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在乎。我别无选择,付出身体,得到利益。既然只能接受屈辱,那就让该死的避孕套滚蛋!
而在这近三年的时间里,只有这位瘦削的郎主任每次都能用最温柔体贴的触摸带着我冲上情欲的巅峰。
当秋季如约而至,我陪伴着郎主任和他的属下来到秀美的千岛湖时,我已经在那所三甲医院站稳了脚跟,不仅完成了销售计划,还凭借郎主任在药事委员会的地位,成功地阻止了一个可能成为心腹大患的国产品牌进入医院。
而作为回报,三天时间里,我恰到好处、如影随形陪伴在郎主任左右,随时随地满足他的需求,山崖边,小溪旁,大树下,回归自然的郎主任性致格外的高涨,精力充沛,有时即使三五分钟的“速配”我们也能玩出精彩。
记得有一次事后郎主任问:“你只喜欢红色的避孕套?”我点点头,郎主任笑了,说:“我喜欢本色的,就像你,不过还是用红色的吧。”所以,郎主任是唯一一位每次和我上床都用红色杜蕾斯的“施暴者”当然了。
除了茶楼那一次,所以我带去的一整盒12只装的红色杜蕾斯没等到三天假期结束眼看要用完了。
但我始终不相信郎主任是我的真命天子,我只把他当做必须屈辱地臣服于男人身下时的一个避风港湾,在那里我能暂时体会到一个正常女人的快乐而已。
而我的真命天子却在不经意间降临了:还是在千岛湖的时候,临回s市的那个晚上,刚刚送走了郎主任,我静静地坐在小溪边,听着潺潺的水声,平复着被高潮搅乱的思绪。猛然间发觉身后有个人影,回头看时。
原来是郎主任手下的一名叫袁明的小大夫,是个刚毕业的硕士研究生,是我来xx医院最早认识的几个小大夫之一。
“嗨,小欣,你一个人坐在这里不害怕吗?”袁明的声音听起来有很重的学生味儿,而他那总是阳光般灿烂的笑脸更让我时常想起自己读大学的那些日子,实际上,他比我还大2岁。
“没事儿,出来散散心。”我微微一笑,还好,相信昏暗的夜色里他不会看清我脸上还未完全褪去的潮红。“我可以坐在这里吗。”袁明说着指了指我身下那块大的石头。“当然。”
我一边说着一边往河边挪了挪,腾出足够的空间给他。袁明纵身跳上石头,然后一蹲身儿坐在了我身边,我担心他一不留神掉进河里“哎呀”一声,想一把抓住他的腰带。
不成想自己一闪身失手扑倒在了他身上,袁明眼疾手快地扶住我,一次意外的失手,成就了我们相互拥抱的姿势。
说不清为什么,那一刻我的心跳急剧加速,因为此前我对文弱的袁明没有什么感觉,而袁明也沉默了十多秒钟,我们就这样默默地保持了十多秒钟的相拥,然后几乎同时撒手。
“对不起,我,没吓着你吧?”平时口齿伶俐的袁明竟然也有些口吃了,我心里不禁窃喜。“我没事,我以为你会掉河里呢。”我重新坐正了身子,凝望着溪流中摇曳着的破碎的月光。
袁明和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聊彼此的工作,聊彼此对生活的感悟。从他的言谈中我感觉袁明是个很正直富有爱心的小伙子,而且很懂得生活情趣。这曾经是我找男朋友的必备条件,但如今同时具备这两个条件的小伙子并不在多数。
而我也早已被世俗的浊流所淹没,甚至成了社会毒瘤的帮凶。我早就隐约感觉到袁明对我有好感,我宁愿相信他对我的好感更多地来源于我的为人处事,而不是我的外在,我甚至想过如果袁明站在郎主任的位置上。
或许不会把我推上牺牲肉体换取业绩的地步,真的不会吗?我希望如此,因为在心底里,我宁愿相信世间有很多正直的人,他们不会被物欲完全融化。
但此前我并不能确信袁明就是那样一种人,直到那一晚的闲谈使我更深地了解这个看似书生气十足的“小大夫”一位极富爱心的好医生。
记忆中那一晚的星空格外璀璨,那一晚的夜风格外清爽宜人,直到凌晨两点我俩才有些依依不舍地各自回房休息。那一夜,我梦见自己身穿洁白的长裙站在梦幻般的草原上,金光闪闪的流星从天而降,飞雪一般洒落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