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她甚至觉得很可笑,但少女并没有笑出来,叶行南手指上下翻飞,依次捻过九根银针,用内力激发乳腺。他的内力并不强劲。
但每一道真气都恰到好处,绝无半分多余或者不足。吸收了药膏的乳房在内力催发下,从内部传来一阵隐隐的胀痛,接着胀痛蔓延开来,每一寸乳肉似乎都被激活,不住挣扎跳动。酥乳上的药膏越来越淡,渐至无踪。
与此同时,雪白的乳球仿佛充气般膨胀起来,紫玫惊恐地看着自己一手可握的小巧嫩乳乍然增大,心头震颤无比。
更难以承受的是那股剧痛,乳房仿佛要爆裂开来。细嫩的肌肤寸寸绷紧,几乎无法容纳暴增的乳肉。连乳晕也随之扩展,只有精致的乳头依然如故。晶莹的雪肤忽然冒出一粒血红。
接着又是一粒,片刻间,光洁的玉乳下显出一只高举的凤翼。那是在祖陵刺下的纹身,慕容龙每一针都用真气在皮肤下造成无法癒合的伤口,平时一无异状,一旦动情或者爱惊,血行加速,纹身便会浮现出来。
慕容龙用手指在滑腻的肌肤上勾划着凤凰的轮廓,慢慢垂下目光,看着妹妹鼓胀的小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沉睡中的萧佛奴突然一阵心悸,惊醒过来。她急促地喘了两口气,舒解那股莫名的惊悸。昨夜高潮过后,身体的饥渴暂时平息下来,此时睁开眼睛,无边的凄凉和酸楚顿时涌上心头。
美妇茫然望着冰冷的石室,喃喃道:“祁哥,人家真的是没办法龙儿好厉害”她小声呢哝着。
泪水一滴滴从鬓角滚落“他杀起人来眼都不眨奴奴不是怕死,人家死过几次,可他总不让我死”萧佛奴哽咽着说:“祁哥,奴奴再跟你说这一次话,以后再不烦你了。
我本来想到阴间再伺候你,可奴奴身体这么脏,以后只能下地狱我就跟龙儿一起下地狱,好不好?”
她泪流满面,凄然道:“我心好疼,但又没办法真的没办法玫儿比我强得多也没办法祁哥你不要怪我”“呀呀汪汪”
女子凄厉而怪异的惨叫,从火堂大厅不住传出。风晚华四肢剧颤,痛得冷汗淋漓,但她不知道,也不敢逃避,只能努力挺着圆臀,任那个红袍恶人玩弄。霍狂焰狞笑着用力一捅,半条手臂硬生生插进娇嫩的肉穴内。即使被百般蹂躏。
这样的摧残也非风晚华所能承受。红嫩的肉穴顿时被撕开两道伤口,鲜血淋漓。霍狂焰被阉割之后,手段越发残忍,数月来他率领火堂人马接连灭掉十余个不服从的帮会,每次出手必然是鸡犬不留。
对于女人,更是用尽手段一一摧残至死,直至分尸而后快,但他可不想这么早弄死风晚华,那未免太便宜这个贱人。算着宫主将要返回星月湖,他便匆忙赶回,期待宫主实现当初的承诺,让自己恢复阳根。他妈的!老子非用自己的jī巴把你活活操死!
霍狂焰手臂一震,风晚华只觉一根铁柱直直捅入腹内,几乎击碎了子宫。“啪”的一声,风晚华飞出丈许,软绵绵掉在地上。
鲜血从修长的玉腿间泉水般奔涌而出。霍狂焰拎起失去知觉的流霜剑,像拿着一块抹布般,用白嫩的肉体擦去臂上的血迹。再有两天,就让你尝尝霍爷jī巴的厉害!晚风拂过,武凤别院的檐角传来轻悦的铃声。
雪峰神尼霍然睁开双目,眼中精光闪动,宛然是当日纵横无敌的迫人杀气。黄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滚落,雪峰神尼咬紧牙关,竭力聚起散乱的真气,做出最后一击。高隆的小腹一阵抽动,寄居其中的异物受惊般翻滚不已。
一柱香的工夫后,雪峰神尼一声闷哼,玉容血色褪尽,一缕鲜血从嘴角流出,接着小腹突然停止蠕动。疼痛和耻辱都已麻木,心底的恨意却与日俱增。
被人以卑鄙的手段擒下,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连营妓都不如的只露出性器,器具般任人奸淫。每一次被人进入,她都恨不得将敌人活活撕碎,后来又被人在子宫内植入异物,拿自己的肉体当作寄体。
看着自己的小腹一天天变大,异物疯狂地吞噬着自己血肉,雪峰神尼更是恨得心头滴血。一旦能生离此处,我一定将你们一个个碎尸万段!
可雪峰神尼知道,自己生离的机会比发生奇迹还低。经叶行南妙手施治,折断的手脚还能保持原状,但再也无法动作。即使手脚安好,挑露的筋腱也让她动弹不得,如果强行挣扎,筋腱立断。
况且还有精钢打制的链锁如果只有这些,雪峰神尼还有意做殊死之争,然而还有一道刑制。肩头的伤口癒合之后,日月钩已经长在琵琶骨间,即使她全盛之日,也不可能再用内力逼出。在日月钩寒热各异的气流冲击下,真气几乎无法聚入丹田。
但夺胎花的植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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