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宝藏、慕容紫玫。否则伏龙涧鸡犬不留!”字迹剑拔弩张。最后落款的“龙”字,写得更是跋扈张扬,直欲破纸飞去,显然书者功力极深。
“爹,什么宝藏?”慕容卫沉默片刻,忽然剑眉一挑,说道:“伏龙涧虽然贫弱,但向来本分,寨中自给自足,哪来的宝藏!”
声音虽响,但他心里却忐忑不安“谁?究竟是谁?居然知道宝藏?还点明要玫儿,莫非不可能!”他心下忐忑不安“如果真的是她找到这里,定然不会只要玫儿,难道夫人已经”
“老爷、小姐,吃饭了呀!”进来禀报的小婢推门看见桌上的断足,不由花容失色。紫玫飘身搀起小婢,掩上房门,温言道:“别怕。”小婢战战兢兢看着断足。突然惊叫道:“秀儿!”
慕容卫和紫玫脸上同时变色,秀儿是母亲的贴身丫环,昨日随百花观音同去礼佛,怎么会被人斩断脚掌送到寨中?
百花观音萧佛奴此时已经遇险。昨日午间她带着秀儿、吴震和八名随从一路赶到临河镇,路上突然遇袭。数十名黄衣汉子将众人围在中间,一言不发的动手斯杀。为首的是一个黄袍胖子,看上去像个富家翁般满面笑容。
但掌力沉浑,下手死辣,数招间伏龙涧八名随从便或死或伤。吴震见势不妙连忙挡在车前,一边挥刀向那名胖子砍去,一边叫道:“夫人快走!”
百花观音只听车外绝叫之声不绝于耳,刚刚掀开车廉,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吼,接着一团黄影狸猫般跃入车中,伸指点在主婢两人腰间。
一招得手,那个黄衣胖子倒是呆了一下“百花观音名声恁响,居然不会武功?”闪电般的突袭已结束,一个黄衣人抱拳道:“屠长老,外面九人七死二伤,请长老示下。”
那个叫屠长老的胖子摆了摆手“不留活口。”黄衣汉子刀枪齐施,将两名垂死的随从尽数杀死,连几具尸首也补了几刀。
残忍的屠杀使萧佛奴惊骇得几欲晕倒,吴震高大的身体仰身倒在车旁,整个面部和前胸血肉模糊,像被巨石砸过一般没有半寸完好的皮肉。马车重新奔驰起来,屠长老淫笑着在百花观音光洁的脸蛋上捏了一把,伸手解开她的穴道。
萧佛奴把背贴在车壁上,紧张地盯着面前这个笑眯眯的胖子颤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行凶伤人?”柔颈裹在乌亮的貂裘间,更显得其白如雪。
高耸的圆乳随着马车的行进轻轻摇晃,风韵十足。她相貌与紫玫略似,但相比于紫玫年纪尚幼的秀丽,百花观音显得更为美艳。她年纪不过三十余岁,气质高雅华贵,宛如贵妇,玉容端庄正如观音,怎么看都不像是武林大豪的妻室。屠长老色欲大动,狞笑声中一把扯住她的锦袍。百花观音惊叫着向旁闪避。
但她一个弱质女流怎敌过武功高强的屠长老,一挣之下便被那个胖子拉到怀中。屠长老不理会她的疑问,伸出舌头在百花观音娇美的脸庞上一通乱舔。
腥臭的唾液使她几欲作呕,萧佛奴挣扎着扭过头,两手竭力推搡,忽然腰间一凉,锦袍硬生生被撕下一块。萧佛奴气恨交加,一掌朝屠长老那张丑陋的肥脸上打去。屠长老不闪不避,反而张开大嘴,将她的玉指噙在嘴中。
百花观音一阵恶心,连忙缩手,指上微微一痛,指节已被屠长老咬住。湿乎乎的舌头在手指间钻来钻去,如果是紫玫肯定会一把将他的舌头拽下来,但百花观音却是四指拼命张开,躲避那条恶心的舌头。车厢中“哧哧”声不绝于耳,每一声响起,都有一片碎锦离开身体。
屠长老十指宛如铁钩,不多时便将百花观音的锦袍撕碎,露出白嫩的肌肤。黄衣胖子十指翻飞,像猫儿戏鼠般在她身上四处乱摸。三十余年来萧佛奴享尽荣华富贵,即使在伏龙涧众人也对她尊崇有加,何曾受过这种羞辱?
百花观音惊惶失措,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惊叫,忽然股间一凉,那双大手一把捂住她的下阴。百花观音心道今日难免受辱,毫无反抗之力下,只好凄然合上美目,摊开身体,任他为所欲为。
可那只手只在娇柔的花瓣上来回揉搓,并未深入。手指下细腻的肌肤丝般顺滑,屠长老虽然欲火中烧,却不敢侵入百花观音的身子,他一把拉起秀儿,撕碎她的衣服翻身压了上去。
秀儿痛叫一声,股间流出一抹新红。百花观音眼里充满泪水,抱着香肩瑟缩在一旁。等屠长老发泄完兽欲,秀儿已经气息奄奄。马车在一所院内停下,屠长老挟着两个赤裸的女人跳下马车。
夜色已深,堂中却灯火通明,一个红衣汉子迎出来接过两女,在灯下看了一眼“啧啧”笑道:“百花观音有三十多岁了吧,模样比这丫头还俊俏,怪不得宫主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