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唯恐江湖不的家伙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最有说头的是杀魔马自在,年轻的时候亦正亦邪,武功绝高。赤手空拳打遍大江南北,直到三十岁的时候,遇到当时的魔教教主,被他在脸上划了三刀,毁去了容貌。祸不单行,伤势刚好,又被禅宗为首的武林正派追杀,失去了踪迹。”
旁边有个年老的江湖人插道:“那一次围杀他没有失踪,听说躲进了魔教天涯角,再次挑战魔教教主,不料脸上被人又刻了两个字。”“他脸上刻的什么字?快说呀,大哥!”其他人忙着给他倒酒,脖子伸的老长,想要打听仔细。“干你妈!”那老人笑着说道。
“你骂我干嘛?”那几个大汉一听就火了,抽出明晃晃的大刀,对着那老者。那老人吓了一头汗,忙笑道:“呀,别急别急,事情是这样的。刻在杀魔脸上的三个字,就是‘干你妈’!”
“哦,哈哈,原来是这样!”那几个大汉略带歉意的干笑着,把刀插入鞘里。“出来之后,杀魔马自在都干了什么?听说事情闹的挺大的,你们知道吗?”又有人问道。
“当然知道,一出来杀魔就冲进天涯角,把里面的一千多个活人全灭了哈哈,不过马自在却杀错了,现在天涯角的人是鬼狱门的弟子,让他们白白做了替死鬼。”“哈哈,真是痛快,让他们魔人狗咬狗去吧。
来,干怀!”这些人的话题又转到女人身上了,一时这个妓楼的女人漂亮,一时那家的娘们水灵的,忘记了提破坏魔孔洞的事情。
乐乐收回放在他们身上的神念,安心陪着鹤儿吃饭。忽见鹤儿神色一寒,乐乐的灵识也感到危险的逼近,急速把鹤儿护在怀里,同时把护体真气撑开。强大的真气波动是从楼下传来的,随着一声怪笑,整个酒楼都在颤抖,坚硬名贵的木板像灰尘一般,慢慢驳落。
乐乐脚尖点地,箭一般的朝天空冲去,还未到楼的顶层,整个酒楼已碎成粉沫,灰尘如烟,蹿上云端。
乐乐在空中几个翻身,躲开灰雾,落在了街对面房顶。那酒楼的尘埃中双响起一阵舒爽的怪笑“嘎嘎嘎,老子看到这个破楼就别扭,这下舒服了。”
灰尘散去,在木屑堆中,端坐着一灰袍老人,他用护体真气罩包裹着一桌好酒好菜,不理被摔得七荤八素的食客,自顾自的大吃大喝。二楼那几个江湖汉子从灰尘中爬出,似乎听到那灰袍老人的话语,暴怒中拔刀朝他砍去。
灰袍老人看都不看,只是用手指虚空点了几下,举刀的几人慢慢萎缩在地上,胸口喷着血雾,不甘的死去。其他有怒火的食客看到这种情况,乖乖的溜走了,一句话都不敢说。
乐乐盯着那灰袍老人的手指,奇怪道:“终极兰花指?他跟楚红雨什么关系?莫非他就是破坏魔孔洞?”
乐乐正想下去向灰袍老人询问,大街上突然传来更惊恐的声音“不好了,剑神被人杀死啦!不好了,不好了,剑神被人杀死了!”大街上的人听到这个消息,也跟着争相喊叫起来。
一时间人心惶惶,似乎大难将至一般,皇城剑宗的简一剑被人称为风月国皇族的保护神,居然在这个时候被人杀死了,是不是内乱的征兆?乐乐第一时间想起了简菲菲,那个害羞而敏感的女子。
“她父亲死了,应该很伤心吧!”乐乐又看了一眼灰袍老人,才带着鹤儿朝剑宗奔去。贵族的车马早把剑宗周围的街道堵死,不少衣着华丽的青年眼角垂泪,像死了亲爹一般扯着嗓子大哭,旁边的一哥们拍拍他的肩“兄弟,虽然我们是简宗主的挂名弟子,也不用这么做作的乱哭吧?”
“我我也不想哭哪,这不是王少那笨蛋作者在凑字数嘛!”他愤怒的指着一脸猥琐,正在打字的某人。
王少装作没听到,继续飞舞十指,敲打着键盘。乐乐挤进臃肿的人群,走到出事的小院。简一剑平时独居在幽静的别院,所以天亮时才有人发现院中的三十九尸体,其中一具就是简一剑的。
其他的尸体也很好认,因为他们穿着标准的墨绿色野草制服,只是在右胸多出一轮红日标志,狭长的倭刀还未完全拔出,就已被剑气震碎心脉。
陪他们遭殃的还有整个院子的花花草草,像被飓风吹过一样,连根拔起。简一剑临死前用血写了一个扁扁的:“日。”字,谜一般的字,就像谜一般的存在。
王乐乐牵着鹤儿,简单的观察了一下现场,得出以下结论:1。打斗时间很短。2。简一剑被一个混在野草里的绝顶高手偷袭而死。3。简一剑认识这个凶手,想写出线索,没写完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