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阙东进说着转身去冲咖啡。
拉卡丽看着阙东进宽阔的肩膀,笑着说:“阙东进,我真是荣幸呀。你刚才约我散步了,平时,都是我主动约会你的。不过,为什么我在你的房间里,你却约会我散步。你是不是怕我三分钟就躺在你的床上呀。”
來了,诱惑來了。她比叶卡捷林娅要直接得多。
“拉卡丽,你可真够幽默的。你怎么会。”阙东进笑着说。
“怎么不会。你转过來看看,我已经脱掉了外衣,只有胸罩了。”拉卡丽笑着说。
“别,别。拉卡丽,不能这样的。”阙东进不敢转身,他怕看见拉卡丽的胸雷,他知道拉卡丽胸雷的威力,自己会抵挡不住的,会炸得粉身碎骨。他可不想再最后一个晚上,被她的胸雷把自己的贞操炸得飞上天空,那种感觉可能很刺激,很激情,当然,也很快乐。但是,他不要,他不能图一时之乐。
“看把你吓的,我骗你的呢。沒有你的同意,我不会自作主张的。”拉卡丽笑着说。
试探。这是试探。接着,她会怎么进攻,不行,尽快离开我的房间。沒有了孕育种子的温床,种子发芽总会慢些。
“拉卡丽,你说了陪我散步的。给你咖啡,喝吧,喝完我们出去散步,看星星。”阙东进说。
“好。看星星,挺浪漫的。爱情是浪漫的,不是**的简单接触,这个,我懂,所以,我刚才只是吓唬你。我沒有想到,你一个大男人,面对那么多的亡命之徒,镇静自若。可是,面对一个说要脱衣服的女人,你却束手无策。”拉卡丽笑起來。
拉卡丽笑着接过咖啡,坐在凳子上,看着阙东进。
阙东进不说话,喝了小口咖啡。
“东进,联欢会的时候,你不主动发言,不是真的激动得说不出话來吧。你是不想抛头露面表现自己,是不。但是,大家还是让你说话了。你可真会说话。你的幽默,再一次征服了大家。你在我面前怎么就幽默不起來了。”拉卡丽大眼睛盯着阙东进,看着他的反应。
“我幽默么。我说的话并不幽默呀。我只是说了实话,你怎么认为就幽默了。”阙东进也看着了拉卡丽。
“你的幽默是高级幽默,是从骨子里透出來的。这个,我们想学,也学不会的。这种幽默來自你的修养和学识,还有你的大度和宽以待人。”拉卡丽笑着说。
“哦。这样呀。我沒有感觉到我的幽默。我只感觉到了你夸人的水平,的确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阙东进笑着说。、
“看看,你的幽默在我面前终于也显露了这么一点点。”拉卡丽说着,喝了口咖啡。
阙东进一口将咖啡喝完了,放下杯子,看着拉卡丽,笑着。
“喝那么快,赶我走了。我不能不识相呀。好,散步去。”拉卡丽说着也将咖啡一口喝完了,“好好的咖啡,应该慢慢地品的,却逼得我一饮而尽。也好,这是体味痛快的感觉。”
“拉卡丽,你真会说。好了,别再咖啡上费口舌了,它都进了我们的肚子里了,早经过了口舌。走,散步去。”阙东进站起來。
“走吧。要不,你会把你的床当做炸弹的。”拉卡丽笑着出了门。
拉卡丽和阙东进边聊边到了河边的堤岸上,拉卡丽沒有像叶卡捷林娅那样牵着阙东进的手。她倒是时不时地用肩膀去碰碰阙东进。阙东进当然也想起了昨天晚上叶卡捷林娅牵着他的手的情景。他想,叶卡捷林娅现在干什么呢。她想着自己跟拉卡丽在一起,一定很痛苦吧。
叶卡捷林娅并沒有阙东进想的那样的痛苦。其实,不管一个人爱对方爱得多么深,总会有缓解的办法的,问題是看这个人想不想缓解自己,一味地钻到牛角尖里去。
叶卡捷林娅沒有钻牛角尖,她知道,那样不仅自己不快乐,还会让对方痛苦。与其这样,何必呢,她为了避免自己单独呆在房子里胡思乱想,控制不了自己,去打搅东进,破坏跟拉卡丽的“淑女协议”,她约了奥杰克散步。
叶卡捷林娅跟奥杰克跳舞的时候,对他信任了,他是唯一沒有语言和细微的动作挑逗自己的男人。她觉得,约他散步,两人会保持很纯洁的同学关系。
当然,叶卡捷林娅知道阙东进他们散步的地方,她选择了另一个方向,那里沒有河流,但是,却有着鸟叫虫鸣,山脚下的树林的确挺幽静的,特别是晚上,幽静得能闻到树叶的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