碎杯子这种事让服务生做就好了啊!笨蛋!”鹰村浪一边给她清理伤口,一边责备。
“我我没事啊!”谷雨月被他吓到,他怎么发那么大火?
“你闭嘴!行了,走吧。”鹰村浪拉着谷雨月就往外走。
“去哪里?”
“你刚才不是说要回家了吗?我送你。”鹰村浪不耐烦的拉着她没受伤的那只手走出去。
“喂!刚才那个不是鹰村家的二少爷吗?”酒吧一个角落,其中一人在鹰村浪走后小声的问他的朋友。
“是啊。”
“那是他的女朋友吗?道上不是传言他不近女色的吗?”
“这种事情谁说得清楚。”
“看他那么担心那女孩,应该对他很重要吧,我们寻少爷不是要和鹰村浪争a区那块地吗?何不利用那个女孩”
“我劝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看到我这断掉的半截手指吧?这是上次我们偷袭鹰村浪得到的惩罚。而且寻少爷已经对全组下令,不准碰那位小姐一下,否则他要亲自动手清理门户。唉!你是这两天才回国,这些事你都不知道。上次少爷可是真的很生气,很少见到他发那么大火,你就别动歪脑筋了。”
那人没吭声,默默的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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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车送谷雨月回家的鹰村浪一路上都没吭声,但脸色却很难看。
“你在生气吗?”趁着等红灯的空档,谷雨月试探性的问。她明显的感觉到他的怒气。
“没有。”鹰村浪冷着一张脸,简短的回答。
“那那你把我放在那边就好,我要去超市买点东西。”谷雨月指指对面。
鹰村浪注意到的并不是谷雨月所指的方向,而是她的手。
“你的手是怎么回事?怎么还在流血?”
“啊?那个没、没有,你看错了。”谷雨月心虚的将手藏到身后。
“手伸出来。”看错?难道她不知道身为一个医生,他对血的敏感度有多高?
“你你真的看错了。”谷雨月不想让他知道她并不健康。
鹰村浪懒得跟她废话,干脆直接抓过她的手。
果然伤口还在流血,从俱乐部到这里也有段时间了,这么小的伤口居然还没止血,绝对有问题。
“你是血小板质量有问题还是数量有问题?”鹰村浪皱着眉问。
“没有,我很好,这马上就会好的,啊!变绿灯了,快走吧!”谷雨月真是感谢及时变成绿灯的交通号志。
“到底怎么回事?”可惜,鹰村浪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直盯着谷雨月。
“真的没事,快走吧!后面的车在催了。”谷雨月看看后面,车越来越多了,有的已经不耐烦的在按喇叭了。
“不想引起交通堵塞的话就快说。”言下之意就是她若不讲,他就不准备开车。
谷雨月看看后面的车,又看看鹰村浪。
“我是先天性血小板较少。”拗不过鹰村浪,谷雨月只好吐露实情。
“具体情况呢?”鹰村浪皱着眉问。
“不清楚。”鹰村浪的反应让她心里一阵刺痛,低着头回答。
果然他也很介意她的病。
得到回答的鹰村浪终于肯开车了,但他并没有往谷雨月指定的方向前进,而是掉转车头,朝另一个方向驶去。
“你要载我去哪儿?”谷雨月觉得方向不对,抬头问。
“医院。”
“为什么?”
鹰村浪懒得理她,飞快的将车开到医院门口,将谷雨月拖下车。
“喂!你到底要干什么?”谷雨月被这种莫名其妙的举动弄得有些愠怒。
“你闭嘴!”
很明显可以感觉到鹰村浪身上的怒气。
这个笨女人,他现在终于知道她包扎伤口的技术为什么那么好了!
鹰村浪就这样一身熊熊怒火的一直将谷雨月往医院里拖,弄得过路的医护人员惊诧不已。虽说他们院长平常的确脾气不太好,但他一定是有气就出,不会隐忍。今天他不仅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还隐忍着一腔怒气,外加拉着一个女人。
这三大不可能现象突然同时出现,想不令人吃惊都难。于是“鹰村浪之三大不可能现象”迅速在三分钟内传遍全院,若非院规森严,只怕鹰村浪半径一米之内早已围满了人。
“皆川医生,给她做个彻底的血液检查,我要一份详细的报告。”鹰村浪踹开一间办公室的门,将谷雨月往一名医生面前推。
“啊?是、是!马上办!”皆川医生毫不迟疑的拉着谷雨月去做检查。刚刚他就听闻院长大人带着怒气而归的事。没想到自己那么倒楣,竟然被钦点。现在什么院规、手续都没眼前这个操控他生存大计的老板大,他哪敢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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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耐心等候,报告终于出来了。
“情况如何?”鹰村浪急忙问。
“这位小姐先天性血小板减少。”
“我知道,具体情况如何?”鹰村浪急躁的问。
“情况不太严重,却也不乐观,血小板的数量的确偏少了些,质量也不佳,但好在不会恶化,所以平常要多注意,尽量减少流血次数,避免一切受伤的可能,这样应该没问题的。只是由于是先天性病症,要根治几乎是不可能的。”
“还真是麻烦。”鹰村浪看着手中那纸薄薄的报告单,心里沉沉的。
鹰村浪这句话深深刺进了谷雨月心中。从小到大,她一直都努力做好每件事,就是怕别人因为她身体不好而嫌她麻烦,现在鹰村浪说她麻烦,那不是将她从前做的全否决了吗?她的伤心、委屈、强忍的心痛和泪水再也忍不住了。
“鹰村浪,你够了吧!我身体不好,难道是我愿意的吗?我也希望有一个健康的身体,但我根本无法选择,我麻不麻烦不关你的事,用不着你来管。”谷雨月转身就要离开。
鹰村浪拉住要离开的谷雨月“什么叫不关我的事?要是你以后老是这么不小心,出一些莫名其妙的状况,我又不了解情况,那我要怎么保护你?”鹰村浪同样大声的吼回去。
他要保护她?谷雨月为此心跳加速好几拍,昂着脸问:“你不是嫌我很麻烦吗?”
“怎么可能?”鹰村浪大声否定她这种说法。看着她脸上的泪水,他越看越心烦,越看越不顺眼,不知怎么的,他的手已经仲过去,轻轻擦掉她脸上的泪。
两人都因这轻轻的碰触而愣了一下,一种奇妙的感觉充斥在他们之间。
“别哭了,我带你去做全身检查。”鹰村浪心虚的转过身,急急地拉着谷雨月离开,语气变轻许多。
这一整天,谷雨月几乎都耗在医院里,直到半夜才回家。
虽然很累,但谷雨月却很高兴,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鹰村浪紧张的听医护人员解说她的身体报告,她就很开心。
“你在傻笑什么?”鹰村浪不解,有什么事值得高兴的?
“没有啊!”谷雨月现在脸上还挂着笑。
“还笑得出来,你那个胃病是怎么搞的?我警告你,你最好别出什么状况,否则我直接把你锁进医院太平间去。”
“是,遵命!”谷雨月笑着回答。他关心人的方式还真特别。
“到底什么事值得你高兴成这样?”鹰村浪总觉得她笑得很诡异。
“没有啊!”谷雨月依旧扬着一张大大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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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区那块地盘怎样了?”斋藤寻坐在大厅中,边喝茶边问属下。温和的语气,轻描淡写的口吻,一点也不像在讨论组织里的一件大事。
“不太顺利。”裕二回答。
“哦?”虽然用的是疑问句,语气却没有丝毫惊讶与疑问,等着下属做详细说明。
“鹰村浪似乎很重视那个地盘,派了很多好手去a区,而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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