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女孩哄出去买零食了,王明溪也没去捡他掉在沙发上的钱,而是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起来。
倒是那个女人,吃完了饭,一边收拾桌子,一边对王明溪说道。
“没看出来,你出手还挺阔绰的?”
一出手就塞给自己女儿两张大额钞票,要知道就算是她,也不会那这么多钱去买所谓的零食。
还有散在沙发旁的那些钱,都够她们母女生活一个月的了。
王明溪没有去接她的话,而是不紧不慢的对这个女人说了一句。
“为什么不送孩子去上学?”
“你这话说的也是够轻巧的。”
“怎么?”
“如果可以的话,我早就送她去上学了。”
女人在厨房里面刷着碗筷,背对着王明溪的身影看上去竟有些落寞。
“别人家的孩子都上学了,就她连学校大门都没有进去过,要怪也只能怪她出生在这个家庭,我这个当妈的没能耐。”
“别开玩笑了,我刚才看你拿的那个铁盒子,里面装的东西可不少,这不像是放在家里,充当备用药品的吧?”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有钱碰这些东西,没钱送孩子上学?”
要知道王明溪对这些东西的价格再清楚不过了,毕竟他最近这段时间,就和鼓捣这些玩意的家伙们打交道。
“我感觉你在逗我。”
“你以为是我想碰这些东西的?”
“难道有人逼你?”
“倒也没人逼我这么做,只是曾经的我蠢的要命,想向一个人证明,就算是沾上了这些东西,也不至于绝对戒不掉。”
说到这里,女人的动作一顿,发出一声苦笑,她这才继续刷着手里的碗筷。
“现在我发现自己错了,一旦染上这些东西,真的戒不掉,或者说很难戒掉,起码凭我一个人是做不到的。”
“那个人是谁?”
“是我丈夫。”
“哦。”
四下看了看,王明溪不免又疑惑了起来。
“他人呢?”
“谁?”
“你丈夫啊。”
“你说那个滥赌鬼,他整天都不见个人影,有点钱的话,不是跑去赌场,就是跟一帮狐朋狗友聚在一起玩这些东西,十天半个月不回来一趟,那都是常事,最长有两三个月没见过他,你要是不提的话,我都把他给忘了。”
嗤笑了一声,洗着碗的女人很明显是对她那个所谓的丈夫失望极了。
“不回来更好,回来也是找值钱东西,卖给别人换钱,然后拿出去挥霍的,这房子里面值钱的东西都被他拿走了,除了留下一个房子,供我们娘俩避风避雨,剩下还能卖的东西也就只有我们这娘俩了。”
“看来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只是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我叫江澜,你呢?”
“不笑猫。”
下意识的想要告诉江澜,自己叫王明溪,可话到嘴边,他又停住了。
说是洛明溪的话,那就相当于是在骗她了。
所以思前想后,王明溪觉得自己唯一不算欺骗江澜的身份,也就只有不笑猫了。<script type="b63b891c608f54024694a1ac-text/javascript">show_htm3();</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