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街上的行人少了,只有马车冒着风雪在行走,可怜那赶车的车夫,冷的发抖。
天气似乎越来越冷,陈汤有无为在身,没有多大的感觉,和易梦在马车里面亲热。由于天寒地冻,大雪纷飞,马车走得不快,等到了丞相府,易梦已经被陈汤吻得喘不过气,满脸通红。
陈汤坏坏地笑了,拉着易梦下车,易梦和陈汤一样有内气在身,不畏惧寒冷,两人穿过了寒风,走进了温室一般大厅。
“姐姐,季常兄。”陈汤看到大厅的两人,开口说道。
太子来了,太子妃肯定也来。
“陈汤。”陈阿娇笑道。
“陈兄,殿下已经在等陈兄,我带你过去。”陈季常说道,明显是得到刘彻的吩咐。
“好啊!麻烦季常兄带路。”陈汤说道。
“陈汤,你已叫我姐姐,我们是一家人,你不要和季常太客气,你们俩随和一点。”陈阿娇笑道,看得出来她比较难以陈汤。
“姐姐说的是。”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他们察觉到互相说的话都是相同的,不约而同地笑了。
最后陈季常带着陈汤到了那个书房,陈季常就离开了,陈汤独自进入。
书房里面,也有一个炉子,炉子的木炭也正在火红地燃烧,而在炉子上方还吊这一个铁的酒壶,他们围着炉子坐,在温酒喝酒,才进门就能闻到浓浓的酒香。
“参见太子殿下,丞相大人。”陈汤跪下行礼说道。
“陈兄来了,过来坐。”刘彻笑道,他对陈汤是越来越亲热。
陈汤在炉边坐下,刘彻用一块布条垫在手,取下铁的酒壶,要为陈汤倒酒,陈汤连忙就要接过,说道:“不敢劳烦殿下,我自己来就好。”
说完,陈汤将内气凝聚在手上,也不怕酒壶烫手,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也给刘彻、陈万年的就被都满上,后者二人奇怪陈汤不怕烫手,但是没说什么。
“风雪天里,殿下和大人温酒论政事,如此雅兴,让人羡慕。”陈汤笑道。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陈兄刚来,我们敬陈兄一杯。”刘彻说道。
“陈汤,请了!”陈万年也笑道。
陈汤被两人的举动吓了一跳,一个是太子殿下,未来皇帝;一个是当朝丞相,百官之首,这两人都要给自己敬酒,陈汤惊讶之余,还有点沾沾自喜。
若干年之后,太子登基做皇帝,今天的事情已经成了陈汤口中的故事,不断地给自己的子女讲述。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陈汤又为他们倒酒,“人生苦短,能和殿下、大人饮酒当歌,寻欢作乐,是陈汤的福气,多谢殿下和大人的看重。”
“陈兄果然是扬州第一才子,出口成文,本王佩服。”刘彻说道。
“你刚才脱口而出的诗,应该还有下文吧?”陈万年轻抚自己的胡子,注视着陈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