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可从來沒有害人之心的。”
“你连害小日本的心也沒有,”
“这个不同,对敌人,当然是不同了。我做梦都想害死小日本。”李勇军笑着说。
“你看,你还说沒有害人之心,好了,走吧,走几步就到了,你先练习基本功,我休息十分钟后陪着你练习摔打。”秦诗丽说。
“摔打,你把我打伤了,明天晚上我怎么跳舞,再说,明天我也不能不知舞场了。”李勇军沒有想到秦诗丽想跟自己对打了。
“沒关系的,我会知道轻重的。我不会把你两个腿都打断的,最多打断你一条腿,那样跳舞,更有韵致。”秦诗丽笑着说。
“你是我的老师,你不会那么歹毒吧,”李勇军说。
“怎么是歹毒,知道塞翁失马的故事么,我打断你的一个腿,你不用上战场了,保住了性命,多好,你说是不是,”秦诗丽笑起來。
“你逗我。”
“到了。你开始基本功训练吧,自由训练,活动筋骨,过后,我们两人对打。”秦诗丽说。
“我只能听从命令了,想逃跑是沒有机会的,谁都知道,除了阙教官,沒有人能跑过你。”
“知道就好。想跑,两条腿都会打断。”秦诗丽笑着坐在草地上,开始看李勇军练习基本功了。
李勇军不再说话,开始认真地练起來,他一招一式,极为有力,秦诗丽看着,心里很高兴。
李勇军练习了会儿,秦诗丽说:“好了,你歇会儿,别说我在你累了的时候跟你比试。來坐在我的身边吧,”
李勇军走到秦诗丽的身边坐下,笑着问:“秦老师,我真的进步很大么,阙教官也说我有进步,我怎么不觉得呀,”
“你不觉得是因为你的进步是一点一点的。我们当然是把你现在跟你原來比,你的进步有目共睹呢,待会儿我们两人比试,你就知道了,你会比原來敏捷多了。”秦诗丽说。
“谢谢老师。”
“你怎么谢谢我,”
“我不知道怎么谢,现在你是我的老师,这里又不是市里,我连请你吃饭都沒有机会。在这里,只是你帮着我,我想谢谢你,还真的找不到机会。”李勇军笑着说。
“真心谢谢一个人,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都会有机会的。”
“老师教教我,怎么寻找机会谢谢自己要感谢的人,”李勇军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谢谢她。
“很简单呀,比如,我们一会儿比试完了,我有些累了,你给我捏捏肩,捶捶背,这不是谢谢老师么,”秦诗丽笑着说。
“老师说得是,我这就给你捏肩捶背。”李勇军说着站起來。
“坐下,现在不用。待会儿还要比试,你现在这样,比试就显得不公平了。”秦诗丽笑着说。
“反正我是比不过你的。”李勇军说。
“话不能那样说。不管比试怎么样,你必须先有用信心,知道么,这是心理上的战术,你心里上先输了,还比试什么,这个也是我要教你的。知道么,”
“知道了。我会努力跟你比试的。”李勇军说。
“这就对了,好了,我们开始吧,”秦诗丽说着站了起來。
“开始了,”李勇军也站起來,看着秦诗丽。
“我们两人各退后三步,一、二、三。”秦诗丽边说边后退了三步。
李勇军也学着她的样子退后了三步。
“好了。开始了,你可以进攻了。”秦诗丽看着李勇军,“你不要顾及什么,把我当成小日本样打,开始吧,”
李勇军不说话,看着秦诗丽,他突然前进了两步,拳头挥出,但是,他很快又退回了。
“你不错呀,虚虚实实的,我还以为你真进攻了。”秦诗丽说。
李勇军还是不说话,他盯着秦诗丽的脚步,看她脚步怎么变换。李勇军看多了女队员的对打训练,加上有阙东进的指点,他知道,一个人真要动起來,靠脚,对打的真正高手,目光主要在对方的脚上,余光在对方的上身。只有半拉子学武的人,才会死死盯着对方的拳头。
李勇军的脚步不停地微动着,这个也是技巧,脚步不停地微动,一是干扰对方的判断,而是启动时快。
秦诗丽见李勇军并不急于进攻,却跟猴子一样再动來动去,她想,自己跟他不能这样耗着,应该教会他怎么主动攻击。秦诗丽的右脚朝着左边一点,快速地收回直接朝前,发起了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