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压在我心头,而那最厚重的牵挂就是明。
如果不是那位c主任在海南的某洗浴嫖娼中心被抓,如果不是因为c的妻子逼着他去做了化验,我还不会知道自己已经深陷艾滋的魔爪,我的命运就在这不到三年的时间里滑过人生的顶峰,然后瞬间坠入无底深渊。
我深爱的人啊!我还怎样与你面对?金钱用尽了还可以再挣,生命结束了却不能重来,付出的真情也只能在回味中去追寻,我已经在郊区的这所房子里整整躲了一星期,换了手机号,换号前我发信息告诉明说这些天我有急事要办,这些天不能和他联系,让他不用惦念我。
但我却始终无法逃避自己心底那份无法释怀的爱,以及那份沉甸甸的悔恨,我很想告诉明实情。
虽然我真的不忍心那样直白地伤害他,可我也很清楚,无论说还是不说,我对他的伤害都将是无法避免的,如果必须身体和情感的伤害之间选择其一,我,宁愿选择自己现在就从他的生活和情感中消失
我的心依然刀绞一样痛,我的眼中却不再有泪水。亲爱的明,我知道此时此刻你对我的思念如同我对你一样深、一样重,只是我对你多了一份愧疚,如果还有来生,我愿用来生换你此生的平安
我的思绪一下回到了2008年的5月12日,那天,发生了震惊世界的汶川大地震,晚上我们俩紧张地坐在电视机前,收看震区受灾的惨烈状况,我们无言地握紧双手,泪水在我脸颊上悄然流过,明搂过我,轻轻拍着我的肩头。
九点时,明的手机忽然想起,我的心咯噔一下,我猜到了那可能要是急招他去赈灾医疗队,果然我的猜测被证实了,明成为了第一批医疗队成员,是而且医疗队里仅有的的两名内科医生之一。
我没有任何阻拦,因为我知道地震发生的当天,他就给郎主任打电话,请求派驻医疗队时首先考虑他,据明回来告诉我,郎主任当时毫不犹豫就答应他了。
并对他说:“作为s市的一家著名医院,这两天肯定会成立医疗队,如果医院需要内科医生你就第一批去吧,这也是人生一次重要的考验,有什么困难只管跟组织说,回去做好出发的准备,24小时开机随时听候医院的召唤。”
“灾区的人这会儿最需要的肯定是医疗救助,尤其是骨科和神经外科医生,但我必须去,我相信自己能为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做很多事。”
明轻声说道,语气沉稳而坚毅,透着一点点的忧郁却没有悲伤。我紧紧靠在明身旁,泪水无声地流了下来,既有担心,也有感动,更多的是牵挂和难舍。
那一夜,我花了整整一个钟头为明准备行装,起初我搬出了明出国留学时那个硕大的旅行箱,塞得满满当当,明笑了:“傻丫头,你想把我驱逐出境啊,我又不搬家,又不出国,带这么多东西干嘛!”
我也笑了,却满含泪水。那一夜,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和明的心贴得那么紧、那么近,听着明咚咚有力地心跳,我湿得一塌糊涂,我们吻在一起,长长的、长长的吻,我有些眩晕,对短暂分别的忧虑,以及地震的惨烈给我的震撼,使我想紧紧握住小别前的每一分、每一秒
明的呼吸也越来越急迫,他急不可耐地翻到我身上,有些暴力地扯开我的外衣和文胸,亲吻抚摸着我的双乳,在他猛地含住我乳头用力吸吮的那一刻。
我感觉自己似乎来了高潮,强烈的快感从紧缩的yīn道和子宫瞬间弥漫全身,我无法抑制地呻吟出来,在明的身下扭动灼热焦渴的身体,期待着明剥光我所有的伪装,期待着明紧贴着我大腿内侧的坚硬男根把我顶上爱情的巅峰
然而明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静静伏在我胸前,我有些诧异地捧起他的脸,明的眼里依然燃烧着爱的渴求,但目光却变得柔和,他轻轻吐了一口气,小声地说:“小欣,我爱你,现在就想要你。”
“嗯。”我点点头,幸福像浓酒早已浸透了我的全身,我的全部。“等我回来,等我回来你搬到我这里来住吧。”我捧着明的脸,甜蜜地点了点头。
然后我们静静地拥抱着,亲吻着,没有太多的倾诉,没有缠绵,只是那样静静地拥抱在一起。黎明悄悄来临,我们就这样相拥着睡着了,14日早九点是医疗队出发的时间,我像往常一样来到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