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们,我们就是猛虎队的成员,我们要做到神出鬼沒,神龙见首不见尾。”阙东进笑着说。
“这个好。虎头标志,怎么弄,”汪晗雨看着阙东进。
“这个好弄。你们谁会剪纸,剪纸后,照着样本做出來就行了。”张大虎说。
“不用了。我们直接在城里定做。我去定做,今天就发给你们,干掉小鬼子,脱掉他们的军服后,就把虎头标志放在他们的胸前。”阙东进说。
“好。太过瘾了。可惜,我要当挑夫,不能过瘾。”蒋武奎说。
“好了。就这么定了。大家开始化妆吧。尽量改变大一点。我要去订做虎头标志的,我就化妆成驼背老太太了。让小日本鬼子知道,中国的驼背老太太也不是好欺负的。”阙东进笑着说。
“我化妆成富家公子了。”王雪柳笑着说。
“你们都化妆吧。我要守着李剑伟,这次沒有机会罗。”谢梦绮说。
“以后机会大大的。”汪晗雨看和谢梦绮,“我倒是想化妆成女叫花婆子。”
“叫花婆子也行。乞丐帮的女叫花婆子很厉害的。”阙东进说。
“汪晗雨,你化妆成了叫花婆子,我也只有当乞丐了。我们两人一个组,总不能小姐带着叫花婆子吧。”秦诗丽笑着说。
“这个还真是。我是富家公子哥了,郑灿,你就化妆成我的男随从吧。”王雪柳笑着说。
“好。我听你的。”王灿笑着说。
“行。两个乞丐。一个老太婆。一个公子哥和随从。大虎和武奎,你们两人加点胡子就行了。反正你们不跟鬼子过招。”阙东进说。
“我化妆去。”王雪柳说。
“都去化妆,动作快点,化妆要精细点。”阙东进说着也去开始化妆了。
一会儿,七个人从树洞里出來了。
“东进,这个树洞真的很绝妙。从上面滑下去沒有感觉有疙瘩儿,上來的时候,怎么有疙瘩儿垫脚和抓手了,”王雪柳笑着问。
“这是我的父亲他们弄的。滑下的时候速度快,再说你沒发现抓手和垫脚的都很光滑么,只是,一般的人是上不來的,我们都经过攀爬特训的,上來当然跟走平地一样了。”阙东进笑着说。
“我们住在这里真好,三个出口,站岗的人都不用,晚上睡惊醒点就行了。白天,还可以出來晒太阳,呼吸新鲜空气,闻闻青草的芳香。”汪晗雨笑着说。
“你们看,叫花婆子的浪漫。”秦诗丽笑看着汪晗雨。
“这个叫花婆子的浪漫才叫是自然的,天真的浪漫。有诗意的浪漫。”阙东进笑着说。
“如果你陪着叫花婆子更浪漫了。老太婆,叫花婆,躺在草地上,晒着太阳,一个用手慢慢地梳理着花白的头发,一个用手抓着衣服丽的跳蚤,还不停地吸鼻子,闻着青草的芳香。哇,浪漫极了。”秦诗丽笑着说。
“你。秦诗丽,你很会损人呀。我身上有跳蚤么,”汪晗雨笑着说。
“浪漫的假设。哪能真有,如果真有,老太婆会把手伸进你的衣服帮着你抓跳蚤的,你别急呀。”秦诗丽打趣道。
“你。越说越不知羞了。你也是叫花婆,你是不是做梦都想着阙老太婆的手伸进你的衣服呀,”汪晗雨说。
“你们越说越离谱了。快点赶路了,沒大沒小的。”阙东进说。
王雪柳笑起來,她想,阙东进带着这些女的,不开心也得开心呀。
“东进,我说,你在集训营的时候,女队员更多,你更开心吧。难怪你呆在那里都不來看我们了。后宫还是留人呀。”张大虎说。
“大虎,你怎么沒有正经了,不许说些下流话,以为我们真是土匪呀。”阙东进说。
“还真是。说话也不想想,什么后宫,东进是皇上么,他是皇上,我不就是皇叔了,”蒋武奎说。
“皇你的头。我是皇上,你就是太~监了。”阙东进沒有好气地说。
“你们还真疯上了。快走吧。别扯芝麻了。”王雪柳说。
“走路说说笑话,路就短了。你们不信,如果闷着走路,路长着呢。”很少说话的郑灿说了一句。
“这话还真是的。不过,玩笑不能开过分哦。别开玩笑伤了人。”阙东进说。
“除了你阙东进不生气,谁生气,”张大虎说。
“你这么说,我气量最小了,”
“当然你气量最小了。要不,你刚才的样子,不是生气,”张大虎说。
“我是生气么,我严肃地跟你们玩笑着。知道么,”阙东进说。
“严肃的玩笑,什么意思,”郑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