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最毒不过妇人心,”阙东进低声说。
“你说什么。你还敢骂我。”
“我沒有骂人。我在祈祷呢,我说好人有好报,恶人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沒到。你是好人,沒有必要往自己身上揽着吧,”阙东进笑着说。
“两面三刀,真不要脸,”秦诗丽说。
“洗脸。我不是洗脸了么。你也洗脸吧,洗漱好了,我们出去吃早点,然后启程。”阙东进说。
“哼,装聋作哑,”
“装聋作哑最聪明,郑板桥又说,难得糊涂。两个意思一样的,异曲同工。你是说你装聋作哑最聪明。”阙东进笑着说。
“好,你阙东进最聪明,我说不过你,行了吧,记住了,我们走的时候,你给我带着行李,你是男人,不会拒绝吧,”秦诗丽转到了正題。
“好,沒问題。我给你提着东西。男人嘛,当然要勇挑重担了。”阙东进笑着说。
“这话还有点像男人说的话。”秦诗丽笑起來。
“我开始说的那些话都是女人话了,你怎么自己贬低你们女人,”阙东进又笑起來。
“阙东进,你说话干什么总是带着刺,你不能好好的说话么,”秦诗丽洗脸了,看着阙东进。
“秦诗丽,你搞错了沒有,谁沒有好好说话,好像总是你挑起战争,你就是小日本,我是中国,是你侵略我,我反击。你说该小日本胜利,还是中国胜利,”
“当然是中国胜利了,不过,你才是小日本,”秦诗丽说着朝着阙东进走过來,故意想撞他一下,谁知道,她用力的时候,阙东进反应很快,让开了,她自个儿像跳舞一样,身子只是碰着了空气,胸也颤动起來。
阙东进看着她的胸脯,坏坏地笑着。
秦诗丽只好自认倒霉,扭着身子进房间去收拾行李了。
阙东进笑着跟进去,说:“秦诗丽,收拾行李要我帮忙么,”
“不用了,你出去,别找由头看我,哼,”秦诗丽说。
“看你怎么了,你不是让人看的,我给你扯块宽大的布來,让你将整个身子都裹住了,”阙东进笑着说。
“你才裹尸,”秦诗丽狠狠地说。
“你怎么想到裹尸了,我可沒有那个意思。你的心里,是不是太阴暗了,怎么尽想着些坏事儿,”阙东进笑看着秦诗丽说。
“你,出去,我不跟你说了,行不行,让我安心地收拾好行李行不,”秦诗丽知道跟阙东进说话还真占不到便宜,不想跟他说了。
“昨天晚上你不是很能说,很爱说,说得我逃出了房间么,怎么了,不想说了,”阙东进依旧笑着。
秦诗丽不再说话,只顾整理着行李,阙东进见她真不说话了,自个儿出门去坐在了凳子上。
秦诗丽收拾完了行李出门來,说:“阙东进,走,去吃早点。我请你,你不许再跟我抬杠了。”
“好。我沒有抬杠的习惯,只要你不跟我抬杠。”阙东进笑着说。
“我才不想抬杠。我们回到集训营后,我还要收拾房间,我想留住点精神。”秦诗丽说。
“明智的选择。”
“阙东进,明天就要集训了。我也不想得罪你。我知道,得罪了教官,沒有好果子吃。教官会公报私仇的,以前我就看见过高薇岚教官公报私仇,我的一姐妹可被她整惨了,”秦诗丽说。
“真的,假的,”阙东进想起了她整治张大虎的事。
“真的,谁骗你呀,我们学员都知道她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我那位姐妹就怎么得罪了她。”秦诗丽认真的说。
“她沒有整治你,”阙东进想起高薇岚对秦诗丽的评价并不好。
“她倒是想整治我,但是,我沒有给她把柄,在她面前,我特别小心。再说,我直接带班的是王雪柳教官,她对我很好。”秦诗丽说。
“哦。你那位被整治的姐妹去哪里工作了,”阙东进问。
“她被分派到偏僻的东北去了。据说是一个小城市,日占区,条件很艰苦,她们蛰伏在那里,跟日本鬼子周旋着,生活也很艰苦。不过,她们抗日的热情很高。”秦诗丽说。
“哦,真英雄,我佩服她们。”阙东进看了看秦诗丽,笑了笑,说:“要不要我给你那位姐妹报仇,看样子她分配到艰苦的地方,也跟高薇岚有关。”
“当然跟高薇岚有关了,你怎么对高薇岚跟我无关。不过让她尝尝当学员被整治的滋味也好。”秦诗丽说。
“好。我给你的好姐妹出口气,让她在那里抗日也值。”阙东进笑着说。
“东进,其实,你还是很可爱的。”秦诗丽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