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惹妈妈生气,只要这样亲妈妈一下,妈妈就不生气了,夭夭却眼圈一红,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晴晴摇着他的手指,小声说:“夭夭不要哭了,要不你打我好不好?”
她实在不愿离开这个难得的玩伴,院子这么大,那些阿姨都好奇怪。晴晴爬到夭夭身边,努力拉起衣裙,露出自己晶莹的小屁股。她刚刚到知道害羞的年龄。
但什么才是害羞的事她却不懂,这些日子每个女人都毫不在意的露出屁股,晴晴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害羞只希望夭夭不要打得太疼。
“呸!”夭夭掉着眼泪,一口啐到晴晴屁股上。晴晴抹着眼泪爬到床边,扯起纱帐胡乱擦着屁股。她越想越是难过,也呜哭了起来。
两个孩子比赛一样越哭越响,可艳凤趁机出去找人苟合,白氏姐妹又不在这里,两人哭得再响也没有人听到。直哭了一刻钟,两人都哭累了。
收住眼泪,两个孩子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滚到一起,小姐妹一样并肩拉手。两人眼睛对眼睛,鼻子对着鼻子,突然一起笑了起来。
“你为什么吐我?”“我打不动”“还疼吗?”“当然疼了,屁股都裂成两半了”晴晴突然想起“你为什么也叫他爹爹?”
“他就是我爹爹。可他不认我。”晴晴想啊想啊,好像娘只生了自己一个“是不是认错了?谁告诉你他是你爹爹?”“我娘。”“你娘是谁?”
“太后。”“啊?”晴晴脑子里乱纷纷的“太后不是爹爹的娘吗?怎么是你的娘呢?”“你要生下小孩,那个小孩又跟你生下另一个小孩,就是我这样了。”晴晴想了半天也没弄清这里面的关系,只好放弃“你还要躺多久?”“半个月。”“这么久”夭夭哼了一声,突然说:“我要撒尿。”晴晴着急了。
“我扶你起来,”夭夭可怜兮兮地说:“我不能动”“那怎么办呢?”晴晴不知如何是好。“你把被子揭开。”晴晴连忙掀开被子。
只见一根水柱从夭夭肚子下面冒了出来,像喷泉一样一直洒到床外。晴晴咬着手指,羡慕地说:“你尿得好远”夭夭不屑地撇了撇嘴,涂满草药的小屁股一阵哆嗦,已经尿完了。
“这是什么?”晴晴好奇地摸了摸那个小肉棒。“鸡鸡。”“我为什么没有?”晴晴纳闷地拉起衣服去找。“笨蛋!你不会有的!”
“谁说的?”刚打完野食的艳凤闪身入内,她捧起晴晴的小脸,笑咪咪道:“乖乖跟阿姨练功,以后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晴晴和夭夭对望一眼,异口同声道:“你骗人!”
紫玫扬起脸,笑了笑“我有些不习惯”她跪在慕容龙身前,一只手解了半天,才解开他的衣带。“慢慢会好的。”慕容龙淡淡道。桌上放了几碟精致的小菜,还放了一只玉壶。
“什么时候开始喝酒了?”紫玫记得他很少饮酒。慕容龙一笑,递过杯子。紫玫像一个贤惠的妻子那样举壶浅斟。壶嘴里流出的,却是乳白色的液体,紫玫一愕,闻到那股熟悉奶香,旋即明白是母亲的乳汁。慕容龙一饮而尽,紫玫却食不下咽“你一直没给娘断乳?为什么?”
“我喜欢。”“你这样不好。”紫玫试图说服他“娘就像,就像你养的乳牛。她是娘啊”“她还是哥哥的小妾,还给哥哥生了孩子。”
慕容龙道:“当乳牛不好吗?我喜欢,娘也高兴。”紫玫拨弄着几上的玉箸,良久低声道:“我也可以”
慕容龙搂着紫玫腰肢,将她放在膝上。紫玫扬起柔颈,放在慕容龙肩头,顺从地挺起乳房。系带一松,丝绸抹胸水一般滑过香乳,软软堆在腰间。白嫩的乳球鼓胀欲裂,似乎随时都会溢出芬芳的汁液。
慕容龙托起一只肥美的乳房,贴在紫玫耳边低声道:“比以前又大了呢。”手指微紧,乳肉柔顺地应手而陷,殷红的乳头微微翘起,射出一股其白如雪的乳汁。慕容龙举起瓷杯,沿着乳汁划出的弧线,慢慢移近,将喷射的乳汁一点一滴都接在杯中。
等瓷杯挨到乳晕,他低下头,将乳头连同杯里的奶水一并倒进口中。温热的嘴唇充满男性气息,粗犷中还带着似水的温柔。只轻轻吸吮几下,紫玫的玉体便红了起来,乳下那一角凤翼更是鲜红夺目。
慕容龙恋恋不舍地吐出乳头,低笑道:“比娘的更浓更新鲜,还带着你的体温呢。”紫玫羞不可抑,虽然彼此恩爱欢好无数,毕竟已是五年之前。
“娘的奶水很多,可有时浓有时淡肏得越狠,奶水就越浓。”慕容龙像谈论一件趣事般娓娓道来。“吃我的,好不好?”话音未落,紫玫意识到自己是在乞求一个成年男子吃自己的奶水,脸红得更厉害了。
“好。”玉人软语相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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