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陈汤不想让张桐倚跟随,因为张桐倚身体不适,张桐倚可不管这些,说是一定要亲眼看到楚子健一无所有的样子,陈汤只得带上张桐倚同行。
“风雪很大,师父你注意身体不要受冻。”陈汤把从卓不同那里顺手牵羊带回来的那件披风披在张桐倚身上,有其他人在陈汤不敢和张桐倚亲昵。
披风落在身上阻隔了寒风,张桐倚双手紧了紧对陈汤露出微笑,离开了它乾城后张桐倚对陈汤的笑容越来越多,陈汤只以为张桐倚想通了,心里期盼报仇回去后张桐倚和秋荷说清楚,把她们都纳入后宫。
“我不怕冷。”张桐倚笑道,可她也没有脱下披风,还把披风拉扯盖在已微微凸起的肚子上,陈汤给她的东西她不会拒绝。
陈汤和张桐倚并肩坐下,看远方的雪白色:“师父你的身体还没完好,怎能不怕冷。”
身体有何问题张桐倚不说陈汤不知道,但陈汤对张桐倚无微不至,照顾周到,仿佛一股暖流缓缓流淌过张桐倚的心房。
可惜暖流过后又是冰冷,想要把暖流永远留下来张桐倚没这个胆子,至少现在没有以后就不知道。
张桐倚看霍去病不在身边,微微娇嗔地说道:“我的身体真没事,就算有事还不是你害的,你偷走我的心。”
这句话是张桐倚近来和陈汤说过为数不多的,比较像情侣之间的情话,陈汤听完自然乐得笑了,如果没有霍去病和三千士兵在,陈汤一定会把张桐倚拥入怀里好好疼爱她,因为张桐倚的笑容往往如昙花一现。
“谢谢你为我报仇,为我你做了很多事不怕辛苦,我都看在眼里,想不到我这辈子还有男人愿意对我如此。”张桐倚又说道。
陈汤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好男人,张桐倚越来越舍不得离开陈汤,又没有勇气和秋荷说那些话,自己居然和徒儿共享同一个丈夫,说出去是多么的疯狂不可相信,甚至会被天下人唾骂。
“我们一家人,你是我的妻子,再说这些客气话我就不高兴。”陈汤故作生气,“妻子”两个字他说得很轻很轻,没有人能听到。
看陈汤似乎生气了张桐倚的心重重一跳,等再看陈汤的笑容时张桐倚眉头几乎重叠在一起,冷冰冰地说道:“你就知道欺负我。”
说话的语气一点不冷,像是向陈汤撒娇那样,听得陈汤心都软了,手伸入积雪里以雪花作为掩饰拉住张桐倚的手,吓得张桐倚几乎要站起来。
“你别乱来。”张桐倚又说道。
“我不会乱来,在这里没人能看到,我们怕什么?就算被别人看到我也不怕,在我面前谁敢乱说话。”陈汤笑道,看到他灿烂的笑容张桐倚狠不下心甩开手,唯有给陈汤拉住玉手。
“你就知道欺负我。”张桐倚又是这句话,说得比刚才平添几分娇俏。
“我舍不得欺负你,只会疼爱你,为你复仇以后我们回去它乾城,能一起生活。”陈汤很向往地说道。
一起生活,听起来似乎很不错,要做到这一点他们完全不可以,张桐倚在想:“或者可以在梦中实现。”
据说梦和现实是相反的,能在梦中实现,岂不是和现实的距离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