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为了活着无论做什么都可以,毕竟杀身成仁的人并不多。
“乐生,你姓张,你是太平道的人,陈汤是你的仇人,你投靠他我就要死,你这样做是背叛我们张家,背叛我们太平道。”张宵马上说道,如果还有张乐生在,他就多了一份生的希望。
太平道覆灭,复仇失败,张宵也变了许多,当初那个为了太平道宁可杀自己的儿子的人,已经不见了。在草原走一趟,张宵的心被磨得越来越多孔,心思也就多了,也就越来越怕死。
“我是太平道的人,永远都是太平道的人。”张乐生说道,张宵听了他的话才松了一口气。
“很好,在太平道的男人中,只有张乐生你最像男人,我没有看错你。”陈汤赞叹地说道。
“我记得当年我说过,你是一个很不错的人,我同样没看错你。”张乐生说道。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当年说过一句话。”陈汤和他居然追溯起往事。
“你说过的话太多了。”张乐生不记得陈汤说过什么。
“我记得我说过,有一天我会超越你,今天就是我要超越你的时候,你胜了,可以带着张宵离开,输了,必须留下!”陈汤一晃长剑,剑芒暴涨,剑身发出清脆的声音。
张乐生回头看了看张宵,看他点头同意了,张乐生才说道:“好!”
张宵不得不同意,因为要杀出去,他们不是对手,等陈汤和张乐生打,或许还有一条生路。
两人对峙而站着,好一会后陈汤抬剑,张乐生抬枪,剑尖和枪尖相对,两人的动作几乎在同时做出,已针锋相对。
张乐生银枪往陈汤的剑压下去,陈汤手轻轻一抬,侧身闪过枪尖,一剑快若流星,张乐生银枪轻抖,枪杆末端往陈汤长剑砸下去,剑的锋芒偏转,张乐生顺着银枪击落陈汤的后背。
陈汤手臂架挡了张乐生的枪杆,剑尖反转刺出,身体一挺而化解张乐生所有的攻击,剑一拖,锐利的锋芒带着寒风吹来,剑光刺破了茫茫夜色。
枪杆格挡在剑锋之前,剑气如寒风吹过,在张乐生胸前的衣服留下一道剑痕。
张乐生大惊而后退,银枪再刺,陈汤长剑一抖,朵朵剑花从剑尖出现,剑芒卷起的寒风刺激着张乐生全身,他感觉到越来越大的压力,从陈汤的剑传来,陈汤的剑随时会把他斩杀。
剑越快,张乐生额头的汗水越多。
当初在长江岸边,山顶上的那个石头房里面,陈汤用尽全力打张乐生一拳,张乐生不为所动,时过境迁,现在就陈汤的剑气,已让张乐生害怕不已。
枪破空,剑鸣叫,双方武器交织。
枪和剑再次碰撞在一起,陈汤身体一错,抬剑往张乐生冲过去,张乐生连忙把银枪抵在胸前,哪知道陈汤的剑尖一抖,竟越过枪杆,一道剑痕横跨张乐生整个胸膛,伤口见血。
这也是陈汤手下留情,否则张乐生已死在剑锋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