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思永暗笑“自己这也是五十步笑百步!既来之则随之,也罢,就放浪形骸地玩罢?!“右手一紧,搂住玲儿,哈哈笑道:“打搅打搅,罗叔老当益壮,刘叔少年心性,佩服佩服!”
罗烈停下来微微喘气,和他一起玩耍的少女拿了毛巾来给他擦汗,一派郎情妾意。刘顺安笑道:“就是我们思永会说话,明明是挖苦你的话儿,也令人听得舒服!”
罗烈搂住正给他擦汗的少女亲了一下,开怀大笑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枪空对月。”厉思永听了。
哭笑不得,在场的少女羞的脸红心跳。玲儿却想:千万不能空对月啊!内心充满了某种朦胧的期待。罗烈拍了一下怀中少女凸起的粉臀,对厉思永道:“楚楚曾是省网球集训队的,是这里的网球皇后,你要不要和她比试一下?也好让我们开开眼界嘛。”
厉思永今天本就有意展示自己多能的一面,今后也好和他们打交道,也不多言,持拍进场,说:“好男不跟靓女斗,为免得叔叔们久等,咱们十球定胜负,我让三球,以示对美女的尊重。”楚楚自到红狐俱乐部,未遇敌手,见厉思永狂妄之中却又不失对她的尊重,无话可辩,粉脸泛红,眼含薄怒“谁要你让?”
立在场中我见犹怜。因为厉思永言明让三球,实际就只要比七球。场上一开球,无论楚楚左吊右穿,都在厉思永的掌握之中,轻描淡写地化解了。
手上却不用力,仿佛一个教练在辅导一个刚入门的学生。趁一次网前小球的机会,厉思永低声对楚楚说:“不玩了罢?你装作扭了脚,我们打个平手,大家都好交代就行了,好么?”
楚楚妙目一瞪他,厉思永手一抖,球直向底线飞去。楚楚一惊,回身救球,一下摔在塑胶地板上,一手捂住脚踝,一脸痛苦。本是要演假戏,却不料唱起了真的。
“演得真像,天生是当演员的料!”厉思永暗叨。却见楚楚坐在地上不起,眼中含泪。“假戏真唱了?”厉思永素来大度,赶紧跨过球网去扶她,只听得一阵轻泣声“你真狠心!”厉思永这回真是好心做了坏事,只得认了。
罗烈见势,一脸坏笑地道:“我说思永呀,你把楚楚整成这样怎么陪我啊?不如“看了看鸾儿玲儿,”不如拿你的玲儿交换吧。
“玲儿听了俏脸刹时变得毫无血色,冲口而出:“我不!”弄得罗烈和刘顺安诧异地看着她,原来这里互相交换小姐是很常见的事情,就是万分不愿,也是容不得小姐说半个不字的。
鸾儿悄悄地拉了一下玲儿的衣角,一脸无奈。厉思永隐约猜到其中缘故,圆场地说:“罗叔什么女人没见过,象玲儿这样的哪里会放在眼里?”
罗烈自不会和厉思永争风吃醋,当下一笑而过,各自寻自己的开心去了,玲儿犹自扪心喘气,惹得鸾儿一阵娇笑,楚楚在一旁却是神情落寞,郁郁寡欢。
厉思永转换话题:“打网球应该穿网球裙嘛,象这样三点式的穿法,真是别出心裁,见所未见。”楚楚可怜地说:“我们穿什么又不是由我们自己决定的,客人要我们穿什么就只能穿什么,不让穿什么就得一丝不挂的呢。”
“还有光着身子打球的啊?”厉思永错愕之际,心底却也一阵暗潮涌动,扶着楚楚的手不觉用上了力,抓得楚楚“哎呀”地叫出声来,嗔怪道:“这么激动干什么?”
鸾儿向厉思永做了个鬼脸,笑着说:“在这里,只要客人提出来,不光可以裸体陪他打网球,还可以裸体陪泳,裸体陪他健身,甚至一天到晚都裸着身子陪他干任何事情呢。”
厉思永故意四下放眼一瞧,戏虐地笑道:“怎么没有看见一个天体运动者?“楚楚杏眼一瞪,”想看裸体?那还不容易,我马上给你脱了就是。
“说完背过脸去。厉思永拢住她的肩膀,笑道:”你不要痴心妄想,来这里又有几个好人?他们不是,我自然也不是,等你脚好了,再脱给我看吧,我可不象西方社会的那些猪,喜欢缺胳膊少腿的维纳斯之流的人物,还硬要说她美。
“玲儿笑着给厉思永解释:“这里虽然有裸体服务,但真正要求的并不多,来这里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也不想玩的太露,只有偶尔有外地来的会那样。另外,几个人一伙儿,玩的高兴了,让小姐们脱了衣服侍侯,倒是经常发生的事情,我刚才就担心这个呢。”说完偷眼一瞥厉思永,脸无端地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