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习惯把事看得太严重了吧。”张副处长笑着说。
“小心驶得万年船。大意会坏事的。”李梦蔓说着走进了帐篷,她不想跟这个养尊处优的张副处长辩驳。
张副处长看见李梦蔓进了帐篷,笑了笑,心里想,女人就是女人,胆小如鼠。
李梦蔓到了帐篷里,和衣躺着,她很想带几个人來的,但是,上面的意思是这事要绝对保密,不让她带人來,阙东进又重任在身,她只能独自來了。
李梦蔓躺着,又想起阙东进。她把阙东进跟张副处长比较了下,很是看不起张副处长。她知道,这个张副处长人脉好,上面有人,才爬上了副处长的位置,要是凭借他的能力,恐怕一辈子也当不了副处长。
张副处长看了看李梦蔓的小帐篷,走了。他先进了自己跟几个男人的大帐篷,跟大家说笑了几句,吩咐他们好好休息,还特别关照了几个要换岗的人,到时候记得换岗。然后,他说自己要去查岗,出了帐篷。
张副处长在外面走了走,返回到帐篷旁边的时候,他看了看李梦蔓的小帐篷,他想着李梦蔓那高耸的胸脯,还有在爬山的时候,他在后面,看着她那圆润的翘臀,他轻手轻脚地朝着李梦蔓的帐篷走去。
李梦蔓沒有睡熟,她很警觉,她在这样的环境里也不可能让自己睡得跟猪那样沉,她听见了脚步声,并判断出是张副处长的脚步声,她装着睡着了。
张副处长悄悄地,轻手轻脚地靠近了李梦蔓,在她的身边躺下來,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声都减少了。
李梦蔓闻着了张副处长身上的汗味,她有一种厌恶感。她想,再忍耐会儿,待会儿他出手的时候再给他一个意外,让他知道,偷腥是要付出代价的。
张副处长觉得自己睡稳了,他相信,男人的身体一旦靠近女人的身体,女人先是挣扎会儿后,就会像小猫儿一样温顺的。
张副处长伸出双手想一把抱住李梦蔓的胸。可是,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双手刚伸到李梦蔓的胸前,李梦蔓突然一转身压住了他,一手捂着他的嘴,一手将他的双手反扭并用脚压住了。
“你敢偷袭我。真是找死。我们的哨兵被你杀害了。”李梦蔓故意把张副处长当作敌人,她想,我这样说,不打死你,也会让你吓得半死。
李梦蔓说话的时候,还朝着张副处长的软肋狠狠地戳了下,张副处长痛得要命,想喊却喊不出來。
李梦蔓的脚又用力按了按,张副处长的手痛得跟抽筋似乎的。他想,你可别把我当做敌人做掉我呀。
李梦蔓知道张副处长已经知道厉害了,她故意松开了他的嘴,低声问道:“说,你是哪路的人。”
“李处长,我,我是张……”
“张副处长,怎么是你。你怎么跑到我帐篷來了。”李梦蔓装着刚发现张副处长的样子,赶紧放开了他。
张副处长一手捂着软肋,一只手不停地抖动着:“李处长,我,我刚才查岗回來,想看看你,看你盖好被单沒有,我怕你,怕你着凉。”
“哦。谢谢你的关心,真是对不起了。我这人就是警惕性高,我以为,我们遭到外人的袭击了。对不起了,张副处长。”李梦蔓认真的说。
“沒关系,误会,误会。好了,你休息,我过去了。”张副处长说着艰难地撑起來,朝着帐篷外走去。
“张副处长,好走。”李梦蔓心里暗笑着,你这个不要脸的色鬼,活该。我看你以后还想打我的注意不。
李梦蔓看着张副处长出了帐篷,又躺下了。
张副处长忍住痛,进了大帐篷,他挨着一个人躺下,心里说,真他妈的晦气,偷腥不着,差点连自己的命都搭上了。
张副处长沒有想到李梦蔓是故意的,他虽然满肚子坏水,但是,他的观察力,反应力,都远远沒有李梦蔓和她的姐妹们那么强。
张副处长刚才也知道了李梦蔓的厉害,他想,难怪说李梦蔓是凭着本事当上处长的,看來还真是不假。我以为这个娘们是靠着脸蛋和身材才混上处长的,谁知道她的身手那么敏捷。
张副处长这样想着的时候,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这个沒人,是不是还是一个雏儿。如果……
张副处长想到如果,先是一阵喜,然后,他不敢再想了,因为,他的软肋还痛着,手也麻麻的。
别想了。这个雏儿也不是那么好吃的。弄不好,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不划算了。
天空中的空气变得有些潮湿了,风儿也有些凉了。李梦蔓有些不放心,她爬起來,走出了帐篷。
李梦蔓刚出帐篷,一股冷风吹过來,她忙把衣领竖起來,心里说,半夜里,山脚的风儿真是有点像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