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你笑,快点回答我!不然巧巧真的生气了!”她精致粉嫩的五官,在这个表情下,既可爱又妩媚。
乐乐强忍住笑意,动情的在她额头轻以一吻,道:“听人说,你结婚三天,丈夫就咳咳,你们有没有做刚才那事?”
木夫人羞答答的回道:“有过一次,刚一接触,我就疼哭了,比刚才还痛,他也不敢再动我,然后然后我两天没有下床,他也一去无回。”
“听人说,你经常在离人河祭拜先夫,而且谢绝了所有追求你的王公贵族,你和先夫的感情很好吗?”乐乐有些酸溜溜的问道。
“才不是哩!当初这门亲事,全是我爹贪图权势,一手包办而成,我虽然敬重先夫,却无相爱之意,祭拜本就是风月国的传统,我只不过多祭拜两次而已,而拒绝男人的追求,理由更简单了。”
她微微一顿,羞笑道:“嫁给你们男人就要做那个,我一想到疼痛几天,就全身发冷,所以就不考滤嫁人。”忽地又甜腻腻的道:“巧巧把所有羞人的事都告诉你了,你还没有回答巧巧哩!快点说,到底嫌弃我不?”
乐乐心里大笑“感谢那个笨蛋,居然插错地方,给我留个完壁美女,嘿嘿,老天待我不薄!”
乐乐看她焦急担心,不忍心再耍她,忙把事情真相给她讲明。(满足某些读者处女情结!以后破鞋偶会尽力避免!)“啊,原来巧巧还是完壁之身!呜,太好了,乐郎愿意要巧巧,我真是太幸福了!”
她高兴的语无伦次,紧紧的抱住乐乐,乐乐看她颤动的峰峦沟壑,色心又起,屋内再次传出琴瑟之音。
皇城烟花所,妓楼林立处。这里是皇城最大的妓馆碧玉楼。碧玉楼前是车水马龙,热闹非凡,楼后的幽深别院,却冷清寂静。宫明月在床榻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脑不断想起前天的狂乱之夜,倒在一个比自己女儿还小的男孩身下,婉转承欢当时意识虽然清醒,可身体却不受控制,这是她最不能接受的地方,却怎么也恨不起王乐乐。
强化百倍的刺激,一想来,她全身就炽热发烫,骚痒起来,闭上眼睛,脑子中全是乐乐的影子,完美有形的身躯,熟练刺激的挑逗秘技,摄人心魂快感,她想着想着,赤裸的胴体在衾被中,扭动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忽听到推门的声音,她停下动作,机警的喝问“谁在外面?”
“娘,是我,如梦!”“夜深了,怎么不去睡?”宫明月刚想抹去湿漉漉的痕迹,却发现女儿已走进来,只好把盖上被子,遮住娇躯。“娘的脸好红,不舒服吗?”宫如梦欠身坐到床头,看她娘神色奇怪,有些担心的问道。
“哦,没事,只是有点热!梦儿,你怎么穿这么薄就跑出来了,小心着凉!”“不会的,娘,我睡不着,今晚能跟你睡吗?”
如梦虽是在问,却不给宫明月回答的机会,她话未说完,已把披在身上的唯一睡袍剥掉,完美白皙的胴体,闪耀着成熟的光芒。
宫明月微微一怔,暗思“唉,一晃十多年过去,如梦也长大成人了,可能是我管束的太紧,养成她事事都依赖别人的习惯,天天闹着要跟自己睡为了锻炼她独立,让装扮成一个艺妓四处游历,增长见闻,好不容易有点成效,却被花铁枪一事打回原形,自闭了一个月后,变得比以前更不如,事事让人操心,现在又失身给王乐乐,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宫如梦已钻进香被,打断她的沉思,问道:“娘,被单上哪来这么多水?还滑腻腻的,好像。”宫明月羞的脸色绯红,尴尬的问道:“好像什么?”
“上次被乐乐轻薄的时候,我记得也流过这样的东西。”她略一停顿,又欣喜道:“娘,乐乐在这吗,我好想他,让他出来好吗?”
宫明月耳孔轰鸣,差点晕过去,暗忖“我说女儿这几天怎么一个劲的傻笑,原来喜欢上王乐乐,但他是淫贼花铁枪的传人,谁知道他是不是花铁枪的儿子呢?如梦又是花铁枪的女儿,这关系乱套了,而且那个小淫贼还对自己那个过。”
她脑中乱成一团,哪有空回答如梦的问题。宫如梦可不干了,推着她娘的酥胸摇个不停“快说嘛,怎么不回答梦儿,他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梦儿好想见他,娘”宫明月被她摇的发慌,只得慢着性子,给她仔细解释。
看着女儿失望难过的表情,宫明月心中更是酸苦难奈,想起了往事很看似简单的幸福,离她咫尺天涯,正是少女花季,一切梦想都被采花贼给破坏了,仇恨了十多年,却把女儿教坏了,她怎能不心醉,哦,是“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